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幽靈一樣,消失於每週三與每週日的傍晚。
當世界傾向於顧好自己,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有沒有資格,我不知道,從大學開始因為接觸師長們的環境,也曾跟F相識時常常提到一起到日本的其他人怎麼這麼不會照顧好自己跟未來這件事,最起碼我們都太獨立而不依賴他人的可以一個人旅行一個人跑到海外唸書,但有沒有脆弱有的。
只是身為長姐的我們大概更深地體會是,除了自己沒有爸爸媽媽挺沒有兄弟姊妹支持的當初我們有多少孤獨的淚水窩在租來的房子裡自己嚐。
我相信G也是。
然而他太愛自己太喜歡空白,而在出門後總會忘了我的存在,大部分的時候。
而我則是個愛屋及烏的人,會將對方放在遇到自己同樣的位置上珍視著,他沒有不認真於我,他是這麼說的。
手機警報響起,我在另一個地方裡留下
兩支手機響起的警報,搖搖晃晃摸黑地走到客廳,看著水族缸餘波蕩漾,我心裡空蕩蕩。想起一本老書,吉本芭娜娜的廚房。
上半天採買,熬煮了一鍋稍淡口味的內臟與牛腱豬腱,下半天拖起地洗起衣物,一陣雷響,想討G的摸摸,想逗他,文字上的已讀冰冷,信心指數往往此刻會雪崩式的向下直到谷底。
我成了那段空白,而不是他成了幽靈。
關於文字與攝影在我又找到了乾爹的帳號,翻閱了一下,我果然是爹的丫頭。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年紀大概都差距不大,那些話語現在回頭看來,嗯是我活得太慢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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