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似曾相似

隱隱約約的有些失散已久的記憶突然湧現甚至重疊,那是多少年前的事?

我不記得,也許是逝去的亡者耳語也許是不知道情感為何時的十幾歲。

「我兩個都不要。」

是山姆大叔嗎?是誰嗎?我真的忘了。

昨天一個影子掠過,我聽見了同樣的話。

「都不重要了。」

考完試騎到市場看著天空陰暗,採買了一些食物放到冰箱與冷凍庫,順便煮一鍋筍。

我能做的擅長做的就是一直做這些像媽媽的事。

而我本身覺得自己的優點不是那些小我二十歲的人一直驚訝我的年齡與容貌不符。

而是我只擅長做媽媽的事。

室友曾有一整年回家看到我肥胖軀體的模樣一直喊著媽媽,媽媽。

因為發胖跟他出門一直被嘲笑,那讓我想起站在周先生旁邊或183身邊時,旁人異樣的眼光。

從小學開始我就長著一副兇惡,特別是短髮的日子。

後來的我,一直留長髮,最長曾快到腰,一頭烏溜溜的直長髮。

在黃先生督促下,體重來到成年人最輕的時候58公斤看起來像48的結實。

那時,他人最愛自己的模樣是穿上高跟鞋與絲襪的腿還有眼睛與嘴唇。

其餘的一律視而不見。

若不是F說我漂亮,我不覺得自己成人後的模樣是好看的。

若不是遇到貓我又開始有點信心覺得自己好看腦子也可能還不錯而開始遇見不一樣的人,若不是這樣,也不會造成這麼多麻煩。

我明明就條件不好,狀態不好選了一場一開始就註定落敗的仗打,沒有軍師之後更是失控混亂的疊屍體,自衛隊自殺攻擊,想死的破碎收不回屍塊。

土星人與我都沒料想到,我是真心的喜歡上眼前的人,我不貪他的喜歡,也不貪他的物質,只想要跟他靜靜地度日而這要求太勉強。

而越發現真實越難以承受,越發現真實卻越想待在身邊,不論是什麼狀態,但那就像逼迫一個不願意的人,那些拉扯,那些掙扎,那些自以為是。

我們很久沒有像剛認識那樣說話,可以看到那一幕真好而從心底開心,還好你還是能被我的愚笨逗笑。

我不知道怎麼當個人也是真的。

把我當寵物每天抱抱我摸摸我,我便會開心搖尾巴,哪怕被主人當小丑也會轉圈圈接盤子賣弄開心。

我沒有把自己當成可以被依賴的對象卻擅自作主的以為那句

「妳應該把妳的一切給需要的人。」

而我誤以為那是在對我暗示而陷入了迷惘。

想起來可笑,原來會錯意的竟然真的是自己,哭不出來也難過不起來,畢竟我過去幾乎都以淚洗面,每天發炎的眼睛,我從沒有不清楚自己的狀態。

我是個傻瓜,也是個愚癡的人,總是會錯意讀錯心表錯情。

隨著淚水逐漸冰封的世界,我比任何人還能體會,就像過去把自己藏起來十年二十年的不接觸情感像個畜生的活著,誰敢喜歡我,我就躲起來也失聯。

就像我害怕跟183過日子,也害怕誰真的對我認真,我不敢直視也無法才一直藏在陰暗裡任由他人對自己忽略,久了也就忘了自己曾是個人。

當名字不再被呼喚就像死了一樣,而我近三十年又被喚醒,醒來的時間錯了,太晚了。

喚醒我的人也以為我是個會聽令於他的使魔,卻沒想到我會衝破界線毀損他的世界破壞他的結界。

天空下起了雨,補滿了冰箱的食物,而我一人坐在電腦前做最後的課程作業,放著歌聽著無聲的眼淚與失去靈魂的一切。

哪怕早幾天,因為寫完小說裝入信封袋帶回了一隻小怪獸一隻銀色狐狸在家跟人玩捉迷藏卻再也喚不醒一切如同我沉睡已久的名字,再次裝入盒子烙上印永不超生。

遇到我一直都是不幸的,而我以為我的存在會讓人開心。

就像J被我扼殺的人生,阿一老婆對我一輩子的陰影,就像Y或貓大叔的平靜被我奪走一樣,就像G的生活被我如颶風般掃到一點都不留存。

每個遇到我的人,都會經歷過如此驟變。

哪怕我發現時想逃跑,卻又礙於什麼自以為是而自以為是的存在,或許我本來就不該存在於任何人之間而該回到一個人旅行吃飯的日子。

留言

在〈似曾相似〉中有 1 則留言

  1. 「阿妖」的個人頭像
    阿妖

    遇到你並不是不幸 ., 而是你所挑選的人族未必承受的了招喚之後所需面對的逆風. 如同水火 純粹的能量 , 本質上並沒有正義或是邪惡 , 好或是壞 . 只不過是施術者的能量以及能力有沒有辦法好好地控制而已.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