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成為像貓那樣穩重的人,但我的小孩子氣,我的天性,我的自以為是為誰好,或許無法。
在台北晃來晃去的同時,也會湧出許多對話,腦海裡一直像極了那部深夜加油站遇見蘇格拉底。
「A warrior is not about perfection, victory, or invulnerability.He’s about absolutely vulnerability. That’s the only true courage.」
貓遇見我時,常常對我說
「妳要照顧Y我沒意見,但妳要先照顧好自己。」
我也想對G說你要照顧誰我也沒意見,畢竟對方曾是你的刻骨銘心,但你也要照顧好你自己,而不是為了讓對方滿意,而一直讓自己過得很累。
出自於我的好奇與無聊的實驗,我也曾是讓他心累的人,但晃來晃去之後腦中突然浮現
「他曾花很多時間陪伴我,我已經很滿足了,物慾是我最不需要他人給我的東西,我也不需要誰有壓力甚至覺得欠我什麼而覺得還不起,不,他用時間還給我了,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是時間。
其餘的,那是我能力所及的事,雖然我會稍微學那些女生裝弱只為了想看有沒有男人願意陪伴是否像那些書上電視裡一樣真的有人會這樣嗎?後來看他遇見他過去的愛,一切都沒必要實驗或測試,他常說『愛上一個人從來沒有規則沒有來由。』即便他跟我本質很多類似,然而處理方式與面對現實這一塊有明顯的差異。
或許是我太會算計一切,或許是我總看著對方還有什麼潛力可以開發希望對方成長到他其實也可以的狀態。
然而我也無法再對他多說什麼,正因為了解他的天性而無法再伸手觸及,但他倒下時,後面會有我跟法蘭克的手撐著,我希望未來他能回我『還有妳跟法蘭克會陪我呀』。」
貓或Y我也會如此對待,因為這些人真真切切的存在生命裡,不是兒戲不是胡鬧更不是什麼一時衝動的陪伴。
我腦裡密密麻麻的神經網絡會快速分析對方的一切於是我不大愛我不聖母,我只對我心中合格的人才會給予回應,那些事無關道德,純粹就一個人的品行教養,哪怕我說Y對我很殘忍的多年,但那是我選擇的,若沒有被人如此殘忍的對待我自己是爬不起來的,我是個活在痛苦裡才會成長的人,最近回台北至少他開始有點好起來了的狀態我幾乎快功成身退了,哪怕他都不記得我骨折是哪隻腳而怕踩到我自己跌倒,我都覺得好笑又好氣。
我有難時這些人會出手幫我,於是對方有難時我也會義無反顧。
感情從不是我人生的重點卻也讓我人生停擺了數十年。
我心裡的幽魂永遠存在深夜裡呢喃,我盡量不去想,只想換車換房旅行開店給小弟顧,帶上我珍視的人看世界嚐盡人生百態回到原點。

謝謝帶我去買模型,雖然我又把我們的快樂給詆毀了。
但我很開心我可以組好他,這是我第一次組模型。
我總對貓說我是來報恩的owl貓頭鷹在日文裡諧音是不辛苦。
我從不覺得我上輩子害了誰,我總是認為也許是人家幫了我很多,而今我在報恩。
想是這麼想,但其實我什麼資格都沒了。
就連朋友也很難當成。
於是埋入賺錢的週末,一直忙一直忙,如果不忙起來,便會直視著傷口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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