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大叔時常常看著符號學而接觸到行為學,當然那時他常常閱讀腦科學,而要我別再關注過去的哲學。
後來發現康德或一些哲學家若以現代醫學來判斷都有點亞斯的症狀。
於是這樣的狀態會更理想化一切是嗎?
一直與古人為伍的自己過度理想化世界了嗎?
理性只不過是熱情的僕人。
Reason is and ought to be the servant of the passions.
我從不是一個理性的人,向來憑感覺行事,就像嬰兒一樣,誰給我奶我就認為對方是好人,誰捏我,我看到對方就會大哭。
行為模式與善這件事,是偽善還是功利,閱讀至此的清晨05:05感覺睡意來襲。
做個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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