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了20km差點騎到沒油顧路,一想到自己當初電車失去動力時傳sms給N那事。
他又能幫上我什麼在我需要的時候,大概只剩錢跟開會時可以回應我的時候。
很快的我的訊息他打開都會有一絲絲恐懼。
再怎麼契合的人,也有無法負荷的時候。
我其實也在對周遭的人做這樣的事。我也在殘忍的對我釋出友善的人做這件事。
我大概從心底想讓大家厭惡我,就像我對G提起曾有過真命天女病的男孩。
那男生曾問我是不是不相信自己值得幸福。
N曾對我說到現在他還是相信自己值得被愛。
大概我喜歡把自己逼到不能再逼,就像我常常不知道哪裡而來的瘀青。
izumi還在我的聊天室上時曾對我說,我這麼容易瘀青要多運動要去看醫生。
他在我胸上留下的瘀青兩個禮拜才消退,N的吻痕也好幾天才不見。
最近雙手破破爛爛的,一直乾燥到流血,破皮諸如此類的。
Y常說我是玻璃娃娃,捏我一下就瘀青,嗯其實是我非常耐痛才會讓別人以為只是捏我一下。
小金失戀時我伸出我的手臂借她發洩,咬到流出血來時那時我想什麼呢?我也忘了。
從小我被打到大我根本不知道痛是什麼。
也不知道怎麼跟人相處,或許還是躲在這安全點。
N給我買的生日小窩任由我發洩直到他終止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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