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尼采描繪酒神的那句
「他感到自己成了神;他如他在夢中所看見的神一般狂喜而且崇高地行動。人不再是藝術家,而已經成為了藝術品。」
一早睡醒站在體重機上,體重卡在這個數字又兩三週,認真說起來這半年平均是一個月一公斤的減少,沒有運動果然不行。
而又開始抽菸的第二個月感受到身體的疲乏甚至在寫完六萬字之後大腦一直想關機,起床抽一根再回躺的話會一共睡上十多小時。
戒菸吧。
他跟Y都這麼說著,該戒菸了妳。
妳的癮真不是普通人的量。
我一直都是光譜的兩端,極端,不是大好就大壞。
那天母親說著如果還能跟我一起出國是她幸福。
從骨折之後至今兩年沒出去。
不只是現金全套牢,維持著最低限度生活,還得補足一大堆金融證照才能免去櫃檯的日子,在人們看不到的時間裡我總是刷著題庫背著討厭的數字與英文日文。
一旦進入商業社會我再也不能如這般墮落,最後的暑假似的想盡情墮落,能多崩潰就崩潰,收心之後便再也不是我自己的人生。
我沒有不明不白,而是太真實的知道後面的日子有多少鐵律。
清醒前讓我狂歡一場。
貓曾在我要搬走前,我希望他偶爾能來我一個人住的地方來看我陪我甚至我考慮過跟他住在一起。
他說兩個人住在一起所有的缺點會放大,爭執會變多,他期望的是我住我的他住他的。
偶爾,我也會有些想法閃過,於是別人能順利的維繫著全因只看到對方想呈現的一面,而另一面全都在我眼前顯現。
我討厭嗎我厭惡嗎我不喜歡嗎?
不,那正好是我擅長的事,只是這些事不會變成喜歡或愛,只是習慣,有能減少對方的負擔,沒有對方也能順利的度過,於是找不到理由的自己,找不到理由的自己。
只想喝醉。
我很棒,你們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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