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煮一壺熱水,拿了濾掛下來,一邊喝一邊拿著吸塵器,吸各個角落的灰塵,順道用擰乾的濕布擦拭,將前後的門打開通風。
今天,有太陽還不算太冷。
看著日本的一切,各種聯繫或找資料,我知道這是我擅長的細節,畢竟我是個細節控,總是留意著別人不在意的小事,甚至比任何人還不怕麻煩的想做好。
當這些用在工作上總是被誇獎的超人記憶力,用在人身上像在較真一樣。
可以的話,我也想當一個隨著時間洪流被淹沒的人,而不是任何事歷歷在目讓自己不停地思考最後扭曲成一團嘔吐物一樣。
我看著小女生的作品在最後沒有得賞,可以從幾個方向推敲,甚至名校或作者背景都可以影響著一切的殘酷。
看著她沒戴口罩的模樣她的作品,我想起自己。
在台灣從不與人拍照團體照,任何學校的一切包含畢業照學士照我一張都沒照過,即便被強迫一定要合照我一定藏在身高比我高的人身後,像個隱形人的時期。
除了那幾張在日本的回憶,再也沒有。
高中時的選手照,或是自己考獨招,一直都默默的做自己的事不張揚,就像
文章一直被轉載一樣,我也未曾讓他人看過。
埋入寫作的研討會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就像workshop的機會很多,總是自己默默的參加。
發現自己沒天份沒耐心雕琢,總是會不耐煩的只想往牆壁砸顏料,後來那還真能被叫做藝術的一種表現方式。
藝術或人生從來就沒有一套真正的規範,就像我說我後來知道如何正確的愛,他問我什麼叫正確的愛。
我沒有解釋,只知道愛一個人兩個人相處不該是減分,不該是。
更正確的是能一起成長,如果沒有,還一直後退,那就像過去一樣。
於是我開始像其他人一樣,可以留意到我未曾留意的事,但人本來就多變,於是也不入心。
我看著他與人討論喜歡的作品臉上的笑容,我也替他開心。
肚子餓了,想去后街買些什麼,畢竟再來我要待在遠方好一陣子。

懷念的一切,總是一直飛一直飛,飛到後來夜景也不看了寧願跟老婆婆聊天,坐在咖啡廳裡聽他們話家常,我是去生活不是去旅行,大概是如此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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