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會分嗎?
N對我做的一切對照別人,真的不會分嗎?
我只想休息,什麼都該停下來,閉嘴,像當初靠在N身上的每一次。
一起逃進去的喘息地。
是我變了我真的知道,我想把我們拉到追趕人生的路上,是我變了我真的知道,是我內心小女孩醒來又陷入沉睡了。
我既笨又自以為是。
小時候的願景,看著那一大片的土地,母親總說,鳥飛過去的那一片荒野,我們曾想在上頭再蓋一棟新的房子,跟大家一模一樣的別墅,從選料到裝潢都想由自己意識建造的家,而不是像那棟已拆掉的老家,雖然大,雖然廣,雖然料好,但內部都是老人家的剝奪而建造出來的一磚一瓦,裡頭是活死人共生的荒野,是我與我父親與爺爺的祭壇,我們將自己埋在那家裡,為了求得共生而退讓的家。
在我說出我的訴願,N答應得很快,想都沒想的就答應,讓我開心不已,我以為沒人願意陪我做這些事了,我以為沒人願意了。
我曾想過為了那個我跟他口中的未來,而努力進入安定的情緒跟目標前進,每天看似一直在情緒不穩定中的同時,會花點時間唸英文,惡補日文,為了達成我們的目標,刷著題庫,為了達成一切,我努力的學好一切,一百分的考試卷傳給N看的用意,我只想要他注意到我有努力著,只想被肯定,我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追趕上任何人的腳步,只因為我與人間脫離太久。
土星人曾在聽過我一些安排造成跟B的衝突,對我說,他會將自己準備好,就算對方無法出現也不會露出失望,不想讓對方感到自己被情勒,我一直在調整自己,準備好,準備好。
「把價值觀打破重來,沒有不痛苦的。」
本丸パパ去年對我說的這句話一直圍繞著我。
而我,在過去二十年裡,可能三十年裡,我都在跟這件事抗爭。
N常說,我母親給我的做法,就是她要灌輸我的。
N也常說,是我在否認拒絕承認過去的一切。
是,因為都失敗了,我不知道怎麼承接這一切。
是,接觸人會直接把我的愚蠢曝露,就像剛回到學校的這兩年,我與二十歲的差異,我與大我十幾二十歲的人的差異,我甚至不像我這年紀的行為跟想法,一切都顯得可笑,特別是陪著G去看他摯友的那短短幾小時,我想把自己藏起來。
N常常說這是我的天賦,我不知道他指的是我的善良還是天真。
天真的話,會被人嘲笑的,N。
我寧願躲在你懷裡被你皮笑肉不笑的臉說著,這是我的天賦,於是我呻吟,於是我氾濫,只有你的吻讓我的愛如潮水般的湧現。
我知道不愛的吻起來多冰冷,多殘酷。
你太用心待我,而讓我痛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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