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嘆息橋

在我們爭執不下的某月,他要我看此劇,我在他每週末不在家的日子看了幾遍。

我知道他未曾開口要我離去,我知道這裡永遠是我的家,我知道,然而我始終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沒有意願。

就像我不明白貓,不明白他一樣。

我也多想相信在他描繪著我見到他時像個企鵝奔向他。

我多次在丟完垃圾後,走下階梯時看到他的身影,從那事情之後,看見了也偶爾當作沒看到,我怕自己融化自己,到頭來又是一場空一場夢。

我沒有明確的指示下,我只能逼我自己離去。

我總是習慣擦去那層灰,我總是活得太清醒太自我太遲鈍太愚癡。

我已經不需要知道答案,從他選擇別人開始,我已經知道答案,總是溫柔對待的彼此深怕真話會使對方受傷的彼此的最後仍然無法坦誠相見。

我讓自己成了可以笑著離開的人,心裡卻像沉睡一樣,告訴自己別再妄想,別再。

他只是害怕自己受傷才不說出真話,就像牛排一樣前一天說是為了我隔天說因為人家羨慕我,所以要留給對方。

就像羊肉爐那些東西,那些掛在衣架上的一切,掛在梯子上的東西,任何事他都可以解釋,但我已不想再繼續相信,從她出現我便不能再相信。

這是為了避免自己再繼續犯錯,避免自己少女病發,也是兌現自己當初的承諾,我不傷害你,妳也不要傷害我。

於是我想起嘆息橋想起那些心情,我不是沒有站在對方立場想,而是沒人站在我立場想過。

於是我妥協我放棄我離去,這樣壞人都是我,大家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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