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生日月

從星座來看,進入了我的生日月。

想起去年這時候或接下來的五月,一直慶祝著自己生日的習慣,一直給自己買禮物穿去見N也好或跟N一起吃也好也接著N的生日而度過了幾個月開心的日子什麼都沒想的日子直到失衡後。

突然出現說著生日快到了才給我的禮物,後來出差去日本收到的拍立得,而我包了一束餅乾花給他,還給了他很多零食跟袋子還有一堆保健食品,以及我手作的一切,關於他出生那天的事,一直都記得。

從他出現在我生命裡而拉長的線,我透過螢幕另一端對他說,他出現我的手相產生的變化,雖然很荒唐,卻還是想找個理由說服自己,他出現是好事,對我是好事,一直都是好事,直到最近線開始斷斷續續,唯一生長的是人家口中的事業線也好,成功線也好。

也因為他的出現,定調我的定位,不論是未來人生方向還是職業生涯。

從還沒遇到N時上的財管遇到他之後的財報,到現在的我。

大家都覺得我聰明在我很快的反應反射下,都認為我程度不是只有這樣的我,這些是私底下看不到的那一面,就像小時候,我得要做出實質成績,證明我自己才能說服家裡輕微同意的事情。

然而一遇到情感就完全歸零甚至觸發了G的憤怒,讓他變成了另一種樣貌,那瞬間就像我曾要求N把我們歸類在金主跟被養的我會不會好一些,而顯現出的臉。

G說,我在傷害他,也在傷害我自己。

我想起一句話,我沒有不愛我自己,而是我太愛我自己,這些喜歡的人剛好走進來我的心上,卻感受到了我不愛我自己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好像把對方放在第一位把自己放在腦後,不是這樣的,而是我擁有的我都願意分給我願意的人一起,才會變成大家覺得我不愛我自己。

我知道,只用一張嘴說這些,看不到穩定的我,都像白紙一樣的我,在私下常常因為人的煩惱而蹭著N的我,為什麼對著人就會失效的我,在這一年裡,我開始會把情緒吞下去,我開始稍稍習慣了社會。

明明看得到的未來,明明被看好的自己,身體卻像風中殘燭一樣快要凋零。

一切一切都極限了,限界了。

那時好像常常對N說對於Y的事,還是我哪一部份情緒,常常對著N用日文說著もう~限界だ!

回家時剛好遇到Y看到我走路的樣子問著為什麼走路顛簸是否有吃安眠藥,我只能靜靜的走回房間躺下。

一直都很脆弱的我,一直都很容易被走進心裡的我,誰都可以嗎?不是的,或許只是因為沒經驗才會容易喜歡別人,就像我曾說,我的愛或喜歡很廉價……

或許只是沒人做這些事,或許,我不知道。

對別人來說,別人的喜歡是相處是生活是任何一切,而我只要給我麥當勞,小豬娃娃,小熊娃娃,貓咪,任何我喜歡的我都會在那瞬間像個孩子開心而立刻依賴,不需要花費太多成本就能收服的我,在一些人眼裡,沒有童年的我,在成人世界裡尋找童話,才會被罵了六小時的笨,才會被當笨蛋的我,嗯……

我一直聽到身邊兩種聲音,我一直找不到我之間的平衡,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做而讓身體機制降到最低,緩慢無力無神,太久沒見的同學跟我在走廊擦身而過才轉頭過來喊一句

「小薇」

甚至說出「妳最近真的看起來精神很差。」

我也不知道這一切的對錯究竟都來自,我嗎?只能坐在烈日豔陽下曬曬太陽,試著讓自己不要繼續腐敗,不要繼續浸泡在水裡失溫。

護理師常常說,去看諮商去看諮商,而我而我知道問題在哪又為什麼要看呢

只想坐在醫院裡感受一下生命的脆弱,無常,或許也會認真一下試著抓緊,哪怕雙手一直失去握緊的作用,心臟也使不上力的現在,一崩潰就大哭的現在,恢復一下正常的心率,而不是問自己,活著的原因。

被人家說正常人早跑的我,為什麼總是站在原地,一直有點違和感的我,

感受著那些疼痛,那些撕心裂肺,然後放下小女孩,走入成人的世界,這樣真的會比較好嗎?在那些爾虞我詐下真的比較好嗎?

最近證交法的講師背景,跟我很類似,從談吐之間跟我一樣,只是他位在接近N的位置,說出來的話就像N口中那些O小姐要他怎樣,需要他的意見,甚至他引薦了誰去開發了什麼,我熟悉不過的環境。

「妳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妳想不想試著走入體系裡?」

在某次聚會上,裡面不乏各派人士,誰對我的提問,問我想不想走進去?除完刺青的我,大概是年限的最後,我想不想走進去?

我依舊覺得很累,收捨著房間,看著那一盒2013年收到的晶華酒店月餅盒子,裡頭曾放滿從日本帶回的明信片,一直到今日,我把裡頭的東西都拿出來,盒子該丟了,老大哥也十年不曾連繫過,而我要不要走進去?

我愈來愈像N了,我對著G說,有天我打開信件,我曾想回給WW的話,那口吻像極了N。

N曾說,他是第一次告訴別人他工作的事,包含那些不能讓他以外的人知道的事,他對我的信任,很滿很滿,於是我深深的傷害他,傷害我。

以至於我一直都走不出來,沒辦法跟他平起平坐的話,我就不夠資格站在他旁邊。

那不是我要的。

那些差距,那些追趕,我曾好努力過,他知道我的一些表現後常常摸摸我的頭說小澪啟動了,小澪開始轉動了。

我依舊想去曬曬太陽,一直維持皮膚白皙的我,深怕陽光照射的我,一照射就滿臉雀斑的我,仍然喜歡曬太陽,就像在澳洲一樣,大家說破洞在上面,於是要擦防曬,不能在外待太久,會皮膚癌,仍然每天一早就到海邊坐著的我,黃昏才走回旅館的我,就這麼做了一個月的我,才有辦法再繼續往前走往前生活的我。

只想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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