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呼吸器停止一樣,一切都進入了無聲狀態,你知道死亡的樣子,也知道死後的寂寥。
乏人問津的墳,任由雜草重生,一年一次的再見是再也不見。
心如死海的平靜,只有感到不捨才會淚流的話,那這一切還剩下什麼?
感動不了的心,觸及不到的世界,大腦迴路的差異,角度的不一,如果磨合是這樣的過程,那又為何會有無須磨合的契合出現過。
每當他唱起在這座城市遺失了你,那句我愛你是歌聲還是來自肺腑之言,大概我永遠不會知道。
他的愛全給了別人,他的愛如他說的踩著他人的屍體往前,他的愛,包含了我的屍體我的靈魂。
於是就像遇到靈魂收割者一樣,被收割的乾淨而成了喪屍的模樣。
愛,是生活是習慣是悸動是瞬間的迷惘是一時的錯落是一切碰撞後的星芒,稍縱即逝,而你我抓不住永恆。
二十億年的孤寂,我只剩不由自主的打噴嚏。
這份搖搖欲墜的愛,就好像誰說的我們之間沒有不好不需要修補,畢竟還有個人會穩住對方,而我一直都是身外人。
輕拿輕放是他們的模樣,而我總是奮不顧身的往前衝撞,撞的是自己的頑固易投入的愚蠢模樣。
「而我愛你 而愛無法 撐起
想擁有的 想擁抱的
以為能通向領悟的結局。」
當我不再有時間放在一些事上,不是不珍惜了,而是已經不知道如何在這件事上做什麼調整與改變那就這樣,再多也只是一直感受不到的情緒,而行程一直都是排好的,可以休息多久可以放縱多久可以找什麼多久一直都有個時間表。
行事曆一路排到年底,一堆約定的事情遲遲沒有回去台北處理,好像該找些時間回去。
我只剩下四年多的時間,沒辦法再繼續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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