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花落,是悵然在心扉;繁華背後,是寂寥在舞動;有一種熱鬧,叫寧靜;有一種浪漫,叫平凡
我想起十多年前常常從松仁路漫步到兩廳院,偶爾下午偶爾晚上。
在一旁的花園裡看到了這花,查了查資料便請當時擅長潑墨的工作室設計師幫我紋上左手。
那時,是我第一次覺得刺青失敗。
後來的紋身還是都找老牌刺青師施作,工作室的風險實在很大。
尤其現在ai與軟體更是方便運算下,原本的樣子都與真實有了落差,就像自己拍的照片一樣。
那時,我是對人生失望了也對183失望了吧。
依稀記得脖子上的倒五芒是被周先生氣到,金露花與骷髏女士應該是183帶來的。
絕望都在我的左手綻放,卻也要逼自己自立自強,想想自己的倔強,想想自己不防人的心過於單純,於是金露花略帶毒性吸引著自己,我希望自己也是,而非任人踩踏。
右手的骷髏男士我已經想好了雛形,過些日子等工作穩定,再去包起來。
這樣我的骷髏女士有了一輩子的陪伴,只要我握緊自己的手。
最後我只能依賴自己仰躺在自己的臂彎裡。
我只想放上一本悲劇的誕生與克羅心悄悄的離開。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把我的心帶在身上,從我們還沒相遇前,而我把心刺在身上在我28歲的時候。
雖然我們的心不曾靠近過,但物理上很接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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