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痛苦

痛苦只是薄薄一層思想。

忘了是在哪看到而在記事本留下這麼一句話。

大叔公司尾牙,我看著他身影有點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大概只是名片上的他依舊皮笑肉不笑的臉,陌生則是他已離我生活好遠好遠。

認識時我弄了一個記錄遇到他閱讀的IG小帳,離開時我把那帳號刪掉也把IG移除,只剩下FB偶爾看看他公司會偶發留下的身影,只有這樣才能知道他有沒有健健康康的活著,等到我能一口氣轉帳完他的情。

前天在店裡快下班時,店外監視器出現了一個背影像大叔的人走過去。

這份工作是大叔幫我選的,其實也有跟izumi提到在哪裡上班B其實也知道,K則知道我在哪裡唸書。

我心裡總有一個念想。

但我知道這些事不會發生。

我曾被183氣到當場踹門離開,而他則在發現我不見後找我。

周先生曾在我從醫院出來時帥氣的站在門口一把把我拉過去摸頭親吻我並且擦去淚水。

我心中其實比誰都還夢幻到很不真實。

於是大叔帶著那條項鍊突然打給我問我在哪要找我時,我心動不已。

所以最後幾次碰面我才問他,我是他追來的嗎?

但,那個問句迎接而來的是眉頭深鎖,一臉貓咪問號。

我是十足的少女,這點無庸置疑。

雖然我想念大叔的吻,大叔的體溫,大叔的一切,但我可以想想那天L陪我吃麥當勞時嚐到的虛榮心,也可以想想WW每天陪我說三小時的電話,也可以發澀澀照片給讀者自嗨。

反正只要我想,好像都可以各自分散出去各種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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