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澳洲回來後,便再也沒去過海邊玩的十多年。
連續兩週都在海邊泡水,即使穿著水母衣,雙手與腳掌還有臉曬出了極端色差讓同學一眼看見便說
「妳曬黑了。」
挽起袖子才發現的色差就像我們之間的溫度。
對著海邊大叫,唱著主題曲leave a scar.
一旦上岸後,人魚公主的故事會迎來結局,於是浸泡在水裡遲遲不願上岸。
我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也怕自己熬不過多事之秋。
「這裡是台灣。」
他這麼說著。
而我拿起蘇菲的世界翻著
「我跟蘇菲一樣呢,總是有很多為什麼。」
一旁的小孩對他問著我在看什麼,他開始對她說「她在看的那一本是關於哲學的書,她很聰明很會唸書。」
背對著他們的我,放著德布西的月光,輕笑著。
我其實是笨蛋喲,剛剛才看到成績而淚流滿面抱著對方說
「我終於從第一個國立大學畢業。」
後來,被卡車逼車的我們被報了假案,說我們持有武器要攔車對方攻擊,被四名警察攔下的我們一一被盤查,身上的紋身也許也又被誤會了。
警察問這位小姐是?
「這我女朋友。」
我想哭,特別特別的想哭。
一邊捂著臉大笑這個荒繆的理由,一邊又被他的回覆來個措手不及像個少女,慶幸自己臉曬得紅通通。
好特別的一天。
謝謝你在我最脆弱的時候陪著我。
又一個第一次被你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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