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這半年承受的壓力也好努力也好,讓N知道,很多事情一念之間,我沒辦法的真正原因還是沒說出口。
還是隱藏了真正的心思留給他兩段,我所描繪曾經的我們以此紀念懷念,封存心底。
讓他知道,我沒有真的恨過他,他也從來沒有對我不好,甚至,傷害我的人一直是小零一直是曾經期待過的期待的自己。
他說,他的一字一句會牽動我的情緒,因而需要我把他一切視為冷漠。
我懂的,我懂的唷,N。
不這樣的話,我們會各自崩潰的,哪怕他說是他。
我想起剛認識G時我對他說N的事,G回我
「不要這麼想,人生很短,妳遇到他,他遇到妳,妳比較晚,然後這段時間妳得到些什麼也失去了什麼,都是緣分。」
我沒有勇氣打開的軟體,在看著G調整著水草缸,專心站在他兩個魚缸前調整,我想起N口中的光醬喜歡魚這件事。
曾經期待期待有天N若單身,我是否可以去他家看看他的孩子們,讓他們聞聞我的氣味是否跟N帶回家的袋子或便當盒或任何我買給N曾可能沾染我味道的一切他們熟悉嗎?會對我哈氣或是蹭我的裙擺呢?
曾想以此作為依據,如果他的孩子們很親近我,那我願意一直繼續陪伴著N跟他的孩子們,想跟他們玩耍躺在地上一起使喚N老爸。
如果他的孩子對我不客氣,甚至感到外來的敵意那我會果斷的撤離,我猜我會。
曾對他提起我曾經一度想要孩子的事,在我二十八歲時他開始說起身邊甚至他曾遇到想跟他索取精子的人。
而讓我也想索取他的精子。
他是個聰明的人,閱讀量也多,大概是生病的關係看得文獻研究讓他成了更理性的現在嗎?
而我像個什麼都想闖一闖的青春期遇到他的我,曾想用力握著他的手往前奔,往前跑不要被那些無形的束縛絆倒,不要因為生病就停止奔跑,不要因為什麼就停止奔跑而想帶著他往前往前。
後來跟我約會過的每一位都曾聽我提起大叔N的一切。
我把他當盾牌當機制都是。
大家都會在知道後,多數會說為什麼我要離開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甚至在肉體上還疼愛我無比的人。
「他真的很疼妳。」
我知道喔,他真的很疼我,除了三小時的見面以外,多數時間也承接住我一切混亂的他,就像重新教導一個小孩的他,說著會崩潰的,如果繼續接住我的話。
於是他選擇不要,再涉入我的生活,不要我再踏進他的生活。
我沒有難過,這確實是我逼迫他強迫他接受成我們共同意識下的決定。
土星人說的做法深深影響我,因為那就是N的做法。
如果我無法像他們那樣的心境,我不會說出我真正的心意。
藉由少年眠貓深藏沉睡在我心底而活著。
畢竟,我遇到了G
昨天牽著G的手在沙發上說著我跟N好好的道歉好好的處理完這份情感了,然後說
「沒有N的話我也不會遇到你了。」
「謝謝大叔。」他笑著回我。
明明才小N一歲的他怎好意思叫N大叔而調侃了他一下。
他們是不同人,我知道的,我沒有把博學的G當成N的影子,雖然都留著長髮是截然不同氣質的他們。
是不一樣的,我不再看著三小時安穩的背影了,N
從去年離開後我就移除了一切軟體,除了過年時知道有可能會看到的你,我也不再一直看著了。
我要的,隨著跟N相處,漸漸變成我想要的日子,N給不了無法給我也沒有意願,不斷重申的他,於是我選擇出去流浪,就像他曾說的上下車概念,終將會開到盡頭,只是先各自下車了。
就像他曾說的小白,我也是,我一直站在窗外看著他一家和樂融融的小澪原本會期待他偶爾的餵食後來發現那種離去的失落無法平衡,而默默的轉身離開消失。
我不會去想或許有天,因為人生好短好短,慶幸有N陪我的181天在這個年紀,這個節骨眼上。
未來有G陪我休息,過著再稍稍正常不過的日子,有他陪我或許也是不一樣的日子。
我喜歡他跟我解釋耶穌的故事說著撒旦的符號,聊著色色的事情,我喜歡他說著,N才是我的正確使用者,的樣子。
我喜歡他曬得黝黑的皮膚露出粉紅色樣子,很可愛很可愛我沒有對他說過,但有天他會知道的。
臭老頭,你們都是臭老頭。
你們的家都放滿了鋼彈,你們都會對你們熟悉熱衷的事物拿起來對我好好解釋一番,N是個會自己打遊戲沉溺在一人的享受揉著光醬或mi醬的身體就能讓他安心的片刻,G也是會陷入一人世界的沉靜看著他的魚或書或模型或電影,而我都覺得這樣的他們,很吸引我,就像我看著Y專注在一件事上。
大概說到底,就是他們身上都有著專注的樣子而讓人沉迷,而我在13歲時曾感覺到自己是個過動兒無法專注在一件事上保持熱忱許久許久,我是個不安不穩定的因子。
於是一直都需要穩定專注的人維持著我生活下去。
今年的情人節都在G的家度過,雖然是商人的節日,但還是對我有點不一樣了。
我帶了一盒義大利的巧克力來跟他吃,在廚房忙時他突然問我什麼時候想去日本,我說有可能四月或畢業後,他說可以的話要陪我去。
就好像,我認真的跟一個實際存在的人,存在的空間裡生活,牽手,擁抱,親吻,甚至一起去丟垃圾回程被G突然牽起手走回家的路上,於是晚上在床上時特別想要他,起床後,被他愛撫過的身體還保持著濕潤而偷偷躲在被子裡,直到聽到他可能要出門了才起床,一個人在家沖泡咖啡,想起他曾說想換一台可以喝一天的量的咖啡而帶來的壺裝上,算好時間開始備料炒飯,等G忙完回家一起吃飯,看電視,而不是只能歐幾里得的空間裡相會,透過尤拉回到原位的每一次。
或許,我曾要的也是穩定的跟N這樣度過。
我想跟真正的人生活,任由真正的慾望流出自由自在的活著,我想要對方在家裡看著我忙進忙出,從我背後抱我吻我愛我上我。
我在床上對G說,我想要在家裡各種地方跟他做愛,他說不介意被看到嗎?我只想跟他很緊密的做愛。
就像他吻到我臉上的B5精華說出苦苦的可愛,那些小細節都讓人開心,就像每次見N他吻到我口中的草莓口味清新劑會辣到他的調皮。
哪怕心中偶爾有些疑問,我卻也像N那樣,無法再更累下去,就像Y跟我分清界線後稍稍輕鬆了一點,跟工作卸下之後,也開始放鬆了一點,把課都挪到日校也輕鬆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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