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分類: 日常

  • 最近迷上了Vaundy特別喜歡宮,每天有來上班就在店裡點來唱。

    意図もなく寄りかかった
    腰の折れたその傘は
    幸せを運んでたのだろうか

    意図もなく寄りかかった
    へその折れたこの僕は
    幸せを 運べてたのだろうか

    この子宮の奥には
    君によるにはさ
    そこには
    悲しみと、不安と、苦痛と、リアルな
    愛が
    あるとさ

    嘘ならばきっと
    僕によるにはさ
    ここには
    喜劇も、美談も、油断も、出来合いの
    愛も
    なかったはずだから

    情熱など血と流れ落ちていた
    はっきり言おう
    彼には才能などなくて

    いや、誰にもありやしないさ

    どうにもわからない
    この溢れるばかりの
    自尊心のような、求めるばかりの僕を

    いや、誰にもわかりやしないさ
    なんて言って

    意図をもち寄り縋った
    僕のつむじ見た君は
    今ならと
    手を引き
    さすった

    昨天在沙發上崩潰了好一陣子捲起被子把自己包起來,走到Y的房間跟摸著小豬娃娃一起睡覺,睡前傳了訊息給WW要他陪我說話,才剛帶上耳塞,關上燈,手機振動著。

    接起電話,他發現我聲音不太對,說著說著便崩潰說,Y最近都在我櫃子放錢。

    WW說但是現在做這些事都晚了。

    我說,對啊,我可是為了他放棄了一個最疼愛我的人陪他走完這個時間,哪怕我從去年就一直崩潰了。

    話都說不完整,差點就被自己淚水淹沒。

    常常想如果我不是這樣的人,如果那時我真的放手離開Y答應N搬家,那N會不會也在後來產生,我有可能隨時也會這樣答應下個人離開他,哪怕他總是歡迎著我去交男友去找個適合我的人交往,他永遠都會歡迎我這麼做。而在他心中埋下更多不安,N其實比誰都還需要安全感,哪怕在他跟我的認知裡我們沒有交往,沒有在談戀愛只是一段陪伴的伙伴關係。

    我永遠揣摩不出他想什麼,他那張抽著電子菸時的另一張臉想著什麼。

    每次做完他偶爾手機會有公事電話來,我總躺在床上看他從少年變成大人的模樣,那不是我在床上看到的他。

    有時他會走過來摸摸我的背握握我的手,一邊說著公事,而我靜靜的攀臥在他的腿上腳邊。

    他常常撫過我的背,輕咬我的肩頸,耳垂,如果是現在這雙手,他大概會抓過去吻一吻,不是說好不咬手了嗎?

    被菜刀割傷時,被鍋子燙傷時,他每一處都好好的看了看,手上縫過的地方,心中的傷,他每一處都吻過,放棄這樣的人,我怎可能不分崩離析。

    只是延遲了半年後才潰堤的我,又為什麼呢?

    Y最近也老實一點的自己找房子,說著什麼東西給他什麼東西我拿走,他倒也沒再因為我提這些事拿起菸捲走出去。

    就像我們都緩衝過了,可以和平的分開了,然而這和平的分開是我離開N之後帶來的。

    我沒辦法再對他說我犧牲了什麼而讓他愧疚的想對我贖罪,前年因為那些花費的事,讓他陪我熬了快兩年,一切真的都該完結了。

    G說,就當作上輩子欠他。

    我跟Y認識時,他曾說過類似的話,婚姻或感情就是相欠債才會這樣。

    在實驗室工作時,畢竟是生技公司,很多福利是針對未來預防的,包含保存幹細胞都是免費的,而我的直屬主管跟我一樣高齡,如果我很想要小孩子可以透過她的管道做一些我想要的事。

    而讓Y說出,不然去找AI來合成一下小孩子會長怎樣啊,我說我女兒肯定像我一樣可愛,鼻子像他可以。

    我曾想過,想過要小孩。

    因為我知道我家人會對我的小孩很好。

    縱使我再怎麼被打過,小時候的不懂事,成人後,其實家人沒有對我不好,母親對我道歉後,我知道她能力所及願意栽培我的孩子,讓我用她的資源養大這個小孩。

    我也曾起心動念過想要N的小孩,因為他很聰明。

    也跟他表明過,真的萬中選一的話,我會自己躲起來養吧。

    他知道的,他知道我的個性,絕不會給他人生來一場颶風我只會折磨我自己而已。

    歸零的日子又要來臨,再撐一下再一下。

  • 哈笨死了

    哈笨死了

    騎了20km差點騎到沒油顧路,一想到自己當初電車失去動力時傳sms給N那事。

    他又能幫上我什麼在我需要的時候,大概只剩錢跟開會時可以回應我的時候。

    很快的我的訊息他打開都會有一絲絲恐懼。

    再怎麼契合的人,也有無法負荷的時候。

    我其實也在對周遭的人做這樣的事。我也在殘忍的對我釋出友善的人做這件事。

    我大概從心底想讓大家厭惡我,就像我對G提起曾有過真命天女病的男孩。

    那男生曾問我是不是不相信自己值得幸福。

    N曾對我說到現在他還是相信自己值得被愛。

    大概我喜歡把自己逼到不能再逼,就像我常常不知道哪裡而來的瘀青。

    izumi還在我的聊天室上時曾對我說,我這麼容易瘀青要多運動要去看醫生。

    他在我胸上留下的瘀青兩個禮拜才消退,N的吻痕也好幾天才不見。

    最近雙手破破爛爛的,一直乾燥到流血,破皮諸如此類的。

    Y常說我是玻璃娃娃,捏我一下就瘀青,嗯其實是我非常耐痛才會讓別人以為只是捏我一下。

    小金失戀時我伸出我的手臂借她發洩,咬到流出血來時那時我想什麼呢?我也忘了。

    從小我被打到大我根本不知道痛是什麼。

    也不知道怎麼跟人相處,或許還是躲在這安全點。

    N給我買的生日小窩任由我發洩直到他終止付款。

  • 習慣

    習慣了有個人存在近七年,認識的第一年開始,每年好多次的日本旅行,從東京千葉橫濱到大阪又到京都奈良參加好友的婚禮再到名古屋,最後一次我們去了岡山騎腳踏車悠哉的閒晃,又去廣島跟福岡。

    說著想一起去四國,想一起去北九州搭完所有鐵道迷的愛,說著想去北海道買房子一起住在那,說著想去當他摯友的鄰居定居在奈良也可,我可以回去找教授媽媽繼續讀大學士。

    第一次牽手在林口,最後一次牽手也在同一年的迪士尼樂園。

    我們之間大概未曾有過火花,就是平淡的日常,一種各自絕望後的相伴,我以為這是一生的終點,曾對他說過好幾次,我可以這樣看著他去外面解決生理需求,陪他這樣終老,我永遠會把家顧好,只要對方願意一起。

    錯過太多次的我想要一個家的機會,至今依舊想要個家,我可以自己作主的家,不用受限於他人,不用管他人怎麼想的家。

    剛開始想買房,他說如果都是我出,我家人來他怎麼辦,那我說白紙黑字寫清楚都好,到時候分開都好處理,出國也能出租不是很難的事。

    我想從頭到尾都只需要一個可以信任我的人,將他託付給我,其他的不用煩惱,我擅長的我來,對方擅長的對方來。

    他的選擇從沒少過,只要他願意,他對家人嘴硬的方式就如同我過去小時候一樣,我只是社會化了一點現實了一點,家人肯定不會計較的,但他始終不明白。

    到去年我遇到N,我還是對他提起當初那個他為了我歸還的鑰匙女孩,也還是提起了瑞士阿姨一直要他去的那件事,至少我希望他都過得快樂做自己,別少說我都經歷過了才能說話這麼有底氣,我也捨棄了我擁有過的很多東西只為了快樂,然而繞了一圈最現實的還是,錢啊。

    我從不懷疑過他的才能,知道他在自己的領域很擅長,也深知他學習能力強過我太多,光是一個日文他的文法根就超越了我這在日本往返十年的人,當然我懶惰唸書也是真的,學習能力一直都亂無章法也是事實。

    就像我曾相信N可以陪我一起完成我心中那個夢想,在偏鄉買個房子買塊地,照顧那些跟我或Y或N一樣沒有家庭愛的人。

    我始終想做這件事,尤其在這上班遇到那些靦腆害羞的人,我可以開啟各種聲道透過那些我接觸太廣泛的興趣去讓客人開心,就像當初在信義區鬼混的那陣子,我活得多快樂,即使墮落,也因為我的實力被看到而過得又精彩又快樂又迷失,N說這裡可以顧及我的內心健康,確實是,如果我不要那麼自卑,這裡確實也是我最快樂的地方。

    陪著一個人在家看他遠端工作六年,我知道他的能力到哪,才一直陪著,陪著對方跟我,或我跟對方旗鼓相當,但他的障礙不解決,有一天我還是會超越他,大男人主義的人,他父母的樣子,其實也完整落在我們身上,他爸媽跟我爸媽一樣,男弱女強。

    在他前三年想換個領域,想去學別的技能,我永遠都站出來跟他說我還可以負擔的時候去吧,但人總是會找一些藉口不願意脫離舒適圈,大概就像我永遠不減肥一樣。

    我在等他改變,他也在等我改變,但我們都因為沒有愛的相處不願意做出妥協。

    在這六年多內,也刪過幾次帳號,我討厭我的帳號裡有我討厭的人一直看我照片換來換去,我討厭人家有我的電話搜尋到我,我其實喜歡低調生活,隱居生活。

    就像從信義區脫離之後只有他的世界,其實我過得很舒服,沒有人來吵我,沒有跟人相處就沒有煩惱。

    因為會一直MURMUR會什麼都想跟生活在一起的人說,但這好像不是一件好事,每個人都過度負荷我的不社會化。

    知道從小成長的環境跟大家不一樣,說起來我大概最像敗家子的成長過程,以至於對很多事情視如糞土,然而清楚知道,不論多能幹,幫家裡處理好各種大大小小的事,到現在他們可以自己再處理自己的事不用再依賴我,那是已經三十年後的現在了。

    往後,我只想過我的人生,沒有任何一通電話來我要聽著懊悔懺悔問著我怎麼辦,或要我立刻趕過去,這電話,我大概只願意接N臨死前的那通,我要上他。

    這是我們之前的約定,還算數嗎?

    我們曾說過,只要我趕得回來,我一定當他最後一個女人。

    回想起來終究是我變了,我想買個家把N放進去,讓他照顧我的家,讓他在家做自己的大貓貓,而我四處飄浪,因為我還看不夠這世界。

    WW曾在電話中問過我

    「那妳玩夠了嗎?」

    我不知道。

    G叫我瘦身,我說我知道我瘦的樣子很水性楊花,選擇太多會很猶豫,就像28歲那年,我一天可以跟4個男人約會,我甚至早上一個下午一個晚上還一個,半夜也一個。

    我就是個從未被滿足過的人,才會如此吞噬自己。

    永遠都是我在滿足別人的需求,誰滿足過我?

    大概就是為了叛逆而叛逆,N常常這麼說。

    土星人早上陪我聊天時,我提到刺青這件事其實是為了讓那些離開我的人永不回頭,就像黃先生一樣,過了十年了還在找我,還在問我好嗎?

    就像那天在忠孝東路上,看到S,他大概看到我了,原本遠遠的他還跟他兩位姐姐有說有笑如他們家聚會的那張臉,越靠近我,就收起笑臉甚至別過臉去,假裝無視我。

    我曾對N說,原來S鑽到他老婆懷裡的樣子,那才叫愛的選擇,那才是他愛她的選擇,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人了。

    我已經不想去想,為什麼我不被選擇,或不曾曾為選擇,而是我一直都這麼漂浮不定,就連Y也曾數次問我,難道我就外面沒有人嗎?

    我還真的沒有過,直到他狠狠的傷害我,直到我骨折被無情的對待,我才轉向N的懷裡討摸討拍,我也知道那一切都是情緒混亂時的錯覺。

    我誰都可以,只要對方願意保護我,緊緊守著我,我都願意只守著一個人,放棄我這生最愛的流浪,我做過一次,我也可以再做一次。

    就像有一天有個人跟我說,現在要找的伴是一輩子的事,不急慢慢來。

    不急,慢慢來。

    土星人說,過去我自以為正確的選擇,其實都是錯的,那現在眼前有個錯的,不如選選看,說不定才是正確的。

    我也不清楚,但放慢速度,確實是我的難關。

    我討厭這過程,非常討厭。

    卻也因為跟客人相處久了,好像我大概明白先相處再戀愛這件事,N跟Y只看得到房子裡的我,房間裡的我,看不到我在其他地方的活躍,而183看過我在那些客人之間周旋的樣子,看過我厲害的樣子才能一直把我看緊緊的,周先生,後來認識的大師也是ALEX更是看過我驚人之處的酒品而喜歡我,每次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可愛。

    大家若只片面瞭解我,只會覺得我既敏感又愛生氣,但職場上或別的地方,大家看到的我都不是那個樣子,而是那個做事仔細,細節很多,很會照顧人又天然呆的樣子。

    我永遠都只需要一個相信我的人,不要像我家人那樣,因為我的過去而一直否定我的努力,我很努力很努力的吸收太多了,我需要釋放。

  • 唔

    去年從認識N之後,我開始睡在Y的房間,而Y則被我趕去我的房間但他習慣睡客廳,從住在一起後一直都這樣,從三層樓的房子永遠只有我一個人在臥室睡覺到現在兩個房間,也幾乎都在客廳睡,我也忘了為什麼,大概是Y房間一堆衣服山堆成一道堡壘可以給我安全感,而我們都不會去碰對方的東西,一直都有自己的領域界線。

    已經一年沒進來我自己的房間睡覺除了偶爾無法在客廳追劇時,才會進來用我的桌機。

    以前很喜歡使用Y阿姨買的寢具,因為是百貨公司買的質感很好,我喜歡ふわふわ的東西,抱起來很舒服。

    也已經好幾年沒蓋過這件羽絨被以及被套。

    剛住在一起的第二年,我們住在大馬路邊的電梯公寓1LDK,冬天時的林口,只有極冷可以形容。

    連玻璃窗的風微微透過來都感覺到寒冷。

    不喜歡用暖氣,因為我怕熱,而Y容易因為熱導致皮膚敏感,最後那張床上鋪著電熱毯暖床,被子則好幾層,偶爾太熱了各自踢被。

    那張床墊還是我買的很貴很貴,因為我腰椎不好,習慣睡偏硬的床,因為很多事其實一直無形浪費掉的心力而耗損光對他的耐心。

    也只有那段時間,因為房子空間小一個房間,兩個人才會睡在同一張床上。

    他依舊不曾抱我,親我。

    只有吃藥時突然抓我手過去說,人家做時不是都會愛撫嗎?但也就那麼一次我有印象的過程。

    一直以來習慣像個插座幾乎什麼也不做被動的被插入,不用前戲的身體也習慣了這些模式,直到N之後,原來耳朵很敏感,原來咬脖子會高潮,原來某個點一直刺激太久床單會濕一片。

    十二月跟K做的時候他有找到我喜歡的點,後來被暴力插的又紅又腫的因為K一直只想當我的主人。

    但我喜歡嗎?我知道我不是母狗而果斷放棄。

    雖然有些事會誘發劣根性會想往下沉,但不喜歡本質上也不是的身份,我從沒習慣也沒喜歡過,只會為了配合而配合。

    或許我才是最會迴避想要的事物的人,因為沒自信沒信心,稍微有點想得多時就會往後退,落荒而逃再向下沉淪就像十一年前遇到S一樣,被傷害了還是自己傷害已經也忘了,而開啟了到處睡的模式,每天喝成自以為信義傳說也是一絕了。

    那時大概,誰讓我坐大腿我就勇敢一回。

    想起喝醉一直抱我要在店裡快把我吃了的Tiger,若不是我叫了一聲Max哥把他拉走,就算裙子被掀上插入的話我也會毫不害羞的呻吟起來,畢竟我幾乎誰都可以,只要抱我,我也不討厭的話。

    就像周先生做的局,就像我裝茫上的車,在廁所邊跟誰擁吻,在那紙醉金迷的世界只剩下情慾流動。

  • 換照片

    換照片

    N曾說他都不換大頭貼,而我只有在day off的前一天下班時會把照片換成我自己或藍貓以外的照。

    那隻貓其實叫小熊,英國短毛貓是Y住在海外阿姨養的貓。

    從小熊到阿姨家之後定期會收到小熊的影片跟照片。

    曾希望N可以偶爾跟我說說光醬的近況Mi醬有沒有老成一點了不再像個大手大腳的魯莽孩子。

    但,他曾說希望我記得Mi醬就好。

    就像嚕嚕是屬於他最痛的傷,小圓是他最煎熬的陪伴,光醬則是溫暖的孩子陪了前後好幾任的小老頭模樣。

    偶爾想起最後的日子光醬身體不好了,而小澪也一直在鬧脾氣,N的女人大概是看到便當盒保冰袋跟雨傘跟N吵架了吧。

    他總說我們是大人了各自處理好家裡的那一位。

    偶爾我會想起達哥,在我暈爛的時候我自己消失。

    達哥的老師說我前世欺負了達哥把他的心刺穿,這輩子遇到他是來修練的。

    我也確實因為達哥遭受到人生第一次大陣仗的正宮圍剿質問犯人般,而那趟行程我母親也在飛機上。

    我媽她是個很獨立的女生,也因為父親家裡三妻四妾的讓母親從一位新時代的獨立女性逐漸成了習慣退讓吞忍默默作為一個長媳該有的八股文化,再帶我們去外頭館子用上正餐。

    從小她老要我有耳沒嘴,我總學不會。

    N常說那就是我媽媽要教我的樣子才會怎樣。

    認識G之後他常常要我閉嘴才能遇到好男人願意跟比較像人的我交往而不是跟墮入畜生道的我認真。

    我媽要是知道我去除刺青大概一邊開心一邊又要說我何必繞這麼一大圈。

    昨天從診所出來後跟G提到其實還是很多人想幫我做媒,畢竟我也是家裡從小被捧大的小公主只是我很早很早就離家,一直很少回家出現,就像喪禮我也都是大半夜沒人時才從門前跪進去靈堂再上二樓回房,大家不知道我有刺青才紛紛幫我物色那些書香世家,但其實我媽知道我的性子跟刺青太多了,那些飯碗我捧不起而都回絕。

    尤其是最風光那時一堆人來對我媽道喜,我也只是黑人問號。

    到現在阿一送我的大熊熊還在我媽的家裡,Alex送我的天使熊也還在我房裡,Y送我的小豬娃娃在他房裡,更早些誰送的錶跟泰迪熊也在我媽手上,而N給我的項鍊一直在包裡,我始終沒拿出來也不敢看,而183給我的東西在N手裡。

    那其實會給N不是我給他的那套說法,而是我喜歡他的手跟吻。

    我喜歡被他觸手般的玩壞,他常說小澪的高潮絕對不是這樣就夠了。

    他確實是最正確使用我身體的人,但我可以教別人他教我的事,他也曾這麼說著在我嚷嚷我離不開他身體怎麼辦這事。

    其實每次出門都會穿上為N買的法式內衣,期待下個人碰到身體時的驚喜,即便那些人再怎麼挑剔那手感也確實很好就像izumi摟著我聊天時手遲遲不肯鬆開我乳房一樣像個孩子說著

    因為很好摸而不願意放手。

    他射精時跟我說好爽哦,想到曾經跟一個處男約過幾次在我大四的時候。

    其實izumi完整勃起的話,武器比N的還兇殘整個沒入的時候很像B那雙纖細長手指碰到子宮頸的痠感。

    但其實太深的話只能很嗨的時候才可以那麼進入。

    不然很快會因為不舒服而掃興。

    每次想起那時B跟我道歉反省自己沒留意我的狀態就會顯得N多厲害一樣。

    少臭屁了臭大叔,我一定會找到的,比你厲害的武器跟使用者。

  • 泉

    Izumi第一次見我時,我上車他一直轉頭過來看我說話,我問他為什麼,他說跟人說話要看著對方。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大眼睛雙眼皮的人一直都很乖順。

    183那時每天都拉我去101 wg運動,因為身邊都是小模高挑纖細的女生,大家也都希望我瘦一點,也因為我在店裡很受客人喜歡即便我也是客人只是每天像店員一樣開店就坐到晚上打烊也常常幫店員忙,進而讓客人想送我去瑞士學管理。

    在信義區曾經跟我最好的女生朋友曾跟我說

    妳會為了感情而放棄自己的未來。

    而今確實如此。

    而她離開了那個男人,自己做生意,而我大概只有回到學校唸書是做我想做的事。

    那時熟識的幾家店跟團隊,也都希望我能專心在自己身上,有些合作想一起做。

    就連政府御用的大師也希望我減肥,然後那時他要帶我去他棚裡幫我拍一組照片。

    後來老家拆掉時我那些從小陪我的日本文豪們還有現代的作者們以及台灣,歐美一些作者的著作我全寄到他那棟好幾層樓高的studio.

    他曾帶我去過,也曾在車上放了三小時同一首歌陪我躺在車上發呆。

    那段日子遇到了很多人,但我就像莉莉子一樣崩壞。

    我喜歡那部電影也喜歡澤尻成名時在六本木的放浪不羈,我認為所有人都需要放浪過才懂得收心。

    不然就會跟達哥一樣,因為妥協因為前妻曾做了讓他心動久了卻成了贖罪的愛最後翻船時大家生不如死,而我見證了一切也是摧毀他婚姻最後的一根稻草當然我猜他也知道我的個性而故意讓他妻子找我讓我當他的劍殘忍的斬斷他們的一切。

    今天我去除掉星星,星星是S傷害我之後達哥照顧我那陣子在信義區買醉後跑去刺的,從那之後我的人生就一直很動蕩,除了帶母親去找尋外公足跡的日子我一直都過得很不安。

    我該安分度日,我該回到母親家族曾要我的人生路上,我想要的路上安穩的睡覺而不是像驚弓之鳥。

    我讓N承受了半年讓後來的人承受莫名的罪,其實選擇的一直都是我包含WW每天被我崩潰時殘忍的自言自語攻擊。

    izumi不論是上我前還是上我後更強烈希望我減重我除刺青,他覺得我很浪費自己的條件,其實我跟他幾乎是全裸的做愛,而我也像吻N那樣轉過頭摟著他的脖子撫著他的頭回吻他。

    那時我真的曾認為izumi有跟我心靈相通過。

    但看到那個再看看對我不行啊,那樣子就跟Y一樣讓我很討厭。

    但還是去除刺青了喔,至少我很守信用跟承諾的。

    只是真的好痛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