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作者: 莫遠零

  • 療傷

    從小的時候開始就傷痕累累於是習慣一個人,以為這個年紀,遇到一位願意接納現在樣子並且真心喜歡上自己的人,然而對方有太多刻骨銘心的過往,紛紛干擾著自己。

    於是我想測試極限,我想看最大值跟最小值輸出後的結果,跟藥物實驗一樣,很多實驗撐不過去就爆了。

    當然我也可以不用做這件事,而是相信土星人說的,我該先一個人住把自己穩住減重,再去嘗試,不然男人都是一樣的。

    土星人那時在分析,如果對方跟他狀態很像的話,那這局幾乎會輸。

    環境跟意外太多,一直都想逼自己離開,無奈很多事全擠在一塊,現實面是自己走不了,心裡面卻一直停在二月或三月那一幕,我紅著臉哭著問,可以喜歡對方嗎?

    之後再也沒有增加過。

    於是才會有個結論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更貼近的是像做實驗一樣。

    當然自己比任何人還冷血也是真的,特別在不斷地受傷自食惡果的同時,會一起把情感都抽掉特別是關於期待或喜歡一個人這件事。

    一方面知道自己變成了個人的害怕,一方面也知道對方現況,而我從不需要朋友,於是變得也不知道,這樣的存在用意是什麼。

    朋友的話更多的是比自己更適合他的人,不會有那麼多奇怪問題,就像法蘭克常常說

    「這句話可以不用說出來。」

    我就是一個會讓所有人不舒服的存在。

    於是,我沒有期待,我的眼淚只是天生受到委屈會淚流,我的心早就疤痕一堆形成了厚厚的結痂皮百毒不侵,形同銅牆鐵壁的堅強,因為那裡頭藏著一位小女孩,若不如此保護她,我會立刻死去。

    沒有人曾瓦解過這一切,沒有人,因為我的腦海裡有個程序啟動碼,沒有人正確輸入過,於是小女孩在裡頭沉睡,哪怕我仍然天真,最無邪的樣子全鎖在裡頭。

    如果有人正確打開,那確實是一朵向陽又堅強的花。

    如果有人正確打開,那確實人生會過得比很多人都好。

    如果有人。

    可惜,我設的門檻太高,太為難人性了,對吧?

    一將功成萬骨枯,裡頭堆了多少我自己的屍骨我的亡魂們,想踏過就得比過去更努力,於是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 殘忍嗎

    我在意的只是一對的東西,我第一次收到一對的東西這件事,而且還是我要來的。

    我一直很害怕跟人開口要禮物這件事,因為要來的跟主動給的天壤之別。

    當發現不見後,想起他很在意他的飾品,覺得幹我他媽的又再造成別人不悅了。

    明知道他很惜物就像收藏的那些東西一樣,跟他家裡一模一樣,哪怕過去的東西都被長年煙癮燻上一層焦油在我戒菸後聞到會不舒服,卻也習慣的味道,因為那都是我的東西,我無數翻閱把玩播放的一切。

    發現耳環不見了在家裡哭哭停停,甚至覺得那是該死的sing告知自己時間到了該離開了別再當個會被嘲笑的好人。

    況且人家好不容易又走在一起的對象會胡思亂想。等等又扼殺一次他的愛,我再也承受不起這些罪名。哪怕我仍然需要一個人在旁邊我才有辦法睡著。

    看著自己好多天沒有入睡的模樣,Y說我看起來好像要死了一樣。

    很可悲的是我,為了想知道那些東西而實驗的一切,聽起來超不正常,甚至大概還會被說,妳以為那樣就是戀人中的愛嗎,真正的愛根本不需要你舟車勞頓不需要你付出任何物質上的舒適,所以他們一直是彼此的還無外界干擾。

    不論是他跟誰都是彼此的,相形之下,我感受到的都不是。

    我們之間沒有那麼界線分明,直到他遇到愛之後徹底遠離清除一切障礙,整個故事看下來最好笑的是自己。

    吶,這就是想實驗出的結果,但很可惜從一開始就不是自己。

    沒有情感神經後,說出來的話聽起來都好滑稽,特別是拿出相戀多年愛侶來對照的話,簡直是災難一樣,讓人無法直視,如果有一種藥讓自己失去記憶,那我肯定會喝下去,也不要記得這些過程,讓自己啼笑皆非,讓自己出盡洋相。

    我都想嘲笑自己的實驗多無聊。

    我永遠都不會知道被愛是什麼感覺,因為我這人太喜歡拿書裡拿那些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來對照自己的處境,真真實實的迎來

    對,妳就是沒辦法讓人想愛的人。

    因為太習慣了炮友或小三這件事而無法正正常常。

    也太習慣看人家的文字而覺得,啊原來愛是那樣,那我身上真的沒有啊。

    不論是我對別人的,別人對我的,都沒有。

    貓說的沒錯,有些腦科學裡確實有人沒有情感機制就像我跟Y一樣的人,於是不會相愛也不喜歡,就只是一種可以互相習慣個性的陪伴。

    才能生活這麼多年。

    只是看不慣男人被女人花錢,大概是基於這點我對貓還有Y以及後來的人才會這麼在意。

    從小痛恨拿男人錢的女人,也不喜歡朋友有金錢往來,每次拿了都會有罪惡感產生便無法產生喜歡甚至厭惡自己為什麼要把自己人生嘎爆才開心,甚至想到開口低頭的話永遠都抬不起頭的根深蒂固。

    但那些火山孝子們或許買到快樂而覺得划算,買到記憶而覺得很棒,而我又何必這麼憤恨不平?

    大概我可能也很希望男人主動為我花花錢吧,但每當那時候出現,我又會直覺的說不用了我自己買就好。

    除了娃娃這個夢想。

    是我從小仰望著家裡會計的願望。

    於是,我有alex突然在機場買回來給我的天使小熊,阿一突然放在我車子裡給我的大熊娃娃,達哥來家裡發現我有一整排兔子團長,突然寄來的匿名大包裹裡放著同一隻兔子團長的大玩偶,還默默記下自己家的地址樓層,Y看我一直看著兔子團長的娃娃機,他後來自己又跑去試著夾,雖然不是團長夾到的小豬娃娃,一直一直都是我想要的玩偶。

    但同時也會想起S對我說妳就是個麥當勞可以收買的女人,因為自己很好收買對吧,光是心意這些細節發現就知道給我娃娃最能收買自己,好像跟其他女人不太一樣,顯得自己天真又笨。

    於是我跟alex說可不可以買一個不會壞掉也不會發霉的東西實體的,才有了那條手鍊卻也遺失了。

    好像別人給我什麼太貴太珍惜的東西往往都會不見,反而是便宜的娃娃都會陪伴我一直到我死為止,因為我是個寂寞的人,娃娃摸起來很軟很好抱還可以洗,掉再多眼淚在娃娃身上就像被吸附了滿滿的哀傷,拿去洗過後他們又是他們,而我的哀傷日復一日,而他們會永遠存在,破了可以補棉花扁了可以補,我的心因為從小就好不了了才需要這些娃娃媒介。

    我只需要娃娃陪我到死,死後這些娃娃要跟我一起塵歸塵土歸土。

  • 好人嗎

    跟Y聊起另一個合作跑行程的事,提到我遇到的人都對我很客氣還幫我找大樓地址,他說他都遇到很機車的人但我一直都沒有。

    甚至提到擲筊這件事,我幾乎一直都是聖杯模式,考慮過年有擲汽車的話應該去試試。

    大概因為我一直都是好人吧。

    Y笑了笑,他常說這個年代可以遇到一個願意為自己無條件付出的人,很難得,於是在我們分開後,先前遇到的煩惱,甚至我與貓的過去,他常常苦笑著。

    Y無條件的幫了拉了很多pt的機會,甚至幫我把東西銷售給他的同事朋友。

    而過去那些信義區的朋友一一聯繫上後都各自給出一輩子不會換的名片,要我有空就多找找他們。

    隱居生活過了幾乎十年曾自傲著這一切,也不知不覺的感到疑問

    「究竟我到底適合什麼?」

    遇到Y之前我太想結婚放棄了一切,簽證金錢豪賭了好幾次的人生,遇到Y之後一直旅行的日子,我只希望我身邊的人願意看我發瘋的樣子也願意陪我在海外生活更願意陪伴偶爾脾氣很差的我,小孩子暴衝的個性,但好像很難,我不只要往後退一步,更多的是,我看著顏正國的書法多年,看著他人生的文字變化,最後他的遺言是

    「做任何事之前先想想對方的立場。」

    造成的傷害無法抹平,會留下疤痕會時不時的提醒自己,對這是妳造成的,就像過去身上手上的疤痕一樣偶爾會不自覺疼痛起來,沒有來由。

    我沒有一天都不納悶自己的一切。

    清晨三點,我坐在延吉街的路邊,沒有穿外套便出門,除了冷,我說不上來。

    把那些朋友引薦的相親對象們刪光光,只留下一句

    「現在的我,大概不需要任何人了,只想跟自己自言自語,很抱歉造成一切的困擾。」

    那些人認真思考著我的工作,分行位置甚至連小孩都考慮,還有生活的樣子也考慮,還有人開始去物色房子,也有人要從家裡搬出來跟我住在一塊。

    我曾經很想很想立刻就抽離,消失,而今我卻什麼想法也沒了,不是想賴在被我傷害的人家遲遲不離開,而是,我不想匆促做決定。

    就像他常說

    「怎麼會有人都不了解就求婚?」

    有的,其實更多的是想結婚的男人,那些人不擅長社交,朋友都知道我神秘習慣也知道我在信義區的荒唐,當然也知道我想隱居的話這些人的家世背景都不會成為我的困擾,也知道我只要遇到沒定性的人,肯定會比對方還極端瘋狂。

    真該說,知我者莫過於那些看我痛苦中掙扎過過的人們嗎?

    大師從前常常閱讀我的文字,於是發現了我的一些秘密,最近倒是一直想看我寫的自我掙扎的小說,我寫的情色日記。

    唯有歷經同樣傷痛的人,才能明白為何如此奇形怪狀,究竟相似的人會不會跟貓一樣,有著靈性,哪怕早先才互相打了一架,累了又能窩在一塊休息,誰也不記得誰剛剛先出貓拳。

    我大概是太喜歡貓了,才會如此的想像吧?

    看到毛茸茸的大白狗亂叫被主人訓斥,前面那哈士奇乖乖的模樣,想起當初剛搬過來在路邊看到一隻沒有項圈的黑狗狗他說

    「抓回家養。」

    我也曾想過我們或許可以一起養寵物,直到他的朋友說,你們不考慮養一貓一狗嗎?

    我那時只覺得他們碰面過,大概也相談甚歡,也可能提到貓,那些事在當時一直影響著我。

    而今錯過的事,就像菲林一樣在腦海中播放著,就像在對著自己說

    「妳一切都做錯了。」

    而我也不認為我是個好人了。

    清晨四點開始飄雨,市民大道上一家店大聲放著日文歌,都是我耳熟能詳的,愉悅了起來。

  • 善良嗎

    當初覺得自己也只是不想壞了別人的幸福而擅自確認的行為,現在卻頻頻想起貓說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是善良的嗎?」

    在台北晃來晃去看著人群擠進夜市,看著人群出沒藝術館,看著人群頻頻發出的閃光,想著

    「別人給我的快樂無法用金錢衡量,而我卻只能用錢去衡量我可以給的快樂,但那不是他要的。」

    即便我們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也無法分辨我把對方當成哥哥還是一具活體,會讓我入睡的抱枕,但其他的幻想完全消失了嗎?還有期待嗎?不,我真的一如當初的想好好守著他努力一輩子的東西不要輕易浪費掉。

    但那讓我感覺我只是個商人,我只是個心太好的人同時又因為這些事這些誤會,開始陷入了,我還是善良的人嗎?

    「妳的過去會誘發別人的黑暗面。」

    他曾這麼說著於是要我閉嘴。

    但我的一舉一動,還觸發了他人的黑暗面,惡趣味甚至可能不甘心,不論對方目的為何,就像他說

    「那是我跟對方的事。」

    一切都錯了對吧,就像過去的長輩對自己說讓妳去試,跌倒了妳自己會知道痛,所以手別伸太長,然而女人長輩們卻又個個影響著自己。

    我,是壞人吧?

    我是吧。

    我肯定是壞人,扼殺了他人群裡的歡樂,哪怕是假象或短暫都是他們相處的一切。

    而我的存在從不會使人快樂更不懂得如何讓自己快樂。

    雖然有幾個朋友介紹的對象,但我卻感到厭惡甚至沒有那些情感的想法。

    完全的被抹滅掉的情緒,完完全全的不見了。

    哪怕我帶著玩具回家,覺得這是他會喜歡的東西,但錯就是錯就像我寫的字條

    「我給你的禮物就像一個家暴的人,打了你還說著喜歡你愛你一樣。」

    就連自己都會厭惡自己,也無法給予當初他收到他喜歡的人給他的禮物的快樂,全被我剝奪了。

    我自己不快樂也就算了,對吧?

    應該像貓一樣,投入工作裡別被任何人挑起情緒。

    雖然很殘忍卻也是如此的抽掉我情感的神經,除了無止盡的對不起再也沒辦法做些什麼說些什麼。

    「你當然可以去找朋友找女友過上你的原本日子,你仍然是當年的你,不在意一切只在意當下的戀愛。」

    於是,我總說你當然可以,因為我的心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甚至也希望他永遠都只對我說我去找法蘭克。

    我已經什麼都不想知道了,一切都與我無關了,像貓當時一樣歡迎我把任何情緒分攤出去。

    哪怕我仍然會問著不能一起出去書店買模型什麼了嗎?

    我也知道他不會的,為了守著自己的愛,不會越界,就像那些人說的

    天秤男一旦愛上了喜歡的人,會為對方死守界線與異性保持距離。

    甚至高速行駛中,過去他未曾接過我或誰的電話,然而當下那女聲音傳出,雖不知道是誰,卻讓他接起電話。

    於是我在他過去說的話裡猜測著,那才是一個人真正愛著的樣子,冒著生命都會忘記自己安全的模樣。

    哪怕他常說我誤會,哪怕他常說不接我的電話是因為當時跟我有牴觸,如果是前任他接起來完全不會有牴觸。

    那個誤會起初我沒有太多感覺,後來我開始覺得為什麼要這樣亂扯不是真實的事情,後來我回顧自己,我不也在當時鬧情緒鬧得亂七八糟用自己主觀意識對照他瞬息萬變的說法,甚至一直無法感受到否認的東西,不是無法同理別人也要宣洩而是我沒辦法承受自己被詆毀的一切。

    一切都毫無秩序可言。

    就像他老說開車時一定雙手,親愛的你總是會為了愛沒底線沒原則,這是我最清楚不過的事了,因為我們的本質是一樣的。

    我希望你能永遠快樂的像個孩子,那是我無法給予任何人的快樂。

    從你遇見我開始就一直耐心的解釋被我磨光一切抹滅一切,我深知自己的行為讓我自己無法靠近任何事物,因為我實在太習慣相信書裡的世界與我自己的獨處造成的一切害怕,拿來做比較當判斷的基準,我甚至已經沒辦法有打從心底的快樂。

  • 天真

    天真

    人不能十二星座之分但好多羊女的死心文總是寫得貼切

    牡羊座付出所有的、單純的、純潔的愛的時候,你們這些人為什麼都不珍惜啊知不知道用盡全力的純情付出被踐踏是最傷人的啊…

    牡羊座可以為了喜歡的人而放下自尊但不代表得在喜歡的人面前活得沒有自尊主動願意放棄自尊和感覺自己愛得沒有自尊是差異極大的兩回事假如你長久下來都因為對她冷淡、讓她熱臉貼冷屁股,而使得她覺得自己不被愛

    她會開始思考: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愛得這麼沒自尊?我快樂嗎?       這份愛情真的值得我這樣做嗎?我踏馬的都快不認識我自己了。

    然後,跟你說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很多牡羊座這時候會先討厭自己,討厭自己變成這樣,討厭自己怎麼開始疑神疑鬼討厭自己怎麼變得這麼沒有自信,討厭自己變得不像以前隨興自在的自己。這悲哀在哪?悲哀在牡羊座這時候竟然是先討厭自己,而不是討厭把自己逼成這樣的你因為她還愛你。

    如前言所說,牡羊要放棄一個人,通常是反覆地承受來自對方的傷害最後承認自己無計可施,承認自己的失敗,才會下定決心離開對方牡羊討厭輸,對方卻一再傷害他強逼他面對自己努力付出還是有夠失敗的結論夭壽,對黯然轉身而分手的牡羊來說,能夠不口出惡言已經很棒棒惹

    牡羊真的喜歡一個人會為了對方付出所有的努力可以為了維持愛情而讓步、妥協、調整自己的想法和態度為了不傷害對方,原本堅持的事項會變得有討論空間為了繼續愛著對方,甚至在對方出狀況時鬼遮眼地告訴自己沒關係會更好畢竟牡羊是樂觀的孩子,遇到挫折的通常會難過一陣子(大概一天?)

    接著便又打起精神告訴自己沒關係,我再試試另一個方法看看(復活)所以通常牡羊對於愛情的態度通常會一試再試(追求、談戀愛都是)試到對方都明白拒絕了還是會自戀地想說可是說不定還是有機會啊你管我喔

    所以如果牡羊頹喪地表示他累了,他沒辦法了,那就是真的沒辦法了…牡羊是很少講喪氣話的…真的要喪氣的時刻,就是黯然放棄的時刻所謂的黯然就是已經被傷害到不帶任何情緒,坦然地接受自己失敗了,坦然地轉身所以此時此刻的牡羊儘管還會心軟(心軟是我們的天性),但基本上沒有回頭可能心都被對方磨死了回頭有意義嗎(大徹大悟貌)

    所以啊~或許您也得要認真想想,為何會把一隻打不死的蟑螂逼到這種絕境呢在下黯然的抉擇之前,他肯定有過很多次心軟、努力、心軟、再努力的過程而在這段長長的過程當中,又肯定是您讓他失望、受傷了無數次他才會有

    「再怎麼努力也沒用那還是放棄好惹」的想法出現接著很可能在某一次契機(就是同樣的問題您再次爆發的時候)他會確定自己的想法沒錯然後才會真正按下自己從來不輕易按下的放棄開關,瀟灑轉身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在這漫長的過程中您都沒想過要改變呢呢呢呢心都被你磨死了改變還有意義嗎嗎嗎嗎嗎嗎

    打不死的小強還是用在工作上最實際了。

    哭累了也不想洗澡也不想移動一整天躺在沙發上地上哭到累了就睡覺,醒來就放著影集看一整天的空,看到哭到眼睛都長針眼了四小時擦一次藥。

    看著大叔的對話框,永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說老爸我真的錯了繼續養我在旅館裡吧,或者租個房子讓我待在台北總行上班吧?

    我還敢開這口嗎?我們共識一致了嗎?

    我已經死掉了連我的小女孩在這段日子裏一直一直被我自己殺到魂飛魄散,我沒辦法當成一輩子的遺憾繼續找了。

    我不適合,我永遠都不適合,我生來過得舒服全都用愛的運氣換光了,所以我認了,如果一輩子是小三命那就小三命,美美的陪出場就好的花瓶。

    前陣子還穿不上的褲子,昨天穿上變好寬鬆,再撐再努力一陣子,我就可以回去被豢養的日子,當貓是我一輩子的願望,特別是開始跟朋友一起弄洗衣店工作的那段日子,每天坐在櫃檯裡像櫥窗裡待收養的貓。於是我開始貓的模樣貓的個性。

  • 亂晃

    晃了整個桃園市,看到了火災現場,濃濃的塑膠味。

    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一個人坐在路邊發呆抽煙買了想好久的魷魚。

    本來想週末會去基隆還願不敢亂吃,一邊要趕緊變瘦找到人收留自己每天都去運動每天早午都是蛋白乳清咖啡,到了晚上才吃一頓正餐。

    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了。

    哭太久的眼睛被煙霧飄過就感到一陣酸澀,再怎樣也比不上心裡的酸楚。

    老爹是怎麼活過來熬過去的?

    那些節分裡的抑鬱,讓人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