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分類: 日常

  • 好像

    我以為過了很久,但其實都在短短一兩個月一兩週內掃過一遍。

    看著手上結痂的傷口,好不真實。

    我就好像一個想在短時間內完成所有過程的人,確實好像也都體驗到了大部分的情感變化。

    原來百分之百投入感情再瞬間破壞殆盡的過程是如此的感受,那種無力感或者說像日本人說的脫力系

    廢柴般的角色、冷到不行的笑話及看似沒有任何積極意義的故事情節,但把所有精心設計的元素湊在一起,卻產生了意外的療癒「笑」果。簡單地說,脫力系就是看起來一副提不起勁的樣子,而看到的瞬間會讓人頓時張力全失,全身由內而外鬆到不行。

    大概是這樣的回頭看過去兩個月或者說三個月?

    荒繆、荒唐甚至偶爾會想對G說謝謝他陪我演出,辛苦他了,委屈他了,麻煩他了,那種感覺偶爾偶爾會浮現在看了無數天秤座的描述之後,很想這麼對他說,但肯定也會被說

    「妳要不要認真思考一下自己說出來的話。」

    很多我認為的玩笑自我調侃,在他的眼裡都會變成如我所願。

    於是先前背道而馳的我們,導致我常常在半夜裡看著他熟睡背影卻好像來到了世界上最長的公路,沿途風景壯麗也淒涼,好似當初在澳洲一路往北奔又往左下切的4800km然而最長公路是我的十倍。

    一下熱鬧一下寂寥。

    哪怕昨個清晨才對他說,因為他去上班後我可以看到他的時間很少很少,所以只能在他睡覺時好好看著他,這也是實話。

    就像昨晚一下課,這應該是我最快回家的一次36分鐘,以往要花上一個多小時通勤,最近熟悉之後也得要4-50分,連我自己也嚇到。

    一想到回到家他也差不多要睡覺了,襪子也沒脫的趕緊說上話,被催促著去吃飯而又坐下來陪我說些話,明明這幾天應該讓他很疲倦的睡眠不足。

    總是在體貼他人的我們為何沒辦法從頭到尾的惺惺相惜,而一度越走越遙遠陌生的樣子。

    那些心中的困惑跟我執都消失之後卻能淡淡然的又抽上他特地拿回家的日本香菸說著很貴省著抽的昨晚,一下子被我抽了半包有。

    哪怕我曾說我只給自己一包菸,到今天大概兩包菸了吧。

    一早站上體重計看著體重,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回去,想起還在上班時土星人曾說,當然要瘦回去再去找N讓他燃起想追我的慾望。

    我就是提不起勁,而緩慢的減少體重,不如從前遇到黃先生那般拼命努力,努力了不一定會有結果,也會有人跟自己說是妳堅持不夠久。

    而我那水腦的設定總是與這些事衝突。

    放棄繼續思考這些就在我回到圖書館還書看書時發現了從前閱讀過的書。

    喜歡從沒有時間序的問題,雙方喜歡便是喜歡,只是這份喜歡到底是自由還是自私,在一些關係裡的說法不一,我該如何完整解釋,於是我想把那本書帶回的同時也想起嗯大概不適用於誰。

    這跟天性有關係,當然每個人重要的事情順序一直都不一樣,而若這樣主觀認定太武斷。

    以前Y常常說我什麼都擁有過才會如此偏離常人,而我也常常對N說某些時候我打從心底會瞧不起任何事的驕矜自滿起來。

    然而我是對的嗎?越待在G的身邊越久越會覺得嗯或許我才是盲點一堆的人而活得不快樂就像我曾在他帶我回家時對他說我是個不懂得快樂的人。

    我才是禁錮自己的人,我才是道德感最重而非那個毫無道德界線可言的人,或許。

    我沒有答案,畢竟我曾與N或Alex或任何人夫達成許多共識過,而這完全越過道德感甚至毫無傳統道德感可言,或許每到了一個年紀你會捨棄什麼而不再看重什麼,或許,我才是最不明白的人,於是G總是默默聽我大放厥詞然後怪異的笑著或皺眉頭。

    每當他那時候我總會想起N對我訓話的樣子,而我只會像隻貓咪用頭頂著他的臂膀嚷著

    「老爸,我頭好痛,我不想思考。」

    N就會說

    「妳不是不思考,妳只是一直在迴避問題。」

    當他要我選擇他時,我強硬逼他後退只因為我對Y的堅持是我做人的底線,而這底線卻放開了一個曾經疼愛我的人。

    人生,有太多太多看不清,也沒有對或錯嗎?

    我總是錯過人生好多風景一直一直專心在開車到目的地的路上,而這一生又能多長?

  • 40歲的第一個母親節

    是我戒菸快十年後再度抽菸的日子。

    我曾希望到六十歲再抽上這一根菸。

    在前幾年絕望想跳下去,在去年誰抽著iqos或紙菸想遞給我抽時,那股想與對方唾液交流的起心動念大過於界線的我,都忍了下來,然而今天今天凌晨按捺不住的悲愴,點起來了原本要給G抽的小雪茄,拎著啤酒走去超商買一包過去常抽的seven star.

    更正確來說我一直抽著無濾嘴的peace.

    幾乎十年沒抽菸的我,將雪茄擱上嘴抽上一口感受不到喉嚨嗆辣或支氣管不悅,將一包菸花幾個小時抽完更是如此沒有頭暈沒有尼古丁刺激的快感,反而幸福了起來。

    我只給自己一包菸的時間去跟自己說再見,那一包菸時間坐在陽台吧台哼著歌,讀著小說,偶爾觀察對面房子裡的形形色色,右下角屋簷下的兩隻虎斑貓一上一下窩著可愛死了,心裡讓風雨陪伴著,像極了小時候坐在下大雨的頂樓屋簷下,拉著從房裡接出來的電話,一邊跟誰幹話一邊抽著菸直到太陽公公起床後再拎著電話收線回到房裡沉睡。

    我只給我一包菸的時間讓過去壓抑的我任性,然後打了一段話告訴G我在這確實過得很幸福。

    他曾像個少年從背後抱我吻我,說著我是他朋友情人,那些我常常對他感謝的一切,我從心底感謝,對我做鬼臉學我的樣子,幼稚又可愛,我沒有不知足,而這些事我曾對G說找個人來做都可以,只是內心要像個孩子般的喜悅卻未曾有過,而G給了我這樣的心境。

    於是給自己一包菸,順便提醒一下自己生命中擁有過三次的經驗,我沒辦法一直一直承受這種像高空彈跳一樣的致命感。

    而我一直一直都只給自己三次機會從高中開始,於是用著一包菸弔唁著過去十多年的期待,從阿一到N到G我不期待了。

    當初戒菸的理由在那包菸後煙消雲散,往後我只是為了健康而不菸。

    就像讓心中如夢魘的我離去一樣的喪禮用我的歌聲哼著葬送曲,用我的文字悼念自己,點上滿滿的二十根香菸用我的肺陪葬。

    我曾想過我會是學校裡最美艷的母親出席家長會,也會是最酷的媽媽,穿著無袖低領白色背心與skinny版型的牛仔褲露出上半身滿滿的紋身,也會是帶領孩子遨遊世界說走就走的老媽,像個嬉皮卻又不失理智的存在,智慧與美貌帥氣並存,我曾期待過的其中一個我,一切一切埋葬完畢。

    然而,其實未曾想過孩子的父親會在孩子手的另一邊,未曾,打從心底沒想過這事關於孩子的父親,一直一直都是我跟孩子的身影,沒有三人剪影的畫面掠過。

    一直都從心底覺得只會只有我跟孩子,於是我埋葬自己,那個想當媽媽的自己,我愛妳用了十年維持的健康身體,對不起讓妳失望的我,對不起我自己太早太小殘害我自己導致不容易留住的每一次盼望。

  • 壓抑

    壓抑

    因為知情且沒有溝通出結果來,說起來像風的人做再多的討論或設定一個目標都不適用。

    於是一直壓抑自己情感而造成失控的自己已經已經到了一種雙方都疲憊不堪也疲乏討論的狀態。

    因為喜歡而尊重;因為知情而無法立足。

    喜歡,卻不能靠近。

    遇到N時因為設立了一個年老時的目標跟終點於是這些爭執不曾存在。

    遇到Y時因為知道自己只是陪他挨過低潮而無法有男女之間的喜歡比較像僅挨著過日子,被拋棄的我,被上司無視的他,我們各自療傷卻緊靠。

    而G什麼都不要只要我存在,而我的存在我卻在過去兩個月裡一直想去挖掘為什麼。

    只是我不想再挖了。

    說到底我大概只想著自己而看似以為幫對方想或許我才是對我自己著想的人,或許那些奔波那些損耗在對方低潮時反而是維持生活的最低限度,我不了解G,就像每次討論他都說我用我的想法套在他身上。

    或許從前很敏銳很直覺的事在他身上完全不適用,我也不想知道了。

    請假太多系主任來關心我的狀態,看著成績半放棄狀態的我,當初為了去德國唸的學分還需要嗎?在去年轉系跟Y談好不再繼續住在一起時就已經放棄我人生的我,一直一直在整理自己的我,陪著我的G其實很辛苦,反而大概是我比較需要他的存在而不是他需要我的存在才如此嗎?

    那些亂七八糟的手寫日記,那些夜深人靜一個人呆坐在客廳的我,就像遊魂一樣,找不到自己的軀體,只有在G從背後抱住時才會把我的靈魂拉回來身體,一旦拉回來卻又馬上因為慌張而又逼走一切。

    反反覆覆的拉扯,這是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樣子嗎?

    還是可以看見雙乳上的淡黃色還是可以看見眼球旁邊的血塊,卻感覺那些事好像發生了很久很久一樣,其實只是上週嗎?

    我也忘了。

    空間與時間幾乎錯置般的反覆就像玩密室逃脫一樣,而我最不擅長,於是擅長的G一個人早早走出去了而我還在原地像個遊魂一樣找不到自己。

    我是誰?我若不是我或是我,那誰會來愛我嗎?

  • Cut deep

    Cut deep

    「妳跟我一樣都不知道為了什麼而活。」

    對很多人來說,或許真的已經無法為自己活下去,沒有任何羈絆的自己,曾深深的在那瞬間希望渴望眼前的人跟身上的一切烙印而相遇的原因。

    就像遇到Y時,我整個人生歸零,一直跟母親在旅行,遇到他,在碰面了快半年之後要過馬路前突然握著我的手說

    「妳是不是都不相信有人會為妳努力?」

    而期待著他跟我一起再走回去巔峰的樣子。

    「沒有人說妳不努力啊,長官。」

    遇到G時,他的文字曾像一個人影站在我面前搖晃著我的肩膀說著

    「沒有人說妳不努力;那不是妳的錯。」

    而那些期待與真實並存時我總會在這過程中將自己擊落,將對方槍斃用著我看似失序卻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狀態下。

    「妳這樣很像家暴的人,打了對方之後又道歉又說愛對方。」

    有那麼瞬間,我期待他反殺我,就像Sid and Nancy.

    我就像個失控的青少年,跟猜火車那部電影裡的少年很像,我選擇什麼我什麼都不選擇,因為什麼都沒有意義一樣。

    一旦背叛了原本擁有的一切之後,還能背叛什麼呢? 只能背叛之前的「背叛」了。 —《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也正因為明白,心中一直有一條線不允許倒塌,這是維護喜歡的人的線,只是太多太多人喜歡踩在線上用著各種說法讓我接受或好過。

    我深受這些情緒跟設定衝突的矛盾而感到疲倦,G身邊的人包含G都說我駝背很嚴重,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回到學校每次都揹很重的書開始嗎?或是因為太疲倦而不自覺的捲窩起肩膀讓自己瑟縮起來。

    就像今天一樣,一陣頭暈肚子痛,鮮紅色的血流出後,大腦瞬間空白無法思考只想把自己捲起來用棉被包覆。

    我想念G在他轉身後就開始想念,遇到N或Y時我大概沒這麼想念過他們的身影,就像G突然對我說

    「因為妳之前的人目的都很明顯,於是妳知道怎麼分辨處理,而我對妳沒有任何目的只是要妳存在。」

    「我沒有辦法待在一個他不在的家,於是我又回去台北上班。」

    我曾對著G的摯友這麼說著,我沒辦法待在一個他不在的家,哪怕他隔天會出現會回來。

    身體太虛弱而沒辦法幫自己下廚,哪怕早些時候還蹲在廚房洗刷著地面,擺排著地板紙,卻在衣服與地板都處理完後,毫無生氣地倒靠在沙發上看著以前很喜歡的廚師紀錄片想著下次要自己做肉醬千層麵,明天要去市場買雞腿、蛤蜊、紅棗、枸杞燉狗尾草雞湯,什麼都想做給G吃哪怕他常常吃不慣我的調味卻又要像個乖孩子一樣說著好吃,很笨拙卻又毫不遮掩。

    他出門前,我突然問他可以不要出門嗎?肚子好痛,隱約看到他不開心的臉而低頭迴避了他的臉。

    我知道我知道,隨著自己做的一切而讓自己像螻蟻般存在又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任性的話。

    「妳不要想太多,真的。」

    「妳總是兜了一大圈才回到主題。」

    「妳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我想要的好像都被我毀得差不多不會再回來了就像逝去的人一樣,曾捧著我的雙頰說著

    「妳好像天使。」而笨拙地吻了吻我的唇,單手輕碰著未發育完全的乳房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的彆扭樣子,那是我第一次被親吻,十四歲。

    那時是冬天,那天卻大太陽穿著藍色羽絨外套的他唸著台大的他,問我未來要不要去台北唸高中陪他,我卻選了復興美工,選了迴避他的地方,只剩下我不記得的記得。

    在前幾次失控時,G常常從我背後抱我,或蹲下來親吻坐在地上痛哭的我,那時我都會想起這些小時候的事,直到前天我跳到G身上在黑夜中打了他被他反制時,我看著他高舉的手期待著往我臉頰甩上那當下,我沒有告訴他,其實我興奮了,如果他掐我當下,另一手立刻把我內褲脫掉狠狠的上我,我大概會想死在他懷裡,在那一刻我沒畏懼過。

    「妳偶爾在呼喚我時,很像一個M」

    G曾這麼說,我是嗎?我只有在他面前是吧。

    「我們會相遇是因為我們會從對方身上學得或發現什麼我們一直忽略的事。」

    而我知道我深深地喜歡上一個人,而這喜歡的量表卻停留在3/31號就像阿飛正傳裡面那一分鐘一樣。

    四月十六號。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之前的一分鐘你和我在一起,因為你我會記住這一分鐘。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鐘的朋友,這是事實,你改變不了,因為已經過去了。我明天會再來

    而我沒提的是,那天,跨跳到G身上打他的那深夜是剛過十二點的時候,是N的生日。

    從去年開始就一直把N的生日變成了我的數字,直到遇到G那些記憶開始淡忘那些因為G發生的事而轉頭去找N,告訴他我需要他的存在於線上,我只需要他在我心中這樣上線下線在我需要他的時候,那個晚上我曾想傳訊息告訴N生日快樂,但今年我的生日那幾天我未曾打開與N的通訊軟體,而我其實很惡劣也很糟蹋人甚至我想洗掉N的記憶刻意的做了這麼賤的事去記得0503是我狠很把自己推到G底線外的日子,哪怕生日陪伴我的是G只是因為他有個對象我也知情只因我受不了這些事而要如此的把自己抹滅掉所有與愛有關的事。

    「妳覺得都是他的錯嗎?」

    「不,我也有錯,只是我討厭被騙。」

    我討厭被騙哪怕善意或怎樣對我來說都是騙,認知中的伴侶是誠信唯一才會有後面的包容並存。

    於是我誰也是不羨慕,羨慕的一直都是那些行為跟舉動的差異而讓自己感到不被愛或不一樣的喜歡而感到無力。

    那些差異在第一線的我是最深刻的感受,哪怕他總會說妳不一定是對的。

    只是很可悲的是,目前談不上是在交往嚴格說起來是在相處還相處的很火爆到把雙方的好感削弱到最低限度的維持基礎運作,於是又有什麼資格或身份去對他人做任何斷定?

    若不是月事來了,今天我大概又在中山區也會去仁愛圓環找老朋友,畢竟我一直叫Y去我以前的常去的地方走走,畢竟我們現在還有些案子一起合作。

    「既然很難控制得了妳的狀態,那妳為什麼不恢復原樣?」

    「因為這是我設下的機制。」

    在G好友住院時我們在外頭用完餐的對話提到我這樣篩選人,又怎可以去要求那些喜歡好身材,身材也不錯的男人選擇我諸如此類的對話。

    而我也常常對G提起看到我內心的人往往是獨居的年長女人或男人,我身上的寂寞與落寞還有不安與慌張他們往往一眼就能看穿看透,而G大概只會覺得我為什麼思想這麼跳躍。

    我總是想起那些事而期待著一個跟我一樣的人把我帶回家一起窩在一塊,才能感受到完整的我們。

    總是找上那些沒有太多家庭愛的人以為可以一起創造出愛的環境,事實上可能還真的不會長出來,因為沒人懂愛是什麼。

    以為的以為都不一定是正確的。

    「妳為什麼要透過別人的嘴去認識我。」

    「我是透過別人的嘴去肯定那個被你說邏輯不通的自己。」

    「也透過你的朋友去確認你的朋友真的好愛你。」

    說起來沒自信的地方倒是也很離散狀態關於我與G的相似也不相似。

    但他比我好的是,他身邊一直都有很愛他的人,不論是同性或異性都被深深愛過愛著的他,比起來我一點點愛上人的成份大概都沒有,只有一堆傷害,而那些傷害還不是恨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很笨不會分辨又被騙的感覺,該怎麼形容,這不全然是對方的錯也是我的錯。

    每一次都沒有長出來的愛只有長出一堆荊棘與藤蔓把自己束縛起來,讓人不得靠近甚至遠離。

  • 松子的一生

    松子的一生

    不知道為什麼出門後想起這部電影。

    <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

    「就在那瞬間,我的人生結束了。」

    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跑去房裡噴上櫻桃口味的口腔噴霧想出門前對G惡作劇,逗他開心,但人一旦不爽了生理的排斥特別明顯。

    那些話看似在酸他人其實也在嘲諷自己跟對方,而我深知這點的我仍然會白目地說些做些讓人討厭的事。

    於是我想起這電影也想起很多事。

     「別消耗他的溫柔。」

    那晚,G入睡後,他親如手足的兄弟對我語重心長地這麼說著。

    而我像個孩子一樣一直長不大的在傷害人然而卻又像大人般的冷眼看自己被自己毀滅一如往常的行為,從誰離世後嗎?

    我一直都不曾相信誰會從心底的喜歡上帶滿刺的我,滿滿惡意的我就像靈魂出軌般站在肉體旁看著自己走入別人情感裡對自己的失望或絕望。

    而這些事不該發生尤其是對自己溫柔的G

    在自己生命裡帶來滿是我青少年憧憬的他,卻老是在我錯誤的說話方式下,走向不同方向,而這些事在搬進來到現在一個月裡一直一直在發生,從很遲鈍到現在可以比較快發現是好事嗎?然而,一直這樣損耗他人是不對的,一邊珍惜一邊傷害,就像又回到小時候的模樣,八股文化沙文主義的大人們說話老是夾槍帶棒的同時一邊說著我是為妳好,又有什麼不一樣?到底是為誰好?

    對不起在成人世界就像開水一樣的存在說了又說卻老聽不懂人話讓人很厭惡的自己只想趕緊逃出家躲去台北,因為知道接下來的兩天內我們不會聯繫也不會說上話碰到面。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而對他人傷害卻一直不曾減少卻一直要求他不要傷害我,好像太可笑了。

  • 認知

    感受不到任何事物情感的我,就連疼痛幾乎都感受不到的我,唯有跌坐在地上的屁股痛延遲發作在每次爬樓梯時特別能感受到肌肉拉扯的緊繃。

    這狀態就像目前的頭髮長度一樣,綁起來也會一直散落,不綁又到處亂翹,一整個不順的狀態,過渡期。

    我告訴G我得要從他摯友的口中才會得到肯定而感到開心。

    而這原因卻是因為越瞭解他而知道,他就像他年輕的樣子,喜歡身材曼妙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要結合他所常被吸引的特質,於是只有一點點優點的我不在他真正的範圍裡。

    就像一直感受到而對他說

    「比較像是你一直在逼我離開。」

    一直都是這麼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排斥排擠在越靠近之後越無法去相信他是我以為靈魂比外表有趣的類型到可以讓他轉頭回頭看我。

    並非是自己自卑,而是感受到了明顯的差異,就像他最近常說的發現本質上不是一致的而比較出的結果而靠近誰。

    而我也深深感受到這些而無法再往前靠近,靠近只會讓自己陷入無限迴圈哪怕腦中有無限的幻想想跟他一起卻礙於這現實面而無法再有什麼漣漪。

    那就像去面試哪怕你高材生但迷信的老闆或偏頗的面試官挑剔自己而被刷掉的感覺一樣。

    哪怕他會一直說要自信一點或怎樣,然而事實就是我不是他的雞腿飯。

    雖然曾在什麼討論過程中說自己可以變成他要的雞腿飯,但往往人都是第一眼定生死,在那瞬間你會決定要或不要繼續往前靠近這句話就像只是在說服自己,還可以努力一下,然而是嗎?或許是也不是,畢竟我本來就是外在條件差的狀態遇到了任何人,而這刻意的安排是原本我設定的篩選機制。

    那是我無法努力的境界了吧?不論我用什麼角度想去知道答案永遠都找不到答案,於是在歇斯底里兩次後再次遇到他摯友而進行的談話,深知他有幾個愛他的好友,而回想到當初會住進來的原因跟雙方的認知。

    就像昨天他用了我們剛碰面幾次的說法來確認我一樣,其實他一直沒有往前一樣,而是我自己飛蛾撲火。

    也或許深層的他認知裡一直只把我當朋友的G曾說過確實沒有愛。

    或許從那之後就一直只是單向的在拉扯。

    而我所設定的是遠超過G認知裡的我,畢竟我一向不喜歡說真話,說起來說謊的才是我,隱瞞一切內心的我才會因為他的那些常人行為對別人而感到怪異,想起來就像我對他說喜歡他的我,知情的我,他又有什麼錯?

    大概就像網路上那些說法一樣

    「就跟妳說是朋友了還一直貼過來;是妳自己要割腕,正常人都不會要妳。」

    諸如此類的就像小時候一樣而感到無法跟人相處的我在別人面前頻頻落淚的自己感到自己難堪而哭泣的自己只想掩埋自己以外別無想法。

    我是多麼的病態我怎會不清楚,我當然知道啊。

    「You are sick!」

    於是我才會像莉莉子一樣墮落又美麗存在,而這美麗的樣子都是承受著痛苦而幻化而來,只是G不明白,不明白我吸引他的文字都來自深淵,而無法看到真實的我,而為了讓一切看起來一派輕鬆卻習慣粉飾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