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諾大書架前對我一一解釋書本內容時,問對方,有提過自己曾寫過質數日記嗎?(那是我寫給N的情書,當然這句話並沒有說出口。)
去年剪短髮之前,把N的一切隨著二十幾天血乾枯的那天,我連同放在這網站裡的東西全部消滅,但還是偷偷備份起來,質數日記檔案大到各種轉檔都不成功只剩下一個超過上限的90頁pdf檔,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想把它們重新謄寫回來存回來找回自己嗎?
於是又開起跟N的書信檔案,一邊看一邊哼著歌,哪怕誰跟他朋友都在外頭,一點都不羞恥,就像透明人間。
各做各的,抬頭望著一切已經有點找不到歸屬感的自己,推算著日期,如果出生,生日還會跟Y很接近說不定還會同一天。
家裡御用的仙仔曾對著母親說著
「將來,要生小孩記得開刀,不要自然產,對媽媽會有生命危險。」說完仙仔跟她看著我。
而也想起誰說,出生時因為頭太大很難生出來,便想起這件事。
但,現在的我,除了一整天的虛弱,跟突如其來的噁心,著實嚇到我,不安跟慌張,在誰回來時一次發作完,大概就像他朋友看電影提到的,有些人就不擅長表達,我就是這種人,不知道怎麼表達在乎也不想吵起來,無論如何這種事上從來就不想爭什麼就像我對N的訴求一直都不是要爭個什麼。
內心話都會藏起來,藏習慣了就成了笨拙的模樣。
想起去年的片段書信,大概也會成為取這種名字的父母,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標題: 海陸空風
時間: 2024/07/02 Tue 03:44:39前些天,對門的又來敲我門,問說我在聽的是誰的歌。
我說,是一個父母把他們家小孩名字取成陸海空風的歌手。
歌名叫HANA.
就想起那天說起來也算是個不錯的天氣,是個小幸福的日子嗎?
穿著牛仔藍的吊帶裙配著華夫格上衣,
帶著漁夫帽嗎?有點忘了,其實那天穿著腳後跟有蝴蝶結的襪子。
坐在校門口懸空著雙腳,在空氣中踢來踢去,
已經很多年沒跟人約會了,而有點小緊張。
那件裙,在什麼季節時在姬路車站裡買的,為了找一雙厚襪子,
穿去的靴子太硬而磨破後腳跟。
一邊提著長裙一邊跟誰說你看我這件居然只花了1299日圓,
如果在台灣要三千塊台幣吧,然後就一直放著沒有拿出來穿。
一邊得意洋洋一邊走去姬路城沿路還吃了城下町的食物抵擋不了這種魚漿製品。
後來,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的壞習慣,一次都那樣去見你被你安撫,
好像從沒有一刻是不緊張,不慌張。
我對你說,我就是個性格扭曲乖離的孩子,在一些需要幫忙時特別會出現。
明明那天太陽跟風輕柔柔的,吹過臉龐,曬到臉上。
後來的日子其實多半也都像是小春日和的狀態。
有陣子,幾位走得比較近的朋友,
也不知道為什麼用著海風水火等大自然元素互稱著對方,
而我從小就一直都是那幾個,你知道的那些,都曾伴隨著我好些年。
也不知道為什麼台灣新聞報導裡的化名也很喜歡用花、小花。
每幾天一看新聞嘴角就開始失控,
原來今天被詐騙啊。
今天被設局借高利貸。
今天在哪被擄走性侵。
今天被怎樣的,又怎麼了而上社會新聞。
原來HANA是這麼悲傷的化名嗎?
那時我開著SUV的車型, kaze開著JIMMY.
常常在櫻花季楓葉季時開著車往哪去,會玩起無聊的遊戲,
會脫掉鞋襪踩踏進泥沙,抓起小螃蟹,拿水槍互射對方,
然後一起吃火鍋,一起做作品,一起熬夜到天亮。
但通常我都是坐在雨傘下或者點歌機旁,抽著菸喝著加很多冰塊的水,
偶爾會喝上酒,那就得住上一晚。
我跟kaze是最要好的,不論把誰從美國寄來的東西用了他家公司地址,
還是他借我什麼讓我帶去哪個國家用,甚至,他還帶我去他家御用的小館吃飯,
是什麼讓我們漸漸不再往來,好像是對方家人忌諱著那些疤痕吧。
想起我跟你說,那是為了讓誰生氣怎樣的,你說
「我從沒聽過有這種說法。」
但,很多人真的很忌諱嘛,真的真的,所以我就像你說的為了反抗而一直反抗,
而那些在你面前根本都算不上事。
說起來,這些小事是不是成人之後就無法再延續了嗎?
好像穿了振袖參加了成年禮之後,就再也無法像個孩子了嗎?
大人與大人之間是不是就只剩下名聲、地位、收入?
那讓我想起誰去年看的電影
想起,我曾問你,你是要順便照顧我的心理狀態嗎?
那天我說
「你已經忙到無法照顧我的心理狀態了。」
我自己也知道喔,知道自己太沉重才一直RESET.
一邊幫穿襯衣的婆婆耳提面命的叮囑,長大了該怎樣怎樣,好像還在昨天一樣。
想著自己太沉重了,已經很多個月了,該消停了,最近一直對自己這麼說著。
一直在回溯自己也好除蟲也是,不停地像誰解ISSUE那樣,
把自己當成電腦在處理。
今天,是七月一號。
七夕的仙台很漂亮,滿滿的繽紛紙花。
好想偷偷去仙台呢,但機票好貴啊。
晚上,為了找一張提款卡,翻來翻去的,坐下來後,整個人瞬間就沒力了,
整個肺瞬間虛弱狀態,非常明顯的上半身都因太沉重而躺下來。
你這,病毒也太厲害了吧。
下次,要在你身上討回來,這些虛弱感讓我一點生氣都沒有了。
說起來這是你的瘟疫dot嗎?為了讓沉重的我閉嘴並幫你回血。
嗯,成功了喔大叔,我整個肺快喘死,比被你玩很久很久一直受不了的那種還要喘。
現在病懨懨的,吹著冷氣還覺得好熱低溫燒持續了好些天。
退熱貼也用完了,說是這麼說卻開始蒸起地瓜,加入正確的比例的粉,
熱騰騰的地瓜泥跟粉末攪和在一塊,一邊燙手一邊揉到整團黃澄澄的,手掌也紅紅的,
再壓平切塊,裹上一些粉不沾黏把多的都裝袋放到冷凍,
想著或許給你帶一鍋綠豆薏仁湯,加很多地瓜圓,因為我愛吃。
用IH鍋煮紅、綠豆湯,一直都很輕鬆,很容易煮出粒粒分明卻又入口即化的狀態。
所謂的日子,大概就是這樣了?
暑修要開始了呢,好心的同學還一直幫我注意學分這些事。
我都有點?都快唸不完了不要再加我行程了啊。
我最近大概想要讓自己成為溫暖暖的樣子,卻沒發現身上纏了很多海草海帶,
水母還往身體鞭了幾下讓我動彈不得,
魟魚也從我背後插幾下,而讓我面朝下的浮出水面,
讓你拔著刺。
那讓我想起迷宮飯裡有一集把屍體翻過來卻是隻可怕的魚人模樣。
是不是太嚇人了啊?大叔。
最近你真的很喜歡用你的腿把我的腿分開,你才是最色的那個。
然後我找到了一雙絲襪,下次穿去給你看?
07/02
想起在哪個小島上坐著牛車一路顛晃,誰兒時回憶般的沉溺在她的世界。
想起在哪個國家公園上獨自坐上曾是世界最長的纜車,乘坐時間若都不下車,
可以高達1.5hr.
那時候常常一個人搭著摩天輪,或者纜車,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有懼高症的人,
總是閉起眼睛拿起相機就這樣一直按著快門,偶爾會偷偷張開眼看,
尤其是制高點時,其實心裡有感覺的,爬升到頂點時,心底就拼命往下墜。
你一直要我搬家這件事開始,就一直持續在整理家裡,
受傷的地方雖然也快好了,但每天睡醒其實都是疼痛的,
尤其是臥床太久後,腰椎,身體,幾乎都不太耐站。
就像前些天出門面交了好幾次,扛著好幾公斤的東西,從哪到哪去。
家裡一堆東西,那可是從3LDK搬過來的東西,現在是2LDK的狀態。
那天還跟你說,光是那些備品我就賣了多少錢,實在讓人很可觀吧。
明明稍稍爬個樓梯,走動一下就喘到不行。
這病毒真是太毒了,你還撐了那麼久,還陪我,還看我哭。
偶爾都覺得,那些深挖自己的事也好,那些被無情打擊的狀態也是,
有一種溺水卻還在掙扎嗎?還是我完全讓自己沉下去,只剩你的手握著我?
這麼說很自私,好像要把活著都讓你扛一樣。
嗯,但我沒那麼想過。
一直都是背後那隻手,從水平面上伸進來抓住我的那隻手,
讓我上水面呼吸,即使水中還有千萬隻手抓著我的雙腳。
家裡其實被清空了一堆小山。
隨著病毒的侵襲,整個人已軟弱到,出去寄貨時拿了一堆椰子水,
買給你的補給品,其實也給自己備上了,正好都用上了。
原本要帶給你吃的冰棒,倒是我一直在啃,持續低溫發燒一整晚後,肚子就餓起來了。
但我居然在吃冰棒啊,大概是這樣肺部整個虛弱到不行,很喘,很喘。
還好我還有幾天可以休息嗎?
家裡二三十個塑料箱,清空了幾個。
偶爾找到了什麼覺得適合你就想拿給你,但偶爾也覺得會不會太誇張了,而讓自己消退,
就像一開始跟你說OWL的報恩一樣,也不管人類的你怎麼想的,
昆蟲啊蚯蚓啊鳥啊鼠啊兔的都給你叼來。
我大概就是這麼奇怪的孩子吧?
很小的時候,很小的時候有個叫妹哥的人老跟在我後頭。
他哥好像是第一個教我抽菸的人,那時小學,常常出沒老爸經營的賭場。
他哥很愛來這玩幾把。
但你知道嗎,那些機器都是可以做手腳的,只有笨蛋才會沉迷在賭場裡,
那絕對不是賭一個爽快,往往都是執拗。
國外的賭場甚至可以去跟賭場提出請求,這人有賭癮而不能進場。
我老爸什麼樣子,我心裡很明白。
會賭博的男生我不會真的喜歡,哪怕對方稱說那是解壓方式,
只用了薪水幾分之一分攤這所謂的娛樂費用,那要多大的意志力才不花出預算?
就像誰說著定期攝護腺保養,怎麼一走火入魔就變成要幫忙扛了呢?
火山孝子往往不是一夕之間產生,
而是當你小瑪莉玩膩了,就開始想上賭桌玩起21點。
但21點不只講究運氣,還要會算牌,甚至偶爾那局是黑的。
會吸毒的男生我爸大概會來夢裡揍我吧。
183就是做了後者的事,並非他跟傳播在廁所待很久而讓人心碎,
而是…
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去釐清,喜歡可以跟不喜歡的事情相互抵消嗎?
一輩子很長也很短,賭這機率真是太難了而選擇逃開。
並不是不懂這些人與人之間的事,妹哥就是一個特別的男女孩。
他長得很像男生,喜歡女生,身體女生。
身上留下了第一個疤痕後,他覺得我很特別而每天來纏著我,
每次都騎他哥的機車來我家,每天早上打來問我要吃什麼給我帶來,
或者就來把我載走。
他打架特別兇狠,所以自然而然的我的保護層又加了好些層,
當我跟阿耀走很近之後,妹哥覺得我背叛了誰。
小時候的情感一直都很分明也很真切,有時因此就此別過後就是一生。
妹哥後來發生了嚴重的車禍,跟四哥那群裡面的誰,
他們去進行了一場社會新聞事件。
人生遺憾太多之後,就討厭起遺憾來,每一次都想緊緊抓牢,抓太牢就各自想逃。
偶爾,偶爾也會慶幸自己跑去海外居住,跑來台北。
若不是這樣,我真的是太妹喔,還是那種田舍太妹,
就像我很喜歡看埼玉的一位女生IG,
我大概最近的日子也很想坦蕩蕩的活在陽光下吧。
想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健健康康的維持夢想的運轉,站在人群前面,而不是裡面。
跟妹哥出門時,從不害怕人家看我們的眼神,妹哥是打人真的很兇那種,
而我是背景很兇那種。
其實我也不太想一直躲在這囔囔,想去你給我弄的空間裡開始寫點可以攤在陽光下,
正常一點的旅行,就像你說
「我們只管玩。」
我想以後都只輕輕鬆鬆的見你就好。
開始上班應該會輕鬆一點吧?
畢竟我還有好多計畫要實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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