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做了個夢,那就像預知夢一樣。
無法忘記家人對自己的傷害,也無法忘記那些會被戳到委屈而痛苦。
我太像母親了,而小弟太像父親了。
我沒有不努力,只是繞了很遠的路,母親不能理解沒關係,我只能告訴她,在銀行的姑姑也努力了多久?沒有人不用努力就能一步登天,就算是走後門進去,後面該給的東西都是要交出去的,沒有不用給,只是取得的方式會更簡單更免去一個考試。
小時候,家裡常常說要不要幫忙打個電話?
那意思是會讓生活兵役學業順遂一些,但那是需要代價的,沒有人想對別人一輩子頭抬不起,於是我們誰也沒讓人打過那通電話。
然而,不服軟這一切又成了母親口中的倔強,永遠做不到被滿意。
好像這問題,大家永遠都會遇到一樣。
不論怎麼做就是能被挑刺,沒有完人的渡過一輩子,有幸免去這些情緒的人很幸福,而我卻會讓它們變成夢魘,每天掐著自己。
我很想登出自己的人生也是真的,因為爬上去也知道母親一定會又拿誰來說嘴,而她不了解真實面的運轉,就像活在象牙塔裡的人,她是我也是,只是不一樣的方向,她只看得到別人因為家世而不用努力,真的不用努力嗎?
堂姐的店,在日本的辛苦她們看不見,看到的是每個月回來跟伯母開口要錢的抱怨。
要一勞永逸就是嫁個她們要的女婿跟背景那就什麼都不會被挑剔,最完美的範例家裡還真的有一個,而會被當作標的的要大家向前看。
跟我同年出生一直未婚的表妹,已經博士了還是常常被小事戳到體無完膚,這些貪婪的父母們只想要孩子完成她們無法完成的慾望而強加在他人山上,而我也不知不覺的在做類似的事,我沒辦法完成的事就寄情在他人身上而毀損的過去。
「我成為了我最討厭的大人樣子。」
情緒會一直一直溢出來,除了對不起謝謝採買一切,什麼也無法再多說。
又進入了自我反芻的過程,厭食暴食反覆的轉變。
我的記憶裡,母親剛嫁過來還沒被同化之前的新時代女性的模樣,她常常說起關於她在台北生活的樣子,拿著三毛的書坐在躺椅上的下午。
她終究逃離不了父親家裡的影響,姐妹之間的計較,而深深的影響著一切,而我寧願我什麼都不要的安靜度日。
而不是像小時候那樣一直一直被逼著這個那個甚至跪在地上被打被罵要我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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