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後來

很快訂好one-way ticket這次要待上一段時間,聯繫了一下當地朋友,朋友說

「天啊,妳沒看一下天氣嗎?」

一查都在零度以下,只帶了西裝跟鞋還有運動服回來台北,一條破洞牛仔褲,一件毛呢外套一件薄防風外套一件薄羽絨跟我的枕頭一個背包。

其他丟的丟,收的收,送的送。

一直在嘔吐咳嗽,喝太多琴酒灼傷了喉嚨,看了看我昨天最晚發文時間是2144後來再清醒,他說已經一點多。

一整個時間空間錯亂的自己,想去冰天雪地放逐自己。

友人從電話中聽到打火機的聲音

「妳怎麼又開始抽菸了?」

「這天氣不要抽了,感冒不容易好。」

那麼冷還好我的毛帽手套羊毛襪都有帶到。

「回去再說這段奇怪日子。」

真的好奇怪好奇怪。

當地居住的地方有著落之後只想睡覺,睡到飛行的那天再出門。

從北到南的走一趟,像松尾芭蕉的奧之細道,只是這趟要去的路線不太一樣。

好久沒有一個人去,距離上次一個人已經是十多年前了,我想念寒冷的天地,讓我不能淚流。

看了看當地平均氣溫,還好有穿長靴回台北。

接下來日子沒有花生湯也沒有油條可以吃也沒有雞排或珍奶可以喝的地方,突然好想吃,我怕我永遠不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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