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每當

我問起

「你放棄我了嗎?」

就好像在問我自己我放棄了嗎?

想起前一晚,被帶著去吃晚餐,一直默默的低著頭吃菜盤,一邊聽著他們的閒聊

「真不愧是他,光是那句「你這說法我不同意。」,聽起來就是嗯,他比較會講話。」

一開始聽到時,我內心滿是,不是這樣的吧,學生學不會不一定是老師不會教。

想起自己中會被當了兩次,統計學也是,不論老師怎麼認真,我也幾乎都有出席,但我理解比較慢,甚至是後來才比較能寫出公式都是一直重複學。

還記得有些教授說,第一次學不會我不當你不可能,第二次我會視情況而定。

也有教授說也許上第二次之後他更能理解。

當然同樣一個科目不同的背景的人來教會很不一樣,一直在接觸實務的人比較能整理出一套淺顯易懂的教法,而學術論文的教授們就不一樣了。

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在學校打工,到了大學更有一份正職的招生工作,習慣了內部作業,也聽了不少教授升遷的作品或論文也好,內部鬥爭也是,甚至學生評鑑也會影響著續聘這件事,哪怕少子化,老師也不好找是事實。

特別是國立學校的薪水沒有想像中那麼好,還要備課,更有菜鳥博士被頂上一堆跟自己所學無關的課。

當然不曾接觸過的人,也無法理解,各行各業的辛苦。

在那一刻,我覺得他氣度真的很好,很久以前我對著爸爸的牌位說

「你把他教得還好,他是個很有修養的人。」

相形之下,我總是像他說的講話不經大腦不思考的直線輸出傷人。

來到這當初的期盼就是他能教會我業務方面的實務,大概是做人說話圓融吧。

畢竟我可是失去了軍師的人。

覺得刺青很多不學好的,都是智障可以過濾掉。

重建自己的信心,看著大腿有縫隙了,那些jk裙可以扣上了,臉頰些微凹陷了,我真的希望自己永遠別再回頭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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