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粉紅泡泡說不難過是騙人的。
昨天我遇到k他問我為什麼不理他,我說是k先不要我的。
說好要過夜的做完就馬上理由伯跟itsumi還有b都是一樣的。
當然我跟土星人討論的結果跟N曾對我說的結論一致。
可能該檢討的是我自己。
一害怕一恐懼我就立刻龜起來逃走也不解釋也不討論做法跟土星人完全不一樣。
自從沒有N之後我還是能在土星人身上看到N的部分影子。
明明生理期又感冒一吃藥就頭暈疲倦到不行,一忙完躲到被子裡立刻就哭了出來。
我是壞掉了,對吧。
我還記得遇到N時我跟他說,我擔心他看到我的故事也會誤以為我可能有HIV於是還帶著快篩去見他這件事想自證清白。
畢竟礙於他的身份他或許知道十年前的我是誰,而那時的我深受這個謠言困擾而足不出戶若不是Alex每次都從地下室開車帶我出門,我幾乎都在家裡。
跟Y住在一起時我們還一起去打HPV一起驗HIV畢竟他嫖妓成癮而過去我曾荒淫度日,我們打完HPV也都無HIV之後就形同陌生人一般的名存實亡連朋友偶爾也稱不上的室友狀態。
而小零的故事對很多人來說大概是一輩子不想碰到的女人,太荒唐,而我總是沒神經的想去相信知道這些過去的人還能說出那些話是認真地說而奉獻出自己的信任,但往往人家都只是想玩玩罷了。
我懂我懂這個篩選機制就跟按下我同意一樣的無腦,詳細的規章說明都沒好好讀過而skip過去。
我真的懂而深受這個障礙困擾感到痛苦不已。
每次被摸臉總會想起一個新聞一隻被人類豢養成賣淫的紅毛猩猩pony的新聞,當客人出現時她已經本能反射的配合起人類使用。
總是會想起這件事在這一個月裡。
遇到B到這週也剛好六週了就拆了快篩還好安然無恙,一切都該暫時緩緩了吧?
也只有這時候,我才會清楚知道N對我一直都是憐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