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分類: 日常

  • 羅蘭巴特

    羅蘭巴特

    我剛跟N往來時,他曾說我那時的日記像羅蘭巴特的《戀人絮語》

    進而去年夏天都沉溺在羅蘭巴特的著作裡。

    從前年我又回到N的空間裡寫日記開始,剛從小我十歲男孩的情緒狀態裡抽離,又開始數日子又開始逃避跟面對之間徘徊,每天雲霄飛車,遇到一個DOM整天對我說些下流的話,而也因骨折整天無所事事而順著那些話而下。

    從不是SUB,不是。

    但可以為了迎合我想要的狀態幻化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只有我要不要,而不是我願不願意。

    下午跟G聊到身份轉換這件事,沒錯,我已經太習慣我是小莫,我是零,而不是我自己。

    真正的我自己,我害怕。

    小弟曾說「我們家最糟糕的基因,妳全都遺傳到。」

    而其他人都想著我是男孩多好。

    沒錯,我若是男生,我若是男生,我兄弟都是女生,那真的日子完全不一樣。

    老闆曾問我,為什麼還要顧到家人,都不回家也不往來。

    G問我,我的野心是什麼?

    我不知道怎麼說起,那是一種從小被寄予厚望的希望在我手裡。

    久了就成了我的欲望嗎?

    L說「干我屁事。」是他座右銘。

    我覺得他很對,就像N的那句只有老子不願意。

    過去一直把家裡的事放在心上讓我陷入無盡地獄就像N說的家裡對我也很剝削。

    L說我心太軟,沒錯,太軟,軟弱到我不是我,誰對我請求,抱上我都能臣服在當下,事後再反芻。

    一直一直都是這樣的惡性循環。

    G提到了永劫回歸,其實我知道那是什麼,畢竟可是尼采的信徒,N也曾對我說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關於過去的事。

    接受到來,承擔離去的過程。

    好像,既痛苦卻又享受。

    只要記得好的一面就好,他常常這麼說著過去的人,只要記得好的一面就好,於是我只記得他的好,也只希望他只記得我的好。

    我是他生命裡最不剝奪他的人,而他是我生命裡最寬待我的人。

    我喜歡跟L聊天,因為他的頭髮像N,語氣像N,長相可是截然不同呢。

    N的眼睛沒有那麼水靈。

    然後他是N的學弟,當他提起那一段往事,我就想起N在車上跟我說中學的事。

    如出一轍,好像那所學校的學生就是那樣的思維水平,而我樂此不疲的聆聽,大笑,然後修正自己的人生,跟正確用字,N其實也常常導正我方向,我喜歡這樣的人,而且是不帶批評感的人,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而是啊,原來我誤會了嗎?

    我的自閉只是自閉。

    然後,我是個笑點低的人,我喜歡能讓我一直笑的人,保持心情愉快。

  • 弊大於利

    弊大於利

    最後一次談話,N說當他對我弊大於利,當Y只剩下錢的問題會讓我哭,而他卻無時無刻讓我哭的話,那他就不需要存在。

    那時,我回他,他並沒有弊大於利,相反的這句話應該是我要問他。

    小澪只有三小時的讓對方好,其餘時間都在讓人煩惱,其餘時間動不動就剖開內心讓N看看最血肉模糊的樣子,即便他曾在一開始說

    「不論妳什麼面相,我都不變。」

    是嗎?真的嗎?但還是變了吧。

    一直都跟小時候沒兩樣,不只是人生中斷了十年,跟社會脫軌了更多年,我依舊活得像最巔峰時的我,腐爛卻耀眼,極端,墮落又陽光。

    任何形容詞,都像N說的我跟他好離散,我在光譜的兩端。

    我忘了今天進食很少很少,從跑步機下來時,就立刻暈眩,但還沒達到目標,上了划船機之後就開始感到沒力,低血糖症狀在十五分之後終於撐不住了而趕緊走回家。

    常常就是這樣把自己操壞,就像大家以為我有臥蠶很漂亮的眼睛,其實是從骨折之後日以繼夜哭泣讓身心疲憊到都顯現在雙眼。

    我曾看過N的女友照片,透過影片聽到對方的聲音,一切都是很女人味的女人吧?

    比起來,我像個黃毛丫頭,從以前就是這樣,打遊戲時一夥人開語音,別的女生的聲音都特別細細柔柔溫溫和和的,不像我,像沒發育過的聲線既不可愛也不女人。

    很多事我大概比N想得還要自卑,很多事我真的沒想過而一直退到自己的線後,G說我好矛盾,一直邏輯死亡的狀態。

    我無從說起為什麼。

    真要說,我是個活在家族裡的產物,大家都說我漂亮,我就相信我漂亮,但離家後,S不斷地傷害我,遇到周先生才開始捨回一點自信,但遇到183又完全地被逼到角落,遇到Y更是如此,我永遠不知道我在幹嘛。

    G說,我跟N在一起時的眼睛很水很漂亮,我回頭打開相簿,嗯,真的,那時的我真的像我對N說的,每次見他,就像打美容針一樣有用。

    而那時也滿心眼只想著每次見面怎麼打扮怎麼媚惑他好讓我撐到我自己的未來到來。

    最後,還是把人逼退了,把自己逼回了窘境,讓自己過得渾渾噩噩。

    土星人說我跟Y的日子才真的是壞掉了,每兩週睡一個男人還比較正常一點。

    真的嗎?

  • 偽裝

    偽裝

    從大叔離開之後我再也沒有衣服穿,只剩兩件黑襯衫兩件黑裙子三件黑外套。

    因為大貓的關係,想起小時候的夢想。

    購入了歌德蘿莉服跟銀白色的假髮,還有黑長直。

    畢竟把頭髮推光了,現在處於一個尷尬期,夾子放下來時曾讓土星人瞧見,他以為我去燙頭髮,只要頭髮快到了肩膀都很會亂翹,而現在只剩外層更是糟糕。

    跟大貓約好,要穿上歌德蘿莉跟他吃飯,好久沒踩有防水台的高跟鞋,骨折後有點小恐懼,好難選一雙好穿又好走的鞋又得搭配衣服。

    跟同事聊起cosplay之後這個念想跟減少體重是每天在成長。

    或許等身形到我想要的水準,可能還會常常出角色去外面遊蕩。

    其實最近很感謝這些提醒我的人,雖然IZUMI讓人很難過,但他曾問我,這些話是不是很多人對我說過我卻都沒在聽。

    他給我的東西我夾在跟N的名片一起,就像護身符一樣,放著。

    而我最近開始會看人家好的地方,只吸收對方的好。

    G說「妳先偽裝成正常人好嗎?」

    不然我總是在誘發別人的黑暗面。

    我對他說,其實我把自己攤開來給我覺得可以認真的人看,是因為我也在實驗,因為我不會分辨人的好壞。

    於是N可以陪我一陣子的話,那肯定會有比N更優秀的人,站在這個位置等我吧?

    或許,我也像IZUMI說的無可救藥相信著我心中的純真。

    他說我是不是看太多小說漫畫才會變成這樣,其實真的不是,我是個比誰都還要想保護自己的人。

    我只是頑固且幼稚。

  • アホ

    アホ

    我每次逃離之後都會換帳號,其實我遇到B三次,他每次都沒發現是我。

    第三個帳號時才遇到K,下午也遇到IZUMI.

    留了一段話給他,其實我沒有討厭他,我感謝他送我東西,我要他管我一下他也管我,一直像個老媽子碎念其實很開心,陪我吃飯送我回家上車要我跟N一樣親他,他跟N一樣在我脖子留下吻痕,我主動爬到對方身上坐下的人,第一個在我乳房上,雙手上留下瘀青的人。

    我還真感受不到他抓我那麼用力。

    因為N曾發現我喜歡被霸道一點,說起來IZUMI第一次就知道我很喜歡怎麼樣的方式,真不知道N到底是讓我習慣還是不習慣這些事是好還不好?

    他讓我溫習了兩次N的模式,我都想跟N說,你看我好像真的誰都可以,沒有非N不可。

    我知道我不要逃還可以再久一點吧?但我是慣性逃避者。

    我曾對N說我是膽小鬼我不敢主動開口主導感情的走向是我不想承擔失敗的模樣。

    我討厭失敗的心情討厭這一切。

    我討厭IZUMI跟N一樣假裝讓我有選擇其實我根本沒選擇。

    N習慣用暗示的方式讓我順他的意思,我不是不清楚,他也曾在走上汽旅樓梯時說

    妳也不是不懂吧。

    嗯,我懂男人想幹我的樣子,但我不懂男人愛我的樣子,我不會分,我也害怕下一個人又陷入上一個人的模式而會逃走,我只會想起那一天我從台中回台北的第一次見面我們從床上談到沙發再回到床上,怎麼樣我都無法思考只能一直親親N一直靠在他身上,想留下這樣就好的界線別再要我思考了,不然我真的會逃,我也逃了。

    順著對方的意願下讓我成為加害者,對方是被害者比較好過人生的話,都可以的,一切都是像魔女的我只為了榨精而演出來的楚楚可憐,笨蛋模樣。

    是吧,N?IZUMI?

  • 大叔

    大叔

    我其實很頻繁的對剛認識我的人提起大叔N。

    說起來說不定我才是那個在別人眼裡一點都不在乎眼前的人,只顧自己的一直提到大叔N。

    因為遇到一個大概也不想解釋那麼多的人,而開啟了這話題,

    對方說你們這樣好像《麥迪遜之橋》我想起我真的認真考慮過把自己的骨灰撒在N對我說小圓所在的地,畢竟我最喜歡小圓了,即使沒見過。

    我不迷信但我相信玄學。

    第2次還第3次見N時要靠往他胸口時一陣黑影掠過,我還問N如果我跟他說起這種事他會不會覺得荒唐,畢竟是數學系的人,講究科學的人。

    N曾對我說他可以從我上車的表情觀察出我是否開心,如果我那天很多埋怨,很多委屈他會用嘴唇讓我閉嘴,瘋狂的安撫我後頸,各種順毛的安慰。

    見面前他曾說我根本是一隻貓,人形貓,所以他用他養貓數十年的習性任由我哭鬧文字攻擊碎語。

    他總是有辦法制止我。

    確切的愛嗎?

    那天我跟土星人說,我現在都不要臉的說我是母胎單身。

    他立刻就說「妳之前還說大叔好像是男朋友啊,這樣哪有母胎。」

    嗯,確實,如果認真說起來大叔是最接近我願意承認的狀態,但身份不對所以這個答案仍然不正確,我依舊是零交往的人,只是跟很多人約會,約最長的是N,住在一起卻毫無感情的是Y。

    最想嫁的是183因為他能讓我吃完熱炒還買一份麥當勞給我帶著進電影院,再每天陪我去健身房。

    我想要的日常或許是我太束縛自己而一直錯過。

  • 脫敏性過程

    脫敏性過程

    終於放寒假了,有空整理手機跟平板裡的資料。

    看著去年九月不斷備份的訊息,想選出一封最合適的信傳遞給N,但不論哪一種都不適合。

    我想N很聰明他知道我那些反反覆覆過程不是為了求和,而是為了退出。

    我今天看到一篇文章寫著脫敏性過程︰

    1.持續性的接觸過敏原

    2.精神抽離

    3.不解釋

    讓自己麻木就能放下。

    心裡想著啊啊就是那樣沒錯,我真的回不去也無法回去,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造成的也知道很多東西一直排斥著。

    土星人那天看著我說

    「妳真的瘦很多,這些人都只是你的耗材,一個過程。」

    我對他說

    「對啊,我知道我這張臉的價值只要再瘦一點。」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只是太久沒接觸人才會一開始那麼抓不到方向感,

    那天店裡來了一對剛結婚完的夫妻,男的穿著打扮像從前的周先生,而女的像周先生的金主打扮,那瞬間我懂了。

    我要的也不過就是那樣一位風趣的人可以在人生大事之後帶著新婚妻子跟證婚的朋友少少幾位去喜歡的地方做喜歡的事然後挽著手帶著笑容,回歸日常。

    我曾想過自己訂製一套我當初會學服裝的啟蒙婚紗帶著相機跟Y去日本旅行時自己拍照,我心裡一直有那一小小小小的期盼。

    就像我想穿上大正時期的和服(袴)帶上貝雷帽挽著穿正裝的N走在表參道上。

    我總是希望我有一位可以這樣陪我各種打扮的人。

    當izumi對我說他未曾摟過夜精靈的女生而對我提出各種要求時,我認真考慮過,包含除掉刺青,原本要把N的貓貓覆蓋上去的位置,我認真的要去雷射掉那一塊刺青尤其現在很冷很適合做這件事,然而除刺青會水泡而且過程會比刺青痛苦百倍,即便如此我還是預約了醫生時段,可惜izumi卻只願意給我非Line以外的聯絡方式而不得不逃開,當然我跟土星人提到我這種毫不討論的做法也很糟糕就像我對N刪帳號一樣。

    然而,我一直只認為如果只是玩玩的話,就不該對我提出太多要求,那樣很不公平,久了會怨懟。

    就像因為B我火速的拒絕了臭老頭的租約而懊悔不已,卻無法在B問我是為了他拒絕嗎?而說不出話來,說了就像情勒,我不需要這樣的愧疚。

    在線上聽我情緒障礙很久的大貓最近問我要不要加私人聯絡方式,我們聊起各種事的節奏愉快。

    我知道B是個完全沒深度真的是那種,我跟F過去在東區會遇到的夜生活男生只管吃喝拉撒睡不管人生寬度長度的人,在幾次我跟他提起過去日本視覺系的歷史或者trance風格還有哪些專輯,哪些團體哪些唱片騎士他完全不熟,如果是F我們可以在她家放著黑膠當背景音,跟我滔滔不決一整晚配著紅酒跟法國偷偷夾帶回來的起司坐在暖桌邊或趴著躺著。

    大貓就是接近F狀態的朋友,相處起來很舒服。

    我知道自己無法跟B這樣的人相處,而很快的抽離掉自己,就像知道無法跟K再繼續一樣即便他問我意願,即便他待我很好。

    我知道我很笨,但不代表要讓任何人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