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放寒假了,有空整理手機跟平板裡的資料。
看著去年九月不斷備份的訊息,想選出一封最合適的信傳遞給N,但不論哪一種都不適合。
我想N很聰明他知道我那些反反覆覆過程不是為了求和,而是為了退出。
我今天看到一篇文章寫著脫敏性過程︰
1.持續性的接觸過敏原
2.精神抽離
3.不解釋
讓自己麻木就能放下。
心裡想著啊啊就是那樣沒錯,我真的回不去也無法回去,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造成的也知道很多東西一直排斥著。
土星人那天看著我說
「妳真的瘦很多,這些人都只是你的耗材,一個過程。」
我對他說
「對啊,我知道我這張臉的價值只要再瘦一點。」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只是太久沒接觸人才會一開始那麼抓不到方向感,
那天店裡來了一對剛結婚完的夫妻,男的穿著打扮像從前的周先生,而女的像周先生的金主打扮,那瞬間我懂了。
我要的也不過就是那樣一位風趣的人可以在人生大事之後帶著新婚妻子跟證婚的朋友少少幾位去喜歡的地方做喜歡的事然後挽著手帶著笑容,回歸日常。
我曾想過自己訂製一套我當初會學服裝的啟蒙婚紗帶著相機跟Y去日本旅行時自己拍照,我心裡一直有那一小小小小的期盼。
就像我想穿上大正時期的和服(袴)帶上貝雷帽挽著穿正裝的N走在表參道上。
我總是希望我有一位可以這樣陪我各種打扮的人。
當izumi對我說他未曾摟過夜精靈的女生而對我提出各種要求時,我認真考慮過,包含除掉刺青,原本要把N的貓貓覆蓋上去的位置,我認真的要去雷射掉那一塊刺青尤其現在很冷很適合做這件事,然而除刺青會水泡而且過程會比刺青痛苦百倍,即便如此我還是預約了醫生時段,可惜izumi卻只願意給我非Line以外的聯絡方式而不得不逃開,當然我跟土星人提到我這種毫不討論的做法也很糟糕就像我對N刪帳號一樣。
然而,我一直只認為如果只是玩玩的話,就不該對我提出太多要求,那樣很不公平,久了會怨懟。
就像因為B我火速的拒絕了臭老頭的租約而懊悔不已,卻無法在B問我是為了他拒絕嗎?而說不出話來,說了就像情勒,我不需要這樣的愧疚。
在線上聽我情緒障礙很久的大貓最近問我要不要加私人聯絡方式,我們聊起各種事的節奏愉快。
我知道B是個完全沒深度真的是那種,我跟F過去在東區會遇到的夜生活男生只管吃喝拉撒睡不管人生寬度長度的人,在幾次我跟他提起過去日本視覺系的歷史或者trance風格還有哪些專輯,哪些團體哪些唱片騎士他完全不熟,如果是F我們可以在她家放著黑膠當背景音,跟我滔滔不決一整晚配著紅酒跟法國偷偷夾帶回來的起司坐在暖桌邊或趴著躺著。
大貓就是接近F狀態的朋友,相處起來很舒服。
我知道自己無法跟B這樣的人相處,而很快的抽離掉自己,就像知道無法跟K再繼續一樣即便他問我意願,即便他待我很好。
我知道我很笨,但不代表要讓任何人欺負我。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