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我永遠把我的話藏在最深。

雖然會鄉愿表面上說著想要被肯定,實際上的東西全藏起來。

我永遠都不想讓人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183才說我很神秘。

我九月八號開始瘋狂的考金融證照 六張或七張在十月初完成,然後我就像洩氣般的慵懶。

我就像那些年輕人的大腦或神人般的記憶力卻不適合用在人身上,他們都覺得我太痛苦,但也許我真的只是習慣痛苦當成活著的動力。

卡繆在評論薛西佛斯曾說我們應當他是快樂的。

活得太清醒又如何,我在正視我自己的人性他人的,但也是對的嗎我卻不確定了。

不是我難受。

是我希望理解我的人不能理解我。

嗯你看過艾倫.狄波頓那本我們談得那場戀愛嗎?

我現在大概在末段的自我解析狀態。

我大概希望我喜歡上的人可以理解我,畢竟我很少喜歡上人。

男生跟女生不一樣這也是真的,偏偏我的人生又活得太光怪陸離。

有一種遺憾我想要達成大概是完美偏執狂的執著。

我的人生沒有不完美,我過得比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舒服。

於是我想完成我自己的圓。

但這件事太為難人了,缺角也是一種不完美的美。

我從未祈求過任何關於愛的願望。

不論是對火爸爸或四面佛。

我的問句或答句

一直都是如果我們還有緣分會再一起回來。

我還適合待在他身邊嗎?

適合待在這個家嗎?

我從未問過我適合他嗎,他適合我嗎?

而一直都只問著,造成許多災難困擾的我適合繼續待在這嗎?

你一直不知道的是,我未曾希望過任何關於愛的事。

因為那從沒有道理存在。

會讓你瘋狂的人,任何契合任何一切的人才是你愛的,於是我從未希望過,哪怕我說我好希望被注視,卻也在心裡回應著自己,我不是那個人,我不是的,我知道的,我沒有不清楚。

這些情緒複雜的實驗反覆反覆,最大值的加入與最小值的輸出,我都知道我不是那個書裡的女主角。

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開始放聲大哭了起來,為什麼被理解這麼難?

我沒有想要害人的心,也不懂算計,更不懂拿捏,卻成了別人的夢魘。

難道這世界上的非得阿諛,才得以生存嗎?

我抱著我的天真痛哭失聲,

我挨著沙發跟桌子泣不成聲。

我笑著我自己與我的愚蠢伴隨。

我心徬徨的只剩下脈搏每分鐘69下,隨著手腕延伸到虎口下的紋理起伏,我才發現我是活著的人。

雙手顫抖無力,隨著胳膊手臂,緩緩的放下呆滯原地。

I stay up all night

Tell myself I’m alright

Baby, you’re just harder to see than most

I put the record on

Wait ’til I hear our song

Every night I’m dancing with your gh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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