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不是孩子了,才不會相信。」
關於我說的老了會照顧他,嗯他真的錯了。
偶爾我會回台北幫Y看案子,仲介一些雪茄生意順便跑跑外送幫他累積行程,就算我們沒有愛,我仍然會想伸出我的手照看著,就像我知道眼前的人對自己一直都是喜歡友達之上,我仍然會把一些事照料好。
如果是孩子時期的自己只會覺得再也遇不到喜歡自己的人,成人甚至遇到大叔之後,我摸索著他們成人之間的相處。
可能不一定是愛卻想陪伴,這不是習慣而是看見了生命的脆弱,而非趁虛而入或什麼奇怪的寄託。
這些雛形就像從去年開始一直一直在腦裡建構,我知道自己是工作狂,自從開始看工作之後,甚至考慮到加班到很瘋狂的單位,如果忙碌起來,再弄個事業給小弟照顧,我大概真的會忙到沒日沒夜的只想回家可以攀上那張床抱著他入睡。
事實上我可能連他有沒有辦法讀得懂我跳躍的大腦一樣,畢竟我可是被心裡陰暗處憎恨著的人。
一直跟自己抵抗的人,那種反抗,我又怎麼會不明白。
從小一直是為了反抗而反抗錯過人生許多事的人,不能說我變得圓融,或者卑微或者低聲下氣,而是正因為明白才能處在一塊。
那些悔恨的日子與思念伴隨,終究是心裡懸了些,堅定的意志力是我的自制力,但聽起來好像太冠冕堂皇。
踩了線的人,拿什麼籌碼談一切。
我的保證不是保證就像我情緒失控的模樣深深烙在對方心裡,為了反抗而反抗塑造出的一切成了既定印象,我達成我的目的了不是嗎?
我要的,將對方逼到再也不能回頭看我的目的,就像我逼走大叔一樣,我擅長的就是把這些人搞瘋,把自己搞砸,讓自己深信不疑,說起來我才是最糟糕的人,又怎可以說出
「等你老了我回來陪你曬太陽。」
聽起來荒謬又可笑。
我知道我會,就像大叔生命終點來臨時,他若打通電話給我,我依舊會完成我們的約定,哪怕他說那是床邊耳語。我依舊銘記在心。
我永遠少女心,最近我真的這麼覺得,我永遠少女心,只用在我想對待的人身上才會出現的少女心,大叔或他都是。
說起來那是我畢生願望,照顧我或跟我很像的人,這點我朋友倒是沒說錯,我在那些人身上找尋我們身上沒有的東西,而這東西便是一輩子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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