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夢魘

為什麼妳自殘的行為越演越烈?

我答不上來。

我上一次自殘已經是十八歲的時候了,完全被誘發的我,就像在接觸過敏原一樣,一直一直接觸直到自己完全免疫過程很痛苦,心裡也知道走不到盡頭,感情這種事就好像一開始就注定好的,是不是你要的第一眼就定生死,很可惜我總是找那些喜歡骨瘦如柴的異性還都有奇怪定義的人同居,或陪伴才讓自己生不如死。

而想娶我閃婚我的人在我面前跟傳播在廁所裡打炮,想跟我交往的人幾乎都是這樣的人,他們也不是什麼89真是驗證了那句斯文敗類,這邊沒有在說你也是。

但我不是不能明白那些按部就班有社經地位的人會如此,只是大概跟我很有牴觸。 如果一開始講清楚不要模糊我便能坦然接受,一旦灰白存在就會讓我極端異常。

帶著被我剪壞的公主切假髮出現。

從不自殘肉體後,自我虐待的方式就是刺青跟剪掉長髮。

對方很機靈發現我頭髮不一樣而問了我為什麼越來越激烈。

來到這個地方兩百多天的日子,腳受傷手燙傷割傷甚至要縫合。

甚至抽菸酗酒比在信義區時還失控或許有人可以交配會減去一些物理上的疼痛。

一拆線後,傷口依舊拉扯會疼痛,被劃開的皮下層沒有完全癒合,再過些天便是對方的生日,我卻帶來了一切的不幸。

他期待的不是我的生日快樂,不是我的祝福,成為惡魔的人哪有什麼真心誠意的祝福,大概是被這麼想著。

就像被重複說著出賣背叛的我,那刻會感受到自己怎麼還有臉皮在這。

我不知道,或許我早已無地自容,才會斷片。

或許我早已崩潰只是不自知。

或許我早不該存在於這,我應該住進4a病房,或許對方仍然會過著平凡的幸福,而我隨風飄流。

遇見了很奇怪的兩百多天就像待在信義區的日子一樣詭異。

開心或不開心,大概不是如此形容而是真真實實的迎來了,原來我真的不適合戀愛這件事特別是我的機制一直壞掉了。

明年三月有空嗎?明治神宮球場見。

我想起養樂多燕子隊,想起我曾經的計畫,卻是從不同人口中說出。

我從來就沒有機會站在公平的起跑線上,才是我最難以接受的事實。

當我以為爭取到了卻是死神的迎接。

我想念那個待在日本神采飛揚的自己。

你知道太宰治嗎?我跟他很接近。

不幸之人自能敏感的察覺他人的不幸。

生存真是一樁十分犯難的差事,到處都纏繞着枷鎖,稍一動彈,就會勒得鮮血迸濺。

我極度恐懼人類的同時,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對人類死心。

人間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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