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以愛之名

「人類最大的罪惡皆來自愛之名」

It’s not right.

人往往用因為我愛你而需要對方做些什麼。

「我在做一件事情前,會準備好一切,對方不如計畫也沒關係,我就是準備好了。」

土星人在年初時,聽了我與B的紛爭這麼回著我。

那時,我只覺得他好像N一直都有N的影子,當他說願意送我回桃園在每週末時,我曾開心過。

一直都沒成為戀愛對象的他,聽著我大大小小的煩惱,我也曾摸索著我與他的可能。

我們喜歡一樣的角色,喜歡斜槓人生,他家曾是我要去寄住與一起做烘焙生意的地方,當然吉他大叔家更是最好的我外賣點,一萬二的房租,像老家一樣大的空間,又在轉角一樓,非常適合做生意的點。

人生,全都因為一個選擇而有了不一樣的生活,一切都好不真實,不真實到現在立刻就可以死去。

心裡滿足的過程,彌補了那些從未有過的第一次。

聽著中島美嘉的那首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

遇見N我發現了被愛的可能性

遇到G我期待著與他生活繼續活下去

如果沒有那些突然而來的溫柔關懷,我在331那天應該就迎來死神的花轎。

我總是跟土星人說N的狀態接近男友身份,然而空間跟時間來說甚至行為上他更像的是長腿叔叔的模樣。

我接受了他一切的幫助,穩住了九成的學業,我接受他一切的幫助,維持著生活不被當時的Y拉下。

而我又為何這三個月來甚至四個月來崩塌。

我期待的是什麼,與我自己拉扯不斷拉扯。

我想要一個家,這是妳的家。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這裡是妳的家。

我找不到你,我在這裡。

那些齒痕那些過程,若不激烈一點我就感受不到生命的氣息,多病態。

為什麼人明明在身邊卻像一縷輕煙,我想起金剛經的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而也深受一直感受不到的情緒,令我陷入恐懼。

令我脆弱令我悲傷令我毫無自信的想逃離一切,這一切這一切多希望我不曾感受到不要變成他人的困擾不願看見他人的為難不願看見那些眼神的迴避不願看見那些眼神的迷惘,哪怕那是我的遺憾,而我該知足滿足,而不該奢望甚至產生期待。

我總是會想起任何人為難的臉。

無論是誰我總是會想起,我多希望我大腦不要如此敏感細膩我多希望我只是個天真的人,卻又受到太多我自己去允許的傷害從小開始而一直無法建立與人的信任而一直無法建立起自己的自尊。

哪怕我知道這兩年遇到的人對我極大的耐心與包容,我卻分崩離析。

他問我為什麼傷害自己等於愛自己。

如果不疼痛我會感受不到自己而將自己毀滅,這些疼痛就像個鐘聲提醒我,於是我很愛我自己,我不愛我自己會無所為放任自己自生自滅。

我有病,病得很嚴重,只是過得艱辛的他與我比起來,我就像太宰治一樣無賴老是找人一起自殺也不是真的想死就是感受疼痛才得以生存,否則無法撐過去熬下去,那瞬間會產生的極端源源不絕成了他的養份如同我一樣,常人無法理解的我,也未曾期盼過誰能真正理解我的痛,內心的傷口一直都沒好,N知道,我用著N將傷口堵住並非修補起來,直到把N拿下來之後便一直沁出血來。

他不懂我的悲傷,甚至無法理解我的行為與思考模式,一直待著靜靜地,誰才是貓誰才是魚。

你可以改變你的行為模式思考模式。

我將傷痕埋在最深處二十年不再提起不再依賴,終究意外發生時隨之而來的是補強的東西會撐不住而倒塌。

維持的與人的距離在被拉近後,的意外,承受不住。

你可以當成那是求救信號也可以當成那是痛苦需要宣洩,當然這也會傷害你,但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是我本來從小就習慣的行為,後來變成了刺青取代,變成了咬手習慣,直到我與N在心中真的畫下句點的事實將我擊潰,我與Y的生活不會再繼續將我撂倒,我與你的一切全都是未知,你曾說數學很美任何事都能驗證,我也多希望我們能驗證一切,而不是N教我的微分去取捨掉部分,哪怕我們曾像尤拉公式。

然而我卻一直把自己關在歐基里德空間裡。

留言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