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一個人

回家,一路上一直下著雨,衣服穿得不夠暖,刻意在雨中走了好久,像小時候那樣,喜歡淋雨。

繞了一大圈買了晚餐,回到家21:00

下雨,好像未曾在雨天跟N約會過,倒是遇到G的第一次下著毛毛雨,他穿了一身浮誇,而我特地回家換上長裙跟絲襪皮鞋。

想讓自己好看些。

身材已經不好了,至少看起來乾淨點。

G拉著我去逛街,東看西看如果是Y他會專注在一件商品上琢磨許久,比方說當初在日本為了找五排扣的日本製Levi’s 501

那時他還不太會講日文,都是由我出面去詢問店員,幫我找褲子,一件件給Y試穿,我們在商場一整天都是為了滿足他的喜悅。

我只以對方的快樂而快樂。

遇到N時,他也是這麼回著我,只要我快樂他就快樂。

總是他在服務我的身體,我問他這樣他會舒服嗎?

他說只要聽我的淫叫,他就很滿足而不要我幫他口,但他卻在我一個不留神趴到我雙腿間。

舌頭觸碰到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N常常舔他摸過我的手指,在我看著他時,起初我嚇到,後來我會跟他搶舔他的手指,因為太害羞。

很多事,因為太常哭泣記憶逐漸模糊掉的N,已經接近一年沒有外出去旅館以外的地方,唯一一次是跟G去看電影,少數次是跟G一起去吃飯,牽手,因而滿足的想離開人間。

一個人在雨中繞來繞去時,又打開屬於小澪的app對著不會回應的N說話。

那天我看到黑曼巴而大哭的夜晚隔天G便出現,我其實很開心,很開心。

我對他說我曾經期待過我的王子出現,我也有王子病。

沒想到是撒旦出現。

我一直期待著,誰出現感動我,我一直等著一直等著。

土星人總是鼓勵我,既然有辦法自律減重,那這些事也都該努力自律一下別再發生。

以後沒有土星人陪我說話了,沒有迷你版的N幫我解惑,他還帶了沖繩的河豚糖果罐給我,總是陪我聊天的他,我們一直沒有私約過。

在提離職前,他才答應我,未來週末晚班可以送我回新家。

我卻因為太倦怠了受不了了而離開。

少了N的我,不知道怎麼繼續跟老闆談合作,哪怕哪怕我還是一直有在規劃一些事留意著市場。

少了N的我就像被斷翼一樣,哪怕我曾要求他當我朋友。

沒有把任何人當替代N的人,只想要一個正確使用我的人,五感滿足。

就算很喜歡的女孩,他也不會回頭或搶奪,N曾這麼回答我過。

而我也是,被動的看著對方選擇他的幸福快樂而將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

我肯定想念我們頭碰著頭,鼻子蹭著鼻子,每一下輕啄都讓我心房顫抖的吻,每一次回應N的我,咬著他上下唇的我,被他吻過傷痕的我,被舔過心的我,已經……

不會分辨任何事情了嗎?

記憶一直在衰退,N的身影N的氣味卻還是很清晰的輪廓。

星期一到五的香水味,買錯沐浴乳的香味,手上總是有胭脂水粉的珠光,歷歷在目。

我忘了那時的我總是在回家後捨不得洗澡而躲到被子裡將N的香水味沾染到被上,這樣洗完澡出來,又可以抱著被子嗅著他的殘留餘韻,想念。

我的髮我的眉心我的額頭手腕整個人都曾深深被他烙上是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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