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縫合

這一切幾乎都斷片的過程,再醒來我被打著臉叫我起來,滿身滿地鐵鏽味。

醫生說太晚來,傷口已經被細菌感染不能縫太密。

而我根本記不起是自己跌倒還是自己敲破玻璃,完全不記得,只記得原來自己才是最不該存在的人。

不該存在。

突然放了長假的半年,像羊男的迷宮一樣

「外面的生活並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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