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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從第2次見你吧?基本上精神上跟身體都處於一個緊繃狀態。
不單單只是一直被提醒對身體負責這件事,更多的是,
太多年沒有被他以外的人碰到身體,也沒有那種突然臨時的,再加上比起混亂時期的我,現在健康許多,除了極端飲食以外,每年的健康報告,每次的抽血回診,幾乎都維持著甚至更佳狀態,當然也是因為回到了多年前鞭策自己的習慣。
一天當兩天用,把自己逼到極限,旁人幾乎看不下去遞上一些小點心,能量棒。
偶爾我會忘記那天要做的測試有多少?而忘了身體需要多補充一些食物,大概幾點過後雙手會開始顫抖,低血糖症狀。
長時間維持在低血糖狀態會使大腦退化,每每這時就會在心裡補個幹又忘了。真不希望大腦退化,就像不想遺忘一樣。
遇到學長時我說,好害怕得到阿茲海默症,感覺家裡有這種跡象,說起來其實家裡也都互不關心大家的病史,每每被醫生追溯時,只能說出他們躺在病床上各種數據都是無效治療拉高後的作用,那還叫遺傳嗎?
但那確實還有個可能性Mutation.
讓我想起動物藥物實驗,為了測出一個值,偶爾會直接給予極限,結果當然是悲劇的誕生。
不人道嗎?我對自己也很不人道嗎?
那一些人都覺得我極端過頭了,在那種克制下短時間內讓自己變成另一個模樣。
說起來我知道什麼時候喝下多少東西就可以拉高數據,然後維持身體機能跟清醒。
所以對於你,我有種,嗯我知道喔,我知道的,你也可以不要自己一個人扛。
「偶爾把不能承受的分攤給別人。」
你是這麼對我勸說著呢。
而我們卻一直小心翼翼的,應該說幾乎都是我在小心翼翼。
因為太清楚把自己推向那個位置的人,本身存在就是0與1的概念了。
那其實外人看來有點悲傷,有點惆悵,但本人可能更多的是樂於在那種,要瘋不瘋的狀態,這點我在你低吼時有看到過。
整張臉變得不像你的你,也許也只是我大腦容易迷幻,也許,畢竟人事這樣的。
當你缺乏了一些東西,另一個則會加強,我圖像記憶跟聲音記憶特別強,這很奇怪。
這件事在我流連在一家店發生的,只看過一次聽過一次,下次倒背如流。
那些招待者們對我這黃毛丫頭印象深刻,更有一個經商大叔無條件的想把我送去歐洲,他說
「我真覺得妳該去那學習,妳太敏銳了,不要再這消磨人生了。」
後來回推整個下午的辯論大會,啊!啊!!啊!!!
又讓自己走入自己的迴圈,死胡同裡了。
看著,又變成你是下棋那個,更正確來說至始至終都是你一直處在上風。
雖然你也沒那麼想,就是自然而然會演變如此。
我玩不過你呢,有一種我舉白旗投降了。
「さすが先生だ」
偶爾會想起那位大叔,他跟我一樣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店裡,他用得是最好的東西,雖很不起眼,所以既定印象弱化了他的存在感。
但他一直在觀察我,注意我,所以我們變成了交談的對象。
其實我真的對人很挑剔,非常挑剔,並非自己特別聰明,而是知道自己愚笨得很,而且是非常笨的那種,所以要不斷去找厲害的人,顯得我軟弱無知才會想辦法讓自己跟上。
一直很希望遇到一個可以跟自己較勁的人,你知道的就是那兩種狀態下,你會想接受現況,與此同時又會在內心勸阻,口是心非。
雖然也不知道你現在層級到哪了,那讓我想起《メイドインアビス》也許你全部樓層都下過了,跟那位大叔一樣,才能一眼看穿我的脆弱跟徬徨。
或許兜了一大圈,其實只是想對你說
「嘿,我真的很在乎你的在乎,甚至你的心裡健康。」
因為如果沒有你支撐著另一個世界的我,很快便會分崩離析。
那讓我想起沙特跟西蒙的關係,縱使你虐我千百回,我仍站在原地裡等你。
西蒙曾說「孤獨是死亡的形式之一。」我不想這樣的你處在那般感覺裡,當然這些解讀都來自於自身,這麼說得話很沉重嗎?
我猜你會一如往常的像貓那般盯著窗外,看似深邃瞳孔裡,也許只是在想
「很好,今天地盤沒有被入侵。」
而看著貓的我,卻不斷地對貓說
「想出去玩嗎?」
硬式要給他穿上胸背帶勾上繩索把他拖出門外。
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想跟你做愛,特別想,從你回家忙你的去之後,
每次你跟我開始無止盡地討論時,只想坐到你身上,藉著撕裂感吼叫,想握你的雙手,想讓你插得更深深到像穿過破碎之地後而達到的高潮,
也想看你臉部的變化,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有沒有跟你說你像一種動物,絕對不是貓,我今天晚上在你耳邊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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