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一個人之後,好像很多事情又開始感受不到或者說從頭到尾我都像日本搞笑藝人吉米一樣的感受不到很多自己明明異於常人卻沒發現。
修改文章,將混亂的大腦修正的更簡潔,修到最後結局也都不大一樣了。
不斷存取的檔案匯出成手機方便閱讀的格式,一邊喝著最近愛調的蕃茄芭樂檸檬加伏特加或是柑橘檸檬雪碧伏特加,在夜裡我像隻行走自如的黑貓。
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半夜不睡覺抽菸喝酒,將所有精力花在0與1的世界裡。
我一直很佩服他或貓的耐心,如果是Y會直接奪門而出。
或許不曾辛苦的人都很難同理他人,而我也一路很辛苦卻同理在奇怪的地方,一切都很不自然。
我像個孩子捧著真誠卻像被忽視了一次又一次,而不知所措呆滯著。
我不知道還能怎麼樣,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索性就放棄思考了。
每天看著貓間觀察記錄著對面橘貓的點點滴滴。
我想起hikaru他還好嗎我也不知道。
貓曾生氣的對我說那些照片我愛用就用。
每次復活找他就把背景換成他的四隻貓,每次他也會跟我一樣按下同樣的背景。
每次我都把cos後的照片當成我的大頭照,那是我曾想讓他看到我的樣子。
我依舊不知道愛的模樣或形式,那些東西在小說裡消化完畢一樣。
彷彿經歷了一場愛麗絲夢遊仙境,像愛麗絲症候群一樣也像超憶症一樣被過去束縛著痛苦著時空錯亂著並且失眠。
白晝將近的此時此刻,我依然開著遊戲機上上下下的間斷,一會看亞森羅蘋一會發呆,一會對這手機發牢騷,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一些無法說出口也無法說的事,只好說一些半夜肚子餓叫了外送,外送員卻被狗追或超商門口瘦弱野貓的照片。
看著影集裡的契合,也在家藏過一些密碼引導著下一步再下一步最後又全收起來,想著熬不過秋天,見不到一切。
怕自己一廂情願,怕自己像小丑怕自己愚痴,而藏起來。
心裡盤算的計畫一切都付諸流水的話,大概失望的也只有自己。
我想像從前那樣,做藏寶圖也想捧一束花拎上野餐籃幫誰慶生,卻做不到也不能做一樣的感受著。
最遙遠的距離是他人對自己露出為難的神情,妳不能繼續。
就像當初貓說要帶我去宜蘭釣蝦,我卻等不到實踐的那天,就像Y說要帶我去看金針花卻說了七年也沒實現,我知道這一切都在為難別人,也許我該自己完成這些遺憾嗎?大概也永遠不會一個人去,如果是海外我還可以,在台灣我一定做不到這些事。
已經無法幾乎無法在台灣這樣一個人生活下去,太多令人難堪的回憶隨處都能將自己一擊必殺。
而我不願意死在這些混亂之下。
如果可以我想在海外結束苦痛。
就像跟貓曾說過我願意陪他去歐洲安樂死,死得有尊嚴。
我想起從前常常寫家附近野貓的文送給貓以表我內心的世界,在我每次與他見面完後出現在身邊的野良貓們。
那時有桃子老大也有鷹勾鼻還有臭臉跟帥帥以及奶茶更有一隻神似桃子老大的醜臉桃傢伙。
還有數不清的貓雷達示意要我看的每一隻貓,就像百鬼夜行一樣的時期我是遇到了百貓夜行。
無藥可救的少女,在這世界裡已沉睡。
無法再幫新遇見的貓咪們取上各種代號,無人可聊的事,無法再說的話,一切都像亡靈一樣。
獨自歡樂獨自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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