那天，在學校附近的商旅開了房，L無法完全成為N的影子，我知道。
從他進房前才說出自己不是單身這件事，即使追問著我為什麼清晨時發了一封訊息是怎麼了嗎？還好嗎而一直摸我頭摟著我。
想起B在那天前才訊息我回應著自己說著下禮拜再碰面。
但，或許吃了藥，或許真的病太久一直沒好轉讓整個人很昏沉疲憊，好幾天一直心律不整，睡前就沒來由崩潰大哭，五點就會醒來，暈眩思考也遲鈍了起來，又是一次什麼也不想硬著頭皮出門。
L抱著自己時，頻頻想起N而整個人瑟縮起來落淚。
扯掉那件我僅剩跟N約會過的連衣裙的綁帶將乳房從薄紗內衣掏出吸吮時，問可以做嗎？
想了一下還是拒絕了，而讓他離開，而我直接在旅館裡昏睡伴著心悸，睡前還讓B生氣心煩我的自卑。
我知道，L不是我想要的陪伴，我知道的。
而將他刪除即使他幫我擦眼淚，但沒辦法像N那樣即使不做也能抱著我三小時的話，那是無法繼續的，至少B會陪我六小時八小時甚至過夜。
N把我教得太好變聰明了嗎？沒有啊相反地我感到原來小丑一直是我嗎？
在N的眼裡我是嗎？
而一直難過到不行。
若不是遇到T，我大概沒辦法回到遇到阿一時之前的我。
T昨天問我要不要去看夜景時，我想起阿一這個人的手法。
陪我約會了好幾個月才親我上我直到我第一次小產才結束整場鬧劇。
N最後曾對我說，希望我不要為難自己。
其實我一直都沒為難自己，我大概就是喜歡這樣把自己搞得生不如死可憐兮兮像隻掉入水溝的貓一直讓別人撿起幫我洗澡照顧到傷好，我就跑掉，再重複重複一直重複的到我也覺得可以了差不多了再去死。
我曾對N說靠著故意負債而不想給家人添麻煩會一直堅強活著，於是我這個月故意不轉帳給N，為了幫我自己延命我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