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宿醉

好久沒宿醉,頭痛。

醒來就霹靂啪啦的對G宣洩,宣洩完畢後,慘了靠背好像又傷害到人家的友善了。

永遠無法解釋我心中的二十四個我,矛盾。

Y在我旁邊一邊嬉鬧一邊點著早午餐一邊看著傳給G的訊息,想著,嗯認識我真的很衰,Y認識我也是很衰哪怕他現在偶爾會跟我嘻嘻哈哈,看我紅著眼或睡前崩潰大哭的聲音都會看見他板著臉的樣子。

認識我的G的愛車,常常因為我一太開心下車就忘記拉好車門飛出去打到別人的車常常破壞他的愛車,自己開車六年也會討厭別人不愛惜自己的東西,我知道那會一直扣血。

去他家後還死掉了兩隻恐龍魚魚。

重點是跟我碰面後,他還被火了。

好像一切都是從碰到我,是他厄運的開始,脖子上撒旦的刺青終於掉了一部分,希望自己好起來不是像轉嫁給撒旦。

讀得懂很多事卻也不會分辨很多事的原因是因為我不是自私的人。

習慣往後退先替別人想,然後自傷再傷人,有點很糟糕的模樣。

或許真的應該要閉嘴不要再以為誰有想理解我而打開內心世界讓人看一看,只為了找一個可以全面包容自己的人,就像自己做不到的一些事,對方也不會做得到,這些感受第一線的人最清楚,哪怕模糊仗打得厲害,你都知道眼前這人再往深層點的看法。

談及歷史文物甚至藝術作品要參考背景環境以及心境,從不都是為了創作而創作,那天學者這麼說著我頻頻點頭,學者對我印象深刻,我知道我的不一般,而今我的文字混亂中,前後不一矛盾,被G提醒幾次之後我一直在審判我自己。

我一直都是靠著這些心境在寫故事,在寫日記,一但我進入了生活,就再也不會有這些情緒,我甚至忘了黑曼巴這件事了,可見Y的存在六年讓我徹底成了拋棄文字的我。

我希望羊角星消滅希望自己做一個普通人,享受單一的愛,單一的純,然而這是否也衝突矛盾,我想帶著N去66號公路,去歐洲找F想帶著誰去哪看看走走,任何足跡都想留下這樣就非常不普通了光是這件事。

於是我放任自己在夜半的忠孝東路上嚎啕大哭,把想問N為什麼壓抑下去。

再去買了酒回家跟Y吃宵夜爛醉一場當作N不存在。

從來就沒準備好,踏出地獄,才會讓大家身陷地獄之火的火舌攻擊。

Y還記得我新竹朋友家的貓貓名字,Y曾有個相簿放滿了我的背影照像高中時對我很提攜的主任一樣,相機相簿裡都是我的喧囂與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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