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曾說他都不換大頭貼,而我只有在day off的前一天下班時會把照片換成我自己或藍貓以外的照。
那隻貓其實叫小熊,英國短毛貓是Y住在海外阿姨養的貓。
從小熊到阿姨家之後定期會收到小熊的影片跟照片。
曾希望N可以偶爾跟我說說光醬的近況Mi醬有沒有老成一點了不再像個大手大腳的魯莽孩子。
但,他曾說希望我記得Mi醬就好。
就像嚕嚕是屬於他最痛的傷,小圓是他最煎熬的陪伴,光醬則是溫暖的孩子陪了前後好幾任的小老頭模樣。
偶爾想起最後的日子光醬身體不好了,而小澪也一直在鬧脾氣,N的女人大概是看到便當盒保冰袋跟雨傘跟N吵架了吧。
他總說我們是大人了各自處理好家裡的那一位。
偶爾我會想起達哥,在我暈爛的時候我自己消失。
達哥的老師說我前世欺負了達哥把他的心刺穿,這輩子遇到他是來修練的。
我也確實因為達哥遭受到人生第一次大陣仗的正宮圍剿質問犯人般,而那趟行程我母親也在飛機上。
我媽她是個很獨立的女生,也因為父親家裡三妻四妾的讓母親從一位新時代的獨立女性逐漸成了習慣退讓吞忍默默作為一個長媳該有的八股文化,再帶我們去外頭館子用上正餐。
從小她老要我有耳沒嘴,我總學不會。
N常說那就是我媽媽要教我的樣子才會怎樣。
認識G之後他常常要我閉嘴才能遇到好男人願意跟比較像人的我交往而不是跟墮入畜生道的我認真。
我媽要是知道我去除刺青大概一邊開心一邊又要說我何必繞這麼一大圈。
昨天從診所出來後跟G提到其實還是很多人想幫我做媒,畢竟我也是家裡從小被捧大的小公主只是我很早很早就離家,一直很少回家出現,就像喪禮我也都是大半夜沒人時才從門前跪進去靈堂再上二樓回房,大家不知道我有刺青才紛紛幫我物色那些書香世家,但其實我媽知道我的性子跟刺青太多了,那些飯碗我捧不起而都回絕。
尤其是最風光那時一堆人來對我媽道喜,我也只是黑人問號。
到現在阿一送我的大熊熊還在我媽的家裡,Alex送我的天使熊也還在我房裡,Y送我的小豬娃娃在他房裡,更早些誰送的錶跟泰迪熊也在我媽手上,而N給我的項鍊一直在包裡,我始終沒拿出來也不敢看,而183給我的東西在N手裡。
那其實會給N不是我給他的那套說法,而是我喜歡他的手跟吻。
我喜歡被他觸手般的玩壞,他常說小澪的高潮絕對不是這樣就夠了。
他確實是最正確使用我身體的人,但我可以教別人他教我的事,他也曾這麼說著在我嚷嚷我離不開他身體怎麼辦這事。
其實每次出門都會穿上為N買的法式內衣,期待下個人碰到身體時的驚喜,即便那些人再怎麼挑剔那手感也確實很好就像izumi摟著我聊天時手遲遲不肯鬆開我乳房一樣像個孩子說著
因為很好摸而不願意放手。
他射精時跟我說好爽哦,想到曾經跟一個處男約過幾次在我大四的時候。
其實izumi完整勃起的話,武器比N的還兇殘整個沒入的時候很像B那雙纖細長手指碰到子宮頸的痠感。
但其實太深的話只能很嗨的時候才可以那麼進入。
不然很快會因為不舒服而掃興。
每次想起那時B跟我道歉反省自己沒留意我的狀態就會顯得N多厲害一樣。
少臭屁了臭大叔,我一定會找到的,比你厲害的武器跟使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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