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被動

被動的狀態已經快兩個月了。

不曾想改變的人永遠都不會變,也只會覺得這些討論沒意義,也確實沒意義在他認知裡我顯得小氣,對方落落大方接受他一般,然而對方知情嗎,我們起跑線一樣嗎?不一樣吧偶爾覺得這樣拿來比較太不公平了,但對方無法靜下心來聽我好好說話越是如此往往會說得更負氣離去。

即使如此我也沒有不感謝不感激他的存在,甚至他在我生命裡帶來太多第一次而頻頻讓我錯愕嗎?惶恐嗎?開心嗎也無法也不敢太開心太快樂,就好像我們之間沒有不好,只要這個問題一直存在,並且是我還沒出現前就存在,也正是因為這份存在從讓我心臟衰竭無力到不知道怎麼調整的自己只好他不在我也不在。

相處越久越發現對方沒有想穩定下來的心更別提那些他以為是我將他越推越遠的行為。

我不回家對方也不會知道,但對方沒回家我一定知道。

失衡的狀態是我在意多一點嗎?也不是。

我的喜歡一直停留在他出現在店裡一次兩次,一直停在二月的情人節三月的情人節,便再也沒有生長。

那就像仙人掌沒水也不會死掉但也無法開花。

對方不懂的事,是因為他眼前有個讓他著迷的事物,而那事物從不是我,是我自以為是趁虛而入也沒得逞,狼狽的是我,被瞧不起的也是我,替他著想全變成在怪罪另一個女人吃對方醋一樣,加深對方的好。

我甚至不知道怎麼去描述打從心底的沒有羨慕過那位女生也沒有羨慕過N家的女主人,我只會羨慕對方可以陪伴在對方身邊的模樣笑得多開心多自在而不是在我面前難為的臉,甚至在討論這些他們未曾想過的事而皺起眉頭。

就好像我一直感受到的對方捍衛的永遠是別人不會是我,如果是的話又怎麼會對他人說我們遊戲規則早都說清楚,是嗎?真的清楚嗎?在三月立刻起了變化時第一反應的是我,是誰不停地像柔性勸導要我相信那份喜歡?如果對方記憶力好一點的話很多事,其實都好明顯好明顯我不該提出甚至我只是個小二十的概念甚至我可能連排上去都沒有只有幾小時的存在感就像N每週一次給我的3小時一樣,我從不是選擇。

而他不知道那些話聽在我耳裡就像是我活該一樣。

而他們認定的女孩子都是他人不是我。

也被對方怪罪我大嘴巴,為什麼要從別人口中去認識他諸如此類,然而事實上也是如此不是嗎?對方的重量與我的差異。

甚至因為他們的認知裡對方是他重要的心靈伴侶,對方是他女友,而我看起來就像一個介入他人感情狀態的人要我退後要我放棄,哪怕他們都曾開心我住進來這說著他遇到我很幸運,真的嗎?我聽起來都像我在剝奪他的快樂從我住進去之後,幸運嗎?我怎漸漸知道越多越覺得對方遇到我不只不幸運還不喜歡回家了。

於是我回家不回家他不會知道也沒心情知道,他在意的從不是我,是別人,那些心情沉重到我只能忘記。

總是要等他忙完,而這些包容從不是包容是他對我認知的基本原則,那就好像我存在製造了給另一個女孩子讓他更多的想像,對方會色誘他問候他三餐,他會關心對方到家沒,家裡安危,而我明顯知道這些差異後又何必一直自取其辱去做這些我自以為的存在感而一直無法生長的狀態我想逃的從不是他,而是他的行為好像說著我本來就沒選擇妳,於是隨風飄渺於是不再抗辯於是

留在台北抽著法國菸坐在路邊發呆等人幫我開門讓我睡覺。

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很差,而是我遇到的一切總讓我覺得我很差勁我的做法我的遇見我的喜歡一直都是錯,我要服軟向誰低頭認錯嗎?我可能去年就曾說過不愧是他讓後來的人追他不上甚至因為他幫我建立的安全網而讓我無法亂暈船在我心中一直拉著不要失控,就像那天我找不到車找不到家,我對他說的一切,而我會想起他認真說話的聲調重複著他最後給我的訊息

「該分辨是非對錯選擇以後別再犯,日復一日總會找到妳的平衡。」

「人只要成年了會變成怎樣只有自己能負責。」

哪怕我眼前的他總是在我心灰意冷時用力的抱緊我,我卻猶如死灰中冒出一點點悶燒的模樣一點點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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