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乃成時,我們的對話很超脫。
我知道他是誰家的小孩,在他無意間透露出自己,哪怕他在紐約的天龍國放屁大學唸著書。
我想起他提起學校對岸是真正天龍國的天龍MIT.
每天我開車放的音樂我都會錄一段傳給他,每天他會像抽完大麻後的狀態陪我聊天。
當G有點顯露本性說著前女友的種種控制種種威脅,我也會想起自己對Y的一切。
睡醒後打開手機,很多東西售出,不得不把房間整理一下,一邊收拾一邊打包一邊翻要找給G看的畫,翻到馬奈時,嗯跟他印象中的那幅不一樣。
也看到了乃成的照片看到我在澳洲時拍下的蒲公英,那一系列的明信片,我將自己的照片印下寄出是我那時最愛做的事。
每次旅行都會找上特別的郵票特別的片或自己的寄給自己也給老莫寄一張也給誰寄一張的浪漫。
我與乃成的錯過,我進入了紙醉金迷的世界,我常常看著表姐的生活想著,如果我乖點坦率點是不是又不一樣。
性格扭曲彆扭的我,總將慾望埋在最深的地獄,要撈出來我得先穿越會將自己割成碎片的地獄之路如同荊棘攀附在心眼上攀附在我胸口上,我得要走得這麼辛苦才能把關在地獄裡的小女孩拉出來,或加深她的罪孽,讓她深信不疑自己只能在地獄生存。
我才是最殘忍對待自己的人,一直都深知這點而無法打從心底的恨上誰,愛上誰,哪怕那瞬間的發現會讓自己痛苦不已,也只會在當下想大喊去你媽的誰,但我真的恨嗎?
不,我恨我自己一如往常的像小時候的我恨自己而順著大家的願望讓大家討厭我,厭惡我,遠離我,忘記我,離開我。
總是這麼做著,說著唯心論的我,誅殺自己的心,我想念乃成想念龐克團的阿默,仍然知道他住在我家鄉的哪,仍然知道自己喜歡去小白兔唱片行,喜歡好聽的電影原聲帶,喜歡杜可風的色調,喜歡背著35kg行李的自己在墨爾本街頭閒晃,被上班族搭訕的我,手上一手拿著蘇聯制底片相機,一手拿著手機開著地圖嘴上叼根菸的我,哪怕大家都說我長得清秀努力往公僕路上當個事業有成不靠任何裙帶關係踏上的路,想當那個文青的我還是哥德的我還是誰,大概都想,骨子裡是一輩子放浪不羈。
將自己活得出色過,在遇到乃成的那陣子,也將自己封在日本的那段日子,回到隱居生活將自己埋沒在主婦的日子,沉寂太久太久而不安而騷動的地獄少女也是否想出來走走?哪怕她滿身血在每次的奉獻,將自己壓抑成全他人躺在棺材裡頭用鮮血淚水祭祀那些自由靈魂,任由那些逐漸形成的刺在裡頭將自己全身刺穿。
我,病得不輕了,這麼想的我。
病得不輕。
戴上耳機的我放著a little pain
気づいて
I’m here waiting for you
今とは違う未来があっても
I’m here waiting for you
叫び続けて
きっと心は つなぐ糸をたぐってる
あの頃の私 目を覚ますように
No need to cry…
然後將手伸到內褲裡學起N的觸手,想起昨天G被我舔硬,完全充血的狀態,插入時他小聲問著是不是餓很久,肉壁咬得很緊,回味著完全包覆跟破壞子宮的肉棒型態。
每一下撞擊,才帶出的愛液,才潤滑起的陰道,就像緊閉的心房,難以進入。
我的少女又回到地獄了,才沒辦法像那天那麼自在的型態。
G大概不希望成為N的影子?或是他講究的公平,我依舊不知道,只知道一小時後的內褲充滿了體液,而去梳洗身體,清爽又疲倦的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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