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非常在意裸體這件事。
直到N才又可以將吊帶裙褪到胸下,我可以穿上可能不太美觀但他也不在意的秘書服,也可以穿上絲襪短裙。
遇到B可以完全赤裸也不太害羞,但只有他可以。
N的話我總是會想起他們家那個女人的身材,我怎麼好意思玷污別人的眼睛。
週末,手機上毫無訊息。
E說感覺我很吵。
我確實滿吵的對N的時候,他每次打開我的訊息略帶一絲絲恐懼,我懂。
仍然戒不掉這種無止盡的傾倒一切。
那句,感覺我很吵,就像B會直接對我說好了,停,而讓我兩三週都不講話。
最近最近好像壞掉了一樣我對著土星人說。
他每次總會被我太直接的分享而瞬間臉紅。
剛剛下班時我跟他說,我最近都直接對想上我的人說:
要上我就上我,其他的就不要講了,我是個認真魔人。
我曾認為K可以陪我甚至一起租房子,若他需要我看顧他女兒我也可以,但那個離開的理由跟後來的嫌棄讓人覺得,幹到了就不用實踐,而讓人很沮喪。
B說要認真怎可以第一次就上床。
我知道啊,但我其實是靠這個在增加我的自信。
如果還能上我的狀態才有辦法繼續相處吧?
不然連碰都無法,要怎麼一起生活,要怎麼一起共處。
性才是愛的開始吧?我猜我是這樣。
於是小澪很愛很愛N過,很愛很愛那個空間裡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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