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可以一起出門哪怕是各做各的行程,可以跟誰一起出門一起在外面一直都是我的嚮往沒有其他目的。
爬上斜坡買了過去愛吃的煎餅同時想起N曾生活過的足跡,曾描繪過的小零也是一種圓而繞過去尋找。
一邊對著迴避自己的N發出納悶
「我找得到讓小圓長眠的那塊草皮嗎?」
我知道不會有回應也不會有答案,重現找他談話的我一直透露著自己即將跟誰生活而又因為什麼狀態納悶的我尋求他的意見就像還在上班時一直向土星人求助的我,哪怕我永遠不會知道的很多沒有答案的事。
看著年輕學子坐在圍籬包圍著的屋簷下,透過細縫看著對方盤腿仰靠在柱子放鬆的樣子,回想起若是N跟小圓會喜歡哪個角落哪個地方?
後來,還在出血的身體因為不停地爬坡以及因為搬家忙碌而發炎的足底,走了一個小時,著實累了只好坐在紫藤棚附近的木椅上,將外套脫掉,已經好久沒有露出雙臂在外頭沒有任何衣物遮掩,坐在草皮中間的我用濕紙巾擦去汗水任由風輕撫臉龐與手臂而感到平靜。
與誰會合後,一邊回想著昨天的事一邊敲打著心中認為是封藏記憶的信給N告訴他自己脫離他的羽翼後終於好像可以回到軌道上的自己看似撥雲見日的同時卻又因稍後的對談蒙上一層陰霾。
趁著誰下車編寫著信件,而瞬間因為誰帶我出門卻是為了道別N的一切而難過了起來的自己,包含回家後因為誰又要出門而落淚的自己,在誰一出門後立刻就倒臥在沙發上的自己,已經已經不知道,不知道那些信或內心維持模樣到底何者才是正確與錯誤。
不公平是自己選擇走進去的,無法做任何辯駁只能任由淚水流下而答不上話。
「你這樣會傷害到我。」的根本其實是我一直在傷害我自己。
「我沒有把妳關在屋子裡。」因為我也能自己打開門走出去。
沒有任何人逼迫誰待在這接受這一切發生,而我為什麼在這?
土星人曾這麼問過我,於是那些話無論是誰包含眼前的人我都無法回答也無法辯解,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只能自己吞下去接受自己的一切承擔這一切自己任由發展的本能嗎?
那些life is short那些too fast to live too young to die.那些像飛蛾撲火的選擇,那些事情全部成了問號。
「沒有準備好就別說出口。」
正當以為我們都準備好了,往往又被現實退/推回去嗎?
我想起N說的為什麼任何事我都當真並且想執行?
這些事,這些事,只想到存在與虛無。
憑甚麼認定A=A, B=B因為世俗都告訴你這樣是A 這樣是B而一直在追求的答案與大家與常理都不一樣都不一致又是否是對或錯。
沒有任何經驗的我深受這些障礙影響的我,跟一生追求與遭遇的何者是真何者是假已無法分辨。
縱使虐我千百遍我仍不曾改變嗎?
隨著一次次的事情發生,一次次的一次次的沒有增加卻也沒有減少。
就像蟬鳴後的死亡伴隨著雨聲,伴隨著無聲。
我是我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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