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昨天被激怒說著我78個性又來了,說著為什麼不能坦率一點,說我是彆扭的自戀狂。
我告訴他不要看我的blog,不要來這看我崩壞的樣子。
很多時候那種一害怕一恐懼就會無腦的輸出,就像玩術士一樣的習慣,你知道要先放什麼再上一個dot會加乘傷害,而我卻好習慣這樣傷害任何人跟自己。
N也是G也是,貼近我的人都會感受到被狠狠羞辱的不悅。
Y跟我生活一起七年的時間,從剛認識前的日記,中間我就再也沒寫過任何東西,只建立了一個烘焙的IG後來搬到比較小的房子設備賣掉後我就只做簡單的東西,後來Y迷上各種精釀手工啤酒,我開了一個IG放了我們一起喝過的啤酒,像國外那些愛啤酒人士一樣標註著是ale或lager再來是啤酒花多寡的ipa然後標示著產地,酒精%數,照片一定有正面封面跟酒標。
記錄了上百隻,也在日本時喝了各種地啤,也去了brewdog在六本木的店,也常常去Mikkeller連他們家每年出的衣服都不知道買了多少件給Y,甚至連啤酒杯家裡有十幾只不同杯款,像紅白酒一樣講究似的購入那些杯子,只為了讓Y品嚐所謂的啤酒。
多數時並不討厭他,偶爾會被他驚豔,就像G喜歡小提琴我在家裡放了一堆屬於小提琴的古典樂,Y直盯著螢幕專注遊戲時一邊說著這人拉得琴走音了,這人是用著跳弓方式嗎?
開始自顧自說著那些琴手的拉法。
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看男人眼光很差,可以生活或相處的人都有他們厲害的地方。
除了他們都有一個通病。
也正因為厲害才有辦法崇拜才有辦法相處下去。
我並不討厭G我喜歡他的家,他親自打造挑選的家他常常被職業木工友人吐槽這邊沒收好,我拿起細砂紙開始學他友人磨著邊上蠟,讓木頭不刮人,因為在店裡被粗製濫造商品刮到雙手都是傷特別能懂,這些事平常沒事的時候沒事,刺到了刮到了,一個心情不好全都不順眼。
未曾跟他提起,這裡很像我未成年跟遇到F後常常出現的樣子,一堆書,看著他歸位嘀咕著該怎麼分類時,跟我以前分類時很像。
他的一堆骷髏,他在家穿的工作衣服,像我小時候的樣子。
被說了78後覺得還是來看一下他,多少還是過意不去。
習慣了被物化,也習慣了把事情都條件化,他說我在羞辱他也羞辱我自己,或許吧,或許我在N在Y眼裡都是這德性,讓人喜歡不了又笨拙,我沒辦法知道對方想什麼只好自己想,我是男人大概也不會喜歡上自己,只會覺得這女人很煩,就像生活七年的Y還常常像陌生人,而認識半年的N像一輩子知己,而G他才是真正的對他人體貼習慣的人,也不知道他有體貼他自己嗎?或許有吧。
it’ s not you business. 他會這麼說的還會站離我遠點點上一根菸抽著,我誰都不是只是個房客,朋友嗎我也不知道,我唯一的朋友是F,是幾年才見一次的故友,是久久才寒暄一次的朋友,我習慣了一個人,不被打擾,因為誰闖進來我都像隨時會停止心跳一樣的難受難熬。
後來我發現我一直哭的原因從不是避孕藥,而是我太累太疲倦只想要應該可以專注於我,全心全意呵護我保護我的人,其他的物質條件我從來就不放在眼裡,只是大家都以為我眼睛長在頭上。
隨便了,現在就停止跳動,我也無感了,哭不出來,只能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只有自己。
打開房門看他室友坐在我喜歡樣子的衣籃裡,我知道G的品味真的接近F接近我。
像F怕被打而躲到基隆路上租的那個六樓頂加的夏天,我在那住了一個月,離開後F就定居法國跟她的愛人,偶爾聯繫時,她總要我快點搬過去,別待在台灣。
我很想念F的唱機跟我們在大阪搜刮來的黑膠,我想起乃成在紐約的閣樓,想起他跟我聽著曼森的歌時的對話,我想念跟他喝啤酒聽團去小白兔唱片行的日子。
我捧著顫抖的心關著燈,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喝水吃藥,但身體完全僵化,只剩下手指能動。
肌肉像完全癱瘓狀態,也不知道怎麼辦。
很多幕也救不了自己僵化的狀態,哪怕心裡知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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