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除雷射後,過幾天都覺得傷口特別緊繃。
換了pixel 9 pro xl拍下傷口的樣子,發現,嗯原來是瘀青了難怪特別痛。
昨天下班後太疲倦而趕緊回家,先是整理房間順便拆了一些吊帶絲襪,後來開始試穿這試穿那傳照片跟G說
要習慣以後我在家會穿得跟維多利亞的秘密一樣。哪怕對方沒有要上我,也不喜歡我的突兀大奶。
前一晚在他家,他說他有件很浮誇的外套,我便想起海賊王的佛朗明哥笑著回他。
第一次見面時,看到他就心裡有些底,這人,這人雖然踩著輕盈的步伐在階梯上一派輕鬆的模樣,然而真是那樣嗎?我總是不由自主的揣摩起對方見到我的心境是什麼,就像第一次見N後我告訴他,謝謝他陪這樣的我。
他說他不知道我在說的是怎樣的我,心裡是否一直都一致的他曾那麼不在意我的皮囊過,我不知道。
穿著那雙笨重瑪麗珍走起路來很緩慢的我,在細雨中看著他的背影。
看著他每超越我太多而佇在前方叼著菸回頭確認我有沒跟上的樣子,總會想起在日本的街頭上因為Y走太快,我在歌舞伎町被日本男生拉走而大叫的幾次。
總會想起在旅館的走道上,N鬆開牽我的手,以極快的步伐穿過有玻璃窗的長廊直至盡頭。
在那一刻,我心如死水。
我明白他的害怕在每一次。
於是我中午站在店裡崩潰的對G說我不要再幫人家養老公,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不願意,而猶豫而害怕而遲遲不敢搬家。
嘴上說著是花太多錢而落得此下場的我,實際上是每次被遺留在原地的害怕,吞噬了自己想像出來的光或誤以為的光。
我比誰都害怕,那一絲絲的不對勁都讓我毛骨悚然。
我比誰都害怕,對方比我還意志不堅定。
G在店裡時,問我不能坐著嗎?我第一次在店內像個忤逆老闆的少女坐在沙發上,偷偷牽著G。
不知道是角度關係還是他真的握得很用力,好像要讓我感受什麼又可能只是單純我手沒力而感受太多。
再起來時已是AM02:00的現在,門被打開來,而我在沙發上昏睡了六小時,看著發給G的訊息,上一篇的內文,回想起過去一整天,坐在馬桶上,我是不是真的太累了,才會如此神智不清,像他說的是否是意亂情迷還是……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誰能讓我發出很色的聲音是否為一個依據。
他靠在我身後說著
「妳叫得好色。」
嗯,我很色,要習慣,我可是堂弟後媽帶大的小孩,那在鋼琴酒吧上班的艷麗女人,陪著我小學好些年,我常常在她身邊看著維多利亞的秘密型錄,看她每天穿著各種花色絲綢披肩,裡面是薄紗或襯裙或絲質睡衣,曬衣架上是各種小丁,各種薄襯內衣被家裡長輩說著不像樣的內著,她依然故我的愛蓮。
Liar裡的愛蓮原型的女人。
若不是她,我大概從不知道,原來女人可以撫媚可以乖巧也可以像個潑辣悍婦。
我不知道,被堅定選擇的樣子,畢竟Y雖然果斷過,然而他喜歡的女人跟黃先生一模一樣,得要像骨頭人的瘦子,平坦甚至要有腹肌的身材,從他第一任女友以及認識他時,他一直保持著的腹肌模樣,就像G說起自己體重而克制自己的身型,自己看得舒服。
我懂,就像愛蓮倚靠在門邊拿著長菸管露出的纖細美腿在羽織覆蓋下,隱約的誘惑。
於是,從小身邊的女人一直都跟我這張像男生的臉截然不同而造成自己男人性格嗎?
我不如她們好看纖細,我總是被丟在後面下面,我總是保護大家的女人,卻忘了自己也是女人。
G說但妳還是女孩呀。
嗯,我是啊,所以才會讓人聽到我真正的樣子很色很色的聲音。
我一直都把真正的我藏在很深的地方,只有N看過我風情萬種,因為他正確使用過我。像chobits的小唧,尋找只屬於我的人而我的開關跟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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