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人大概不適合活在現在的社會了吧。
我並沒有討厭E也考慮過一起合組房子的室友或許很可以。
但永遠不知道怎麼抓那些朋友之間的界線。
N如果說是我的朋友,那他承受了我每天大大小小的情緒,再整理出適合我的中立意見再變成每週三小時的夥伴安撫著我。
他一直對別人的事一直都能鉅細靡遺的解析,真不虧是數學系打底的人嗎?
我以為可以像之前那樣分攤情緒,N也曾在知道我跟D私下有聯繫之後歡迎我分攤出去直到D找我去他家宴,不斷地說出一些誘人的話,若不是那地方是我的夢魘,若不是每次感到不對勁就逃跑,現在又會是如何的場景?
沒有對N說過,D跟我之間曾有個約定,但捨棄了D選擇了N想要他陪我終老,不問身份不問一切,甚至可以週末都不聯繫他也可以,也知道打一開始他給我兩個選擇但我選擇了他所為的好刪除的聯絡方式,但到頭來其實我一直都用同一種方法再找下一個N.
當izumi說只能用N那個軟體給我聯繫,當E又說出了那種,好像都認為大家應該知道記得我說的話而顯得我又自大的處境時,淚流不止的走回家。
Y剛好在門口看到我流著淚問
怎麼了?
什麼也不想說開門走上樓。
每當這種時候Y才會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陪我發呆。
N曾說Y一定有什麼才會讓我這樣,大概就是不論我怎麼白爛鬧脾氣,後來總能把這些事用遊戲人物演一次的幼稚感。
但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只有友情也是事實。
也覺得這段室友關係真的該結束了,尤其脖子上還有izumi留下的吻痕跟N第一次給我的第一個吻痕位置一樣,大小一樣。
心裡真的突然之間累到我想問N
是不是一直都像我說的在我遊戲裡當GM一直像N說的上帝視角看著我一切,我甚至偶爾會想起他那像貓咪的嘴角訕笑著我說著那句
笨小澪,永遠是那個即便跌倒仍然站起來拍拍膝蓋上的灰塵捧著花迎向世界的人。
我今天遇到一個人,他說
哭吧,大聲哭吧。
妳只是選擇善良。
但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人家濫用我的善良一點都不喜歡。
N常說是我給人欺負我的權利。
我也知道一直都知道,於是我總是期待也不期待,失望也不失望,習慣也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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