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說,這樣刪除帳號,離開,又要逃避了是不是?
一直這樣做真的讓他很不爽。
昨天下班後跟他碰面一起在旅館躺了幾小時,最後一直在頻率不對這件事上兩個人各坐在床的兩端,沈默不語。
每當那種沈默太久,就想立刻逃走,就會說出他不想聽的話。
他說,他都沒有這麼想,為什麼一定得要這麼沒自信的把人逼走才甘願。
其實,也知道自己常常在做事與願違的事。
就不是一個很直白的人,對於自己人常常都是先斬後奏。
對於同儕之間一直壓迫力很強。
對於喜歡奴才的公司,我這種人特別好用,也很早就知道。
他說,妳這樣在日本到底怎麼活下來這麼白目。
因為我是外國人啊對日本人而言,但當下完全不想解釋不想做任何陳述。
我對B說,他說什麼我都不會反駁因為作為一個面對情感的人,一直都很沒自信很笨拙很怪異。
也把Y跟N的事,N想幫我解決Y這煩惱的過程,都對他說了一次,因為他一直說我為什麼要這麼笨這麼的去把別人放在自己前面照顧,為什麼不先顧好自己。
實在難以辯回什麼。
可能真的都已經不在意這世界上誰到底對我真好假好,因為不會分辨也只是覺得好累好累,真心面對人的時候被用各種理由說服不要做,雖然不討厭但會有點困擾諸如此類的就像N覺得我對他做的事情雖然很喜歡但都是困擾。
後來也對B做了一模一樣的事。
所以不想解釋,也不想辯,他一說可以走之後,我火速穿上鞋襪衣物東西拎著就要走了,好像又惹毛他了,離開前他抱了抱我說沒事。
真的沒事嗎?我這麼有問題的人,做什麼事都只想著自己也從未替別人想過,只顧著自己開心自己爽的人,自己撞到全身傷之後也無法怪誰,因為都是沒有經過思慮就做的事,而出發點只是開心就好,這樣的生存方式錯了的話,那我可能還真的需要很長時間適應人跟人之間的距離。
或許搬去高雄大概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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