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是?

「妳為什麼要愛的這麼卑微呢?」

「我沒有愛你啊。」

心裡面卻也覺得,那你為什麼常常要這麼委屈自己呢?不論是面對誰,帶著什麼情感。

於是我們本質上是類似幾乎是一樣的你知道嗎?

我常常用卡繆形容薛西佛斯的那段話,我們應當他是快樂的。

貓那時候陪我總是看我落淚,哭得程度可能不輸這半年,我幾乎都在淚流。

即便如此每一次碰面我都像個少女,從外國人手中接過餐點一句have a nice day.我便會開心不已。

因為頻繁的電話點餐取餐,老闆都記得我,每次都對我熱情招呼,好像我是最幸福的小女孩。

出現在G身邊時,也常常拿他過去來對照自己讓自己陷入奇怪的情緒,甚至因為不常接觸人類的我總是用著十二分法之類的去猜測對方的行為舉動,就像大家聽到貓的故事都會對我都說他真的很疼我。

以前的我常常逃避,逃避之後更無法面對現實,現在我想正面迎接一切像小說裡寫的二十四節氣,七十二節分,不論我們陷入如何的狀態裡,我仍然能安眠於他身旁,我依然可以作為一個人,陪著一個人喜怒哀樂。

在對方需要我時,我會在,在對方需要我迴避時我會避免一切麻煩。

我一直沒忘記當初相遇時,我們在車上,我說不要傷害我,因為我不會傷害你。

我們握手彼此約定不傷害彼此,但我還是傷害了他,而且為了寫完小說,我幾乎失控走火入魔的測試,確實很不好,就像貓說我想離開一句話就夠了,他會放手。

G也說為什麼我要一直這樣對他,說真的我當時根本快瘋了,不丟一顆原子彈炸毀剷平一切,我振作不起來。

我無法闡述我現在內心的狀態為何如此平靜如一灘死水。

但這是好事,就像他說因為年輕時分開需要沉澱,而我們沒有開始與結束,只是之中太過激烈強烈而在那瞬間,我們之間的照耀瞬間暗了下來。

我不知道會黑暗多久,但我習慣了這一切,沒有干擾時,我總是能做得徹底。

就像把我定位在炮友,對方明白告知有女友有老婆,我的大腦程序會啟動小零的我,一如往常的被動安靜沉默,一樣會出現一樣會走路吃飯,但就是隔著一道鴻溝,不反抗也不掙扎,順勢而流。

修佛時,心裡如果不空,又怎麼能裝滿水。

我現在是空的狀態,一切空盪盪的歲月靜好,我當然還是會有好奇,因為那是我生來從沒有的東西,我遇到貓之後才有悸動的感覺,每一次輕啄心房會一震,身體會微縮,我遇到G時第一次感受到臉紅心跳,第一次問別人這樣我還可不可以喜歡你。

遇到Y時我只記得那他傻瓜臉,很開心看到我,一起去吃了西門町難吃的炸雞。

我只記得我帶他去日本聽演唱會開心的模樣,其他的最近我也都忘記了。

我想讓自己進化到我再也不會對他人有心跳有悸動,這樣我便不會再讓自己陷入暴風圈,我可以一直待在無風地帶,沒風沒雨。

就像個退休的捕魚人,我不再需要面對大風大浪,我可以到湖邊釣魚。

就像梭羅當時的心境一樣,我不想活在亂七八糟的世界,只想一個人思考一切任時間流逝。

我虛度光陰嗎?

不,我曾擁有過很美好的事,雖然都不長,但是我心裡頭無人可取代,我也不想讓任何人替代,更不想讓記憶褪色,於是我像日本人那樣,給自己欣賞一場自己的櫻吹雪,畢竟我也叫桜我當然活得很像薔薇也很像桜也活得像葉子,會綠會黃會凋謝會再生。

我不擅長愛這件事是肯定的,但我擅長當一個隱形人也是真的。

唯有正確的人唸出Aparecium我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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