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分類: 日常

  • 瘦點

    瘦點

    穿上新買的高根鞋、短裙、白色細肩帶、白色襪子套上G借我的MA-1

    看著全身照,大腿跟小腿的不協調,肚子跟肩膀的怪異模樣,只希望再瘦一點再瘦一點。

    討厭大腿很粗討厭肚子比奶大討厭身上的一切,卻又礙與我心中的期待而頻頻厭食跟暴食並存。

    昨晚跟Y一起吃雞肉飯還吃了筍乾跟豬肝湯又吃了洋芋片還有巧克力,再早一些還跟G一起吃了路易莎早餐,中午還吃了pizza.

    今天起床吃了四個蒸餃,傍晚吃著小蕃茄花生吐司加兩杯冰美式。

    一直不餓到現在。

    全身的脂肪伴隨著把衣服都丟掉之後開始厭惡起來。

    想著是否只帶那兩件地雷系的洋裝過去就好,剩下的還穿嗎?預計休息兩個月的日子,大概可以逼自己再瘦個10公斤有很多時間運動的話一定可以。

    只靠飲控的話目前好像達到了界線,不運動不行了。

    一切都好厭倦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認識黃先生時剛開始的牴觸跟排擠,一邊哭一邊運動的我只能被那句有種把自己人生搞砸就要有本事把自己推回去。

    四十歲的今年,想重回巔峰,想要一場只屬於我的遊戲,由我控制由我掌握,一切都只能專注於我。

    搖桿,一直放在別人身上,現在我要拿回來了,你們玩太久了。

  • 內褲

    內褲

    被G內射後拿來擋住精液流出的內褲,還放在背包裡,忘記拿出來丟到洗衣機裡一起洗,就在現在,上班時終於有空要將平板拿出來時,摸到了那件內褲。

    邊上還有些流出來的乾掉體液,窺探著背包裡的那件黑色內褲,說不上來的奇怪心情。

    那是因為N才買的法式內衣配套的內褲,但我買了好多套,有些都還是新的,因為變瘦了,開始發現,褲子會往下掉,內褲跟內衣也都開始不合身,想著,都花好多錢了,還是穿一穿再丟,不然就會跟那二十幾件長洋裝一樣,只見過N一次,就全進了垃圾車的下場。

    為了保持新鮮感的我,每次見N都不太一樣,那雙難穿的瑪莉珍,是因為一出門就會上N的車,才不感到久走的疼痛,因為是手工皮鞋捨不得丟。

    雙腳一直都很挑腳,穿過最舒適的鞋子莫過於TOD’S的豆豆鞋跟美津濃的低足弓寬楦慢跑鞋等等總之都是一些小昂貴不然就嬌嫩的鞋子跟我的雙腳一樣,哪怕常常被美國回來的周先生調侃,人家是美國人的家都很大,木造房子,在家裡穿的鞋子,被妳當成外出鞋,每雙鞋被柏油路殘害到壽命都很短浪費錢。

    為了配合美觀也好,為了想跟誰穿上情侶鞋也好,而一起買的靴子,直接把我的後腳根刮掉一塊肉,在那天吵到崩潰哭的夜晚,從松仁路走到哪。

    不然就是一直把足底筋膜炎誘發,每天回家都要踩花生米鬆筋。

    IZUMI說得沒錯,我媽確實把我生得很棒是我浪費了一切,到現在跟二十二年前的我,沒有太多差異,就是皺紋開始生長,但那醫美都能解決的事不是事情。

    最難的若要複製一個我的基因,這些都不能動刀過的臉。

    引以為傲卻又無自信的原因是什麼。

    依稀記得我好像問著G,因為我身材不好才不能成為選擇嗎?

    自己也笑著說自己沒有多少身高沒有多瘦的男生,我自己也不要,為什麼還要用這件事去篩選別人,想起來很沒邏輯性又很過份,惡意嗎?

    大概吧。

    土星人常說,把硬體改掉就能解決的事,為什麼一直都不改善,他也不能理解決策者的心態,就像他大概也不能理解我,明明想戀愛,卻還是很容易被推倒一樣,而讓自己崩潰。

    G說是我色誘他,就像N說的,是我色誘他,是我主動的。

    是嗎?難道不是不拒絕而順著他們而乖從的人嗎?

    就像一直都認為自己很乖,在別人眼裡卻很淫蕩一樣,一直都很聽話,卻從來不在一條線上。

    是嗎?我難道不是把自己剔除的那個?

    陷入自我質疑,而想沉溺在欲望裡。

    順著本能的,想上就上嗎?

    還能戀愛嗎?還能跟人交往嗎?一切都不想知道了,而問N,可以陪我說話嗎?

    他依舊已讀我,不回應。

    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失望嗎期待嗎?完全沒有預設的我心裡平淡著。

    想著,什麼時候約搬家公司,搬家,住在市場上的我,可以移動的日子很少,還是我自己搬家,我甚至還問Y要不要幫我搬家,我給他3千塊。

    隨即又後悔了,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我住在哪。

    還好Y立刻就說,他很忙,沒有答應我。

    也許過份的一直都是我,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還是未來。

    就像2012年的我,每次做完愛就推開窗戶站在窗邊抽起菸的我,還會在對方抽離自己下體時,就做這件事,問著對方要一起抽菸嗎?

    曾跟一個背後有撒旦紋身的男人上床,在他上完我之後,把脖子上的項鍊拿起來對我說,我結婚了,跟N一樣的項鍊,只是撒旦男人只有一個戒指,哪怕N對我說那是離開他的誰做給他的戒指,配著他自己做的無限對戒。

  • 涅槃

    涅槃

    遇見乃成時,我們的對話很超脫。

    我知道他是誰家的小孩,在他無意間透露出自己,哪怕他在紐約的天龍國放屁大學唸著書。

    我想起他提起學校對岸是真正天龍國的天龍MIT.

    每天我開車放的音樂我都會錄一段傳給他,每天他會像抽完大麻後的狀態陪我聊天。

    當G有點顯露本性說著前女友的種種控制種種威脅,我也會想起自己對Y的一切。

    睡醒後打開手機,很多東西售出,不得不把房間整理一下,一邊收拾一邊打包一邊翻要找給G看的畫,翻到馬奈時,嗯跟他印象中的那幅不一樣。

    也看到了乃成的照片看到我在澳洲時拍下的蒲公英,那一系列的明信片,我將自己的照片印下寄出是我那時最愛做的事。

    每次旅行都會找上特別的郵票特別的片或自己的寄給自己也給老莫寄一張也給誰寄一張的浪漫。

    我與乃成的錯過,我進入了紙醉金迷的世界,我常常看著表姐的生活想著,如果我乖點坦率點是不是又不一樣。

    性格扭曲彆扭的我,總將慾望埋在最深的地獄,要撈出來我得先穿越會將自己割成碎片的地獄之路如同荊棘攀附在心眼上攀附在我胸口上,我得要走得這麼辛苦才能把關在地獄裡的小女孩拉出來,或加深她的罪孽,讓她深信不疑自己只能在地獄生存。

    我才是最殘忍對待自己的人,一直都深知這點而無法打從心底的恨上誰,愛上誰,哪怕那瞬間的發現會讓自己痛苦不已,也只會在當下想大喊去你媽的誰,但我真的恨嗎?

    不,我恨我自己一如往常的像小時候的我恨自己而順著大家的願望讓大家討厭我,厭惡我,遠離我,忘記我,離開我。

    總是這麼做著,說著唯心論的我,誅殺自己的心,我想念乃成想念龐克團的阿默,仍然知道他住在我家鄉的哪,仍然知道自己喜歡去小白兔唱片行,喜歡好聽的電影原聲帶,喜歡杜可風的色調,喜歡背著35kg行李的自己在墨爾本街頭閒晃,被上班族搭訕的我,手上一手拿著蘇聯制底片相機,一手拿著手機開著地圖嘴上叼根菸的我,哪怕大家都說我長得清秀努力往公僕路上當個事業有成不靠任何裙帶關係踏上的路,想當那個文青的我還是哥德的我還是誰,大概都想,骨子裡是一輩子放浪不羈。

    將自己活得出色過,在遇到乃成的那陣子,也將自己封在日本的那段日子,回到隱居生活將自己埋沒在主婦的日子,沉寂太久太久而不安而騷動的地獄少女也是否想出來走走?哪怕她滿身血在每次的奉獻,將自己壓抑成全他人躺在棺材裡頭用鮮血淚水祭祀那些自由靈魂,任由那些逐漸形成的刺在裡頭將自己全身刺穿。

    我,病得不輕了,這麼想的我。

    病得不輕。

    戴上耳機的我放著a little pain

    気づいて

    I’m here waiting for you

    今とは違う未来があっても

    I’m here waiting for you

    叫び続けて

    きっと心は つなぐ糸をたぐってる

    あの頃の私 目を覚ますように

    No need to cry…

    然後將手伸到內褲裡學起N的觸手,想起昨天G被我舔硬,完全充血的狀態,插入時他小聲問著是不是餓很久,肉壁咬得很緊,回味著完全包覆跟破壞子宮的肉棒型態。

    每一下撞擊,才帶出的愛液,才潤滑起的陰道,就像緊閉的心房,難以進入。

    我的少女又回到地獄了,才沒辦法像那天那麼自在的型態。

    G大概不希望成為N的影子?或是他講究的公平,我依舊不知道,只知道一小時後的內褲充滿了體液,而去梳洗身體,清爽又疲倦的上班。

  • 愛上了嗎?

    愛上了嗎?

    因為鍋具到了,剛好G也在藍線上順路,不想麻煩他回家後又再多繞一次來載我,還是請假過去一趟,畢竟搬家沒有留太多厚衣服,天氣冷到,頭痛,想去也是一個原因。

    有一種,很想趕緊塵埃落定,然後休息,專心唸書,專心把身體搞好。

    那種落定,不是非得要什麼身份套上,而是一種安全網。

    就像N跟我之間的協定,而讓我有辦法每個禮拜三或四或幾碰面後安穩的過幾天再見他一次。

    那是一種協調嗎?在取得共識時,一切都很安好,在沒有分歧之前,都很好。

    N最後說了,我們沒有處得不好。

    G說N沒有不要我。

    嗯,都是我自己決定自己逃避自己躲開。

    G說小劇場之王。

    經過Y的七年,我不知道何去何從是真的。

    哪怕我對著G對著N說,我很早就想離開Y,只是為什麼離不開呢?

    一切都要從過去開始講起嗎?我已經很不想再去提過去,很想不再去解釋我自己,一切都感到疲倦,厭世,這兩天沒上班,都在學校跟G家度過,哪怕只是短短的一晚,我都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體放了好長的假一樣,好好休息過一樣,哪怕我怕潰堤,趕緊走入捷運站內,頭也不回的故作灑脫。

    心裡顫抖的要命,又再傷害別人了。

    G問我,如果他只因為遇到新的人就直接離開舊的人,這樣的他我還會要嗎?

    我曾問過N,他可以當我的男朋友嗎?他說可能沒辦法。

    當下其實沒有太多感覺,也沒有那種為什麼不能選我。

    就是心裡知道,如果對方因為這樣就拋棄了眼下,他們口中說的對方也沒做錯什麼的人,這樣的人,我不會選擇,這是肯定的。

    因為下一份恐懼,會隨即而來。

    於是從沒有要誰選我,卻又很愛問這種反人性的問題嗎?不,而是有些事,嗯人性總是狡詐的。

    於是心裡總是期待誰可以堅定的選擇陪伴我嗎?但他們不正就在陪伴嗎?我還想要什麼?我不知道,我沒有答案,我看不到,我無法知道,因為我永遠不知道他們一邊顯露出的期待跟失望,到底要下個出現的人當成過客還是永恆,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一直邏輯死亡的原因,因為我也選擇迴避衝突捨棄了N這就回到了G問我的話,但Y傷害我太深太深。

    很多事情,都是一瞬間的嗎?呈現是隨著時間拉長才能看到答案呢?

    永遠不知道。

    而且特別喜歡拿這件事戳傷大家,戳傷自己。

    你知道這些話就像ALEX說的早點遇到我就娶我是很相像的。

    這件事,我永遠不辯解。

    因為這是沒有答案的答案,也可以說是答案的答案。

    端看從哪個角度切入,從哪個方向去看。

    就像把手伸進去真理之口一樣。

    G說我喜歡自我否定,也或許是我早就絕望了。

    絕望的同時遇到了N,陪我走了一百八十一天,讓我從蛋孵出來,跟他度過了純愛的中學生活,抱著他捧著他探索著他的吻,面對面的,一直都是面對面的做愛,他會看著我,而我後來也敢抬頭看他,回應他的眼神,他的吻,哪怕一切懵懵懂懂,隨即又遇到了後來的人以及G,我還在摸索,我想要怎樣的重來人生,怎樣的下半輩子。

    我大概知道,我想要的是沒有任何恐懼的環境,沒有任何不安的因素干擾著,沒有任何的干擾,這種烏托邦真是荒唐是吧。

    我多希望誰能一把手過來,把我拉上,我會用力蹬上去,就像上馬背一樣,我會信任這匹馬,而拉著牠的毛髮上位,夾緊馬的腹部,半蹲式的信任牠而奔馳在草地上。

    我願意因為如此而信任對方,只要對方也願意相信我。

    但好像很難,畢竟當初我跟馬建立信任也花了好長時間,每天往馬廄跑,每天幫牠們順毛除馬蹄裡的泥沙土,跟牠們說話,餵牠們吃飯,站在外圍看牠們在草地翻滾,讓牠們習慣我的存在,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馬背上取得牠們的信任才能奔馳數小時,數公里。

    一切都是耐心跟相處。

    一切都是如此,跟人我卻做不到的原因又是為什麼呢?

    昨天在修剪假髮時,發現我這張照片跟高中時山姆大叔幫我修的那張照片眼睛,神色一模一樣,我幾乎沒變過,又回到了失魂落魄自閉的十八歲模樣。

    我對G說是二十年前,應該是二十二年前了。

    我,一直都是小女孩的我。

    哪怕渾身是傷,絕望,遇到N,遇到G又有一點綠意盎然,卻又有點發霉。

    我需要用漂白水,大力刷洗我自己,讓我一切浸泡在有毒的環境裡,直到我整個人白得跟紙一樣,就像在G家裡看那部入侵腦細胞的變態,把人都泡成白的一樣的過程,純潔。

    G每次看到我心情因為一些事而受影響想討論時,總問我愛上他了嗎?

    我回他,我不會說是愛,會說是喜歡。

    因為我不知道愛是什麼,就像他跟N一直對我說,我要先愛自己才有辦法愛人。

    所以他們都知道我的缺陷,他們都認為我不會愛自己,理所當然不是愛他們。

    寄生蟲嗎?把他們耗盡之後又再找下一個宿主。

    這就是我的永劫回歸嗎?

  • 小澪

    小澪

    昨晚傳過去的訊息,早上消失了。

    小澪的帳號被bot認定為異常帳號,若沒通過帳號會被銷毀。

    我不會使用那軟體是我當初找不到N時他在另一端說

    好,下次見面幫我設定好,拿著我手機的他幫我註冊邀請他自己,然後用我的帳號按了一個愛心給他。

    那時的我,也像那天臉紅驚慌失措的面對G一樣吧。

    依稀記得看到愛心的我,稍微大叫了。

    就像我們每次見面我會說,汽旅的門把欄杆很髒要洗手,而變成每次放好餐點,背包,脫下鞋子,先走去洗手。

    有次N突然從背後抱我,毫無心理準備的我,叫了出來。

    他常常說我好像什麼都像第一次一樣。

    確實除了開腿被抽插之外我的人生性事裡的記憶,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未曾像他待我也未曾有人像G如此待我。

    撇除一些設定的不對,而讓我不會分辨以外,我應該不討厭而是很喜歡這些相處,除了矛盾時。

    我在沙發上睡到清晨05:00夢裡的我跟父親一樣買了好多雞蛋。

    拉著毛毯走近房間再躺下醒來已是10:30

    疲憊半年的身體像缺氧般的醒來每一次都是沉重,略帶乾燥帶來不適感的喉嚨便能知道昨天是否太疲累而張著嘴沉睡。

    我想靠在G的手臂睡覺,想讓他摸著臉。

    他一直問我為什麼我要他內射我,因為我喜歡。

    我曾寫過何志武總是用跑步汗水代替他流淚,而我用別人的精血替我淚流。

    任由那兩億精蟲啃咬我的靈魂,將我虐得體無完膚,如同養了一缸的食人魚,各種熱帶小魚下去立刻就被啃咬。

    我想被內射,喜歡被內射,因為我喜歡……。

    我的新房東,小你一歲,跟我一樣笨也一樣荒唐,跟你一樣什麼都自己來自己扛,我曾在產生變化後很抗拒住進他家這件事。

    但,他家是我很喜歡的樣子,跟你一樣他會自己做木工,自己修繕,跟你一樣,他突然跑來找我知道我可能心情低落而出現陪我。

    突然給我什麼,突然跳上床抓住我的手,突然讓人心動。

    我那天臉紅心跳的握著他的手,說自己從未如此臉發燙臉紅過。可以這樣喜歡一個人嗎?我也不知道。

    總是會提到你,把遇到你的過去當我的盾牌,這樣做好像就像我一直在跟你提Y一樣。

    曾在他陪我去看電影,如約的牽我的手一整晚,而感到很滿足想死去,因為我永遠都撐不過常人一些過程,就好像你常說的大腦缺陷。

    因為不會分辨是朋友還是曖昧而深受這情緒障礙了幾乎一整年。

    離開你的我,跟好多人約會,每次都哭著回家,遇到他時我也天天為此淚流。他是個擁有很多愛的人,而我是個沒有愛也沒被愛過的人,我始終都是這麼想著。

    半夜傳給N的訊息,在早上醒來時消失殆盡,只剩下手機裡的備份。

    是他刪除不願意看,還是系統刪除,我不知道,

    早上打開小澪app帳號被登出,兩則訊息消失。

    我對著冰冷空氣,自言自語。

  • 一個人

    一個人

    回家,一路上一直下著雨,衣服穿得不夠暖,刻意在雨中走了好久,像小時候那樣,喜歡淋雨。

    繞了一大圈買了晚餐,回到家21:00

    下雨,好像未曾在雨天跟N約會過,倒是遇到G的第一次下著毛毛雨,他穿了一身浮誇,而我特地回家換上長裙跟絲襪皮鞋。

    想讓自己好看些。

    身材已經不好了,至少看起來乾淨點。

    G拉著我去逛街,東看西看如果是Y他會專注在一件商品上琢磨許久,比方說當初在日本為了找五排扣的日本製Levi’s 501

    那時他還不太會講日文,都是由我出面去詢問店員,幫我找褲子,一件件給Y試穿,我們在商場一整天都是為了滿足他的喜悅。

    我只以對方的快樂而快樂。

    遇到N時,他也是這麼回著我,只要我快樂他就快樂。

    總是他在服務我的身體,我問他這樣他會舒服嗎?

    他說只要聽我的淫叫,他就很滿足而不要我幫他口,但他卻在我一個不留神趴到我雙腿間。

    舌頭觸碰到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N常常舔他摸過我的手指,在我看著他時,起初我嚇到,後來我會跟他搶舔他的手指,因為太害羞。

    很多事,因為太常哭泣記憶逐漸模糊掉的N,已經接近一年沒有外出去旅館以外的地方,唯一一次是跟G去看電影,少數次是跟G一起去吃飯,牽手,因而滿足的想離開人間。

    一個人在雨中繞來繞去時,又打開屬於小澪的app對著不會回應的N說話。

    那天我看到黑曼巴而大哭的夜晚隔天G便出現,我其實很開心,很開心。

    我對他說我曾經期待過我的王子出現,我也有王子病。

    沒想到是撒旦出現。

    我一直期待著,誰出現感動我,我一直等著一直等著。

    土星人總是鼓勵我,既然有辦法自律減重,那這些事也都該努力自律一下別再發生。

    以後沒有土星人陪我說話了,沒有迷你版的N幫我解惑,他還帶了沖繩的河豚糖果罐給我,總是陪我聊天的他,我們一直沒有私約過。

    在提離職前,他才答應我,未來週末晚班可以送我回新家。

    我卻因為太倦怠了受不了了而離開。

    少了N的我,不知道怎麼繼續跟老闆談合作,哪怕哪怕我還是一直有在規劃一些事留意著市場。

    少了N的我就像被斷翼一樣,哪怕我曾要求他當我朋友。

    沒有把任何人當替代N的人,只想要一個正確使用我的人,五感滿足。

    就算很喜歡的女孩,他也不會回頭或搶奪,N曾這麼回答我過。

    而我也是,被動的看著對方選擇他的幸福快樂而將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

    我肯定想念我們頭碰著頭,鼻子蹭著鼻子,每一下輕啄都讓我心房顫抖的吻,每一次回應N的我,咬著他上下唇的我,被他吻過傷痕的我,被舔過心的我,已經……

    不會分辨任何事情了嗎?

    記憶一直在衰退,N的身影N的氣味卻還是很清晰的輪廓。

    星期一到五的香水味,買錯沐浴乳的香味,手上總是有胭脂水粉的珠光,歷歷在目。

    我忘了那時的我總是在回家後捨不得洗澡而躲到被子裡將N的香水味沾染到被上,這樣洗完澡出來,又可以抱著被子嗅著他的殘留餘韻,想念。

    我的髮我的眉心我的額頭手腕整個人都曾深深被他烙上是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