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分類: 少女貓

  • 行為學

    認識大叔時常常看著符號學而接觸到行為學,當然那時他常常閱讀腦科學,而要我別再關注過去的哲學。

    後來發現康德或一些哲學家若以現代醫學來判斷都有點亞斯的症狀。

    於是這樣的狀態會更理想化一切是嗎?

    一直與古人為伍的自己過度理想化世界了嗎?

    理性只不過是熱情的僕人。

    Reason is and ought to be the servant of the passions.

    我從不是一個理性的人,向來憑感覺行事,就像嬰兒一樣,誰給我奶我就認為對方是好人,誰捏我,我看到對方就會大哭。

    行為模式與善這件事,是偽善還是功利,閱讀至此的清晨05:05感覺睡意來襲。

    做個紀錄。

  • 真要說

    我就像瘋狂吸取痛苦養分的人。

    疲憊的身體陷入沉沉的昏睡狀態。

    還有幾天又要考試,我卻什麼都沒辦法吸收了。

    開著電視看著最新的賽馬娘,裡面有隻馬的生日跟我一模一樣,雖然她不是名駒,也一直都沒拿到好成績,還被戲謔著銅牌收集者的馬,但那個性真是很符合我的生日星座描繪的印象。

    為什麼我們總會在一開始用人格特質或星座去幫一個人貼上對方的可能性呢?是因為不了解還是求好心切或是我們總想相信江湖郎中說的美夢卻不敢面對自己的真實。

    一個多月沒更新的平台,一發文就收到許多愛心,我的清醒,你給的一切都像餵養我的內心一樣,而你不明白,真真實實的坦然對我有多重要,如果要帶著面具苟活,那不是我生活的樣子。

    你愛上的是裙擺搖曳的模樣,停下來後的天旋地轉,等一切復位,上一秒都是海市蜃樓,下一秒才會驚覺這一切才是真實。

    書架上我放了許多西蒙波娃與沙特,更多的是我不會自圓其說,我一直想要的是可以侃侃而談的狀態,不怕衝突,不迴避。

    因為沒有衝撞就沒有新火花。

    只是,太多人總像扭曲了我的想法,就像我老是誤會了他人一樣,說起來就是之間迴路的差異而沒有人要往後退一步,保持沉默,保持沉默是一貫的伎倆。

    當然是人人平等,只是每個人活下去的方式不太一樣。

    雖然倖存者偏差是存在的,但走錯的人卻把這一切當理所當然的可怕,讓我感到無所適從。

    而我不想插手任何事,但這些事在我身邊頻頻發生,我覺得,無知真的很可怕,難怪台灣詐騙淪陷成這種地步。

    (或許我舉例的不好,但價值觀敗壞才是造成貪婪肆虐的原因)

    當然正義的活下去又會被說是因為自身條件才可以如此,他們就像苟且偷生的人,也是為了活下去,但實在跟我的原則太有牴觸,或許是我沒有社會化。也有人說是我曾經在有支援的環境下成長我不能理解。

    但就算是如此我也會對齊世間的道德,但很快的這種世界上的規則又是誰定義的矛盾感,實在好難。

    我到底是作繭自縛還是鑽牛角尖我也逐漸不明白了。

    確實如你所說,正確與道德的標準也是浮動的,不去探究就定義正確與否過於武斷。

    但太多的去追究標準的法度又會陷入鑽牛角尖的牢籠我也同意跟理解。

    多數人的生活環境都有他人支持所以才能在既有的框架內遵守遊戲規則行事。

    我也同情拿不到這些支持的人可惜我分辨不出來這些人是嘗試想遵守規則後發現做不到又或者是怠於社會化的過程直接擺爛。

    我也分辨不出來,但大家都很努力了吧。

    我不是不能轉念,我大概知道他出門只是為了避免與我獨處太久,他也怕在家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會出現的機率會增加,我當然也可以這麼想著。

    一聽到那句,我昨天就想出去,好像好像又變成全都是自己存在的錯誤,如果我不在,他的家誰愛來就來,誰與我價值觀格格不入的行為他可以忽略掉,那是他的習慣,二十多年來的習慣,尊重他的選擇,我也沒有不清楚,正因為沒有不清楚,每一刻都讓人感到無地自容的想逃,穿上黑絲襪與哥德裙戴上假髮,將相機擺好,腿又變瘦了一些,因為鏡頭與角度看起來的大長腿,我希望自己能趕緊回到狀態上,再也不依賴一個為難的人。

  • 因為

    我是個很壞的人,也很小孩子氣,在他們眼裡甚至朋友眼裡都說我應該長大了,不要再這樣遊戲人間。

    妳是為了玩耍才找個人來玩嗎?

    我陷入沉默許久,不知道怎麼答。

    我沒有在玩,更正確的是感到自己不是被爭取的位置上,而想把所有可能毀掉。

    我也確實做到了,做到後為什麼會一股腦地投入考試,假裝沒這件事嗎?

    不是吧。

    我不是個好人,所以我不確定自己可不可往前走,任何人都是。

    婉拒掉的邀約餐會一個月裡三十多次的拒絕。

    我不是沒人要,只是我不覺得現在的我足夠應付這些,過去半年我所遇到所作所為的自己值得信賴嗎?

    男生跟女生的大腦差異,一個想被在乎一個卻覺得小題大作。

    就像我覺得骷髏衣服很珍貴的吧,不該淋雨。

    對方覺得穿很多天了淋濕了剛好可以洗。

    思考迴路的差異,讓我覺得,拒絕一切是對的。

    因為差異的問題,想起來就覺得,自己是麻煩鬼。

    看著這些ig牡羊的形容,只覺得嗯自己好像笨蛋。

    手很痛腳很痛什麼都很痛,卻什麼都空了。

    所有的願望都是向人許來的,許來的都是海市蜃樓。

  • 近幾日一直夢到奇怪的事,到底是內心恐懼還是期盼,分不出來。

    榮格的說法會是自己不被滿足的模樣,在夢裡以別的方式呈現。

    第一天夢到他被一個他喜歡的外表的人派來誘惑他,第二天在東京車站內遇到了大叔,巧遇的那一剎,一樣又出現一個高挑身材的女生出現拉扯著大叔。

    我知道,當時或那時的我都很沒自信卻也很明白,他們喜歡的人,一個喜歡大奶瘦子一個喜歡小奶瘦子,而我都不在這行列裡。

    自卑也好,知道自己只是代替品也好,知道自己只是被喜歡著沒有愛也好,總之人性就是如此吧,總是想要完美的人,完美的樣子,而我的不完美是世人難以接受的。

    我無法辯駁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我要躲在這個渾渾噩噩的狀態,我害怕被認出我害怕被喜歡我害怕別人只喜歡自己的皮囊而不願意觸及我內心,我害怕我遇到的都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於是我寧願一個人也不願意輕易喜歡上人。

    因為你永遠只會失望,就像剛認識時他說,別愛上任何,最終都會失去。

    那句話,不是別愛上任何,而是要愛一個也願意愛自己的人。

    而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意願,我只是不願意面對自己的不堪。

  • 冬眠

    像陷入冬眠一樣,除了起來泡咖啡,運動一小時,在家想到就伸展或金剛蹲,就再也做不了其他事,坐在電腦前看著題庫不到半小時又跑去洗襪子發呆。

    從打開履歷後,每天會有事務所的電話打來邀約,但會計讀不好的我,更不想查帳。

    也有顧問公司這種奇怪的邀請,採購或行政玲瑯滿目,看起來自己還有得選,果然國立畢業畢竟是財經類還是有很大落差。

    會計事務所的工作一直都是這樣,新人要從查帳開始,跑客戶翻帳簿,二十幾歲時我曾待過會計部門,這件事很少人知道。

    於是pwc有機會去,幫台塑做信託的事務所也可以,但一畢業後我完全沒考慮過。

    一向對數字很厭惡特別是借貸的科目,但不知為什麼我對金融業開始有嚮往,或許是我想知道有多黑心,或許我想經歷超高壓的人前人後,幫自己轉型,不只是心或人。

    也不想像外勤保險員那樣奔波,更想待在辦公室裡,把自己扮得美美的,穿上從開始學服裝之後就一直想穿上的YSL經典套裝。

    雖然不高,但三七比例的身材,才是可以撐起,希望屆時可以。

    早上,又一通附近的事務所打來,連打了兩次,主會計師在大學任教,猶豫了一會,收完包裹後,想想嗯,我還是想去金融業。

    為了行儲與低利率貸款,也知道未來有更多人脈可以幫自己撐過去。

    於是我的猶豫只有一下子。

    中年的我,最大的資產跟新人不一樣,我知道我可以從哪裡找到資源,我希望如願以償。

    大概是因為我自己太單純,每次跟他提起自己從小遇到的人,他總會一臉不可置信的說

    「妳的好,不能用在這些人身上。」

    我知道,於是我不再靠近人,我知道我一旦真心想保護,會讓自己對人性更失望。

    正因為失望過多了,很多事就像一個loop遇到了會稍微掙扎,會沮喪會難過,為什麼這世界上就是遇不到那跟我一模一樣的傻瓜。

    但我遇到了傻瓜,只是他歷練太久,跟我已經是不同階段的人,我害怕的是一旦工作了我會跟他一模一樣,那樣的我們還能心靠近心嗎?

    一旦開始切換模式,我會比誰都還要投入工作,讓工作淹沒自己,讓自己無法喘息,拉得緊繃的狀態一進去就是要撐二十年,最少也得十年,我會成什麼樣子,我好明白。

    我只想珍惜單純的我們,珍惜著。

    因為這樣單純的人很少了,就像我族的人在這個社會裡已被洗成了另一種模樣,我們是異狀,他的人皮比我還多變化,我依舊扮演不起大人的模樣。

    我看著那本可笑的愛,世間上可笑的愛多的是惡趣味就連我也不例外。

    或許是品嚐太多稀奇古怪,才會讓自己變得什麼都像也不像的亦真亦假。

    我始終無法一次到位觸及他的想法,連不起來。

    我想起伏隔核這個大腦裡的一塊,仍然會有性慾或飢餓,但卻燃不起動機。

    無法一直觸到我們之間的快樂中樞神經,偶爾會偶爾卻不會。

    或許是過去觸及太多造成了傷害之後就失去了動力。

    我想自慰躺在他的位置穿著他的衣服,我想要快樂起來,我想要我們都快樂。

  • 我永遠把我的話藏在最深。

    雖然會鄉愿表面上說著想要被肯定,實際上的東西全藏起來。

    我永遠都不想讓人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183才說我很神秘。

    我九月八號開始瘋狂的考金融證照 六張或七張在十月初完成,然後我就像洩氣般的慵懶。

    我就像那些年輕人的大腦或神人般的記憶力卻不適合用在人身上,他們都覺得我太痛苦,但也許我真的只是習慣痛苦當成活著的動力。

    卡繆在評論薛西佛斯曾說我們應當他是快樂的。

    活得太清醒又如何,我在正視我自己的人性他人的,但也是對的嗎我卻不確定了。

    不是我難受。

    是我希望理解我的人不能理解我。

    嗯你看過艾倫.狄波頓那本我們談得那場戀愛嗎?

    我現在大概在末段的自我解析狀態。

    我大概希望我喜歡上的人可以理解我,畢竟我很少喜歡上人。

    男生跟女生不一樣這也是真的,偏偏我的人生又活得太光怪陸離。

    有一種遺憾我想要達成大概是完美偏執狂的執著。

    我的人生沒有不完美,我過得比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舒服。

    於是我想完成我自己的圓。

    但這件事太為難人了,缺角也是一種不完美的美。

    我從未祈求過任何關於愛的願望。

    不論是對火爸爸或四面佛。

    我的問句或答句

    一直都是如果我們還有緣分會再一起回來。

    我還適合待在他身邊嗎?

    適合待在這個家嗎?

    我從未問過我適合他嗎,他適合我嗎?

    而一直都只問著,造成許多災難困擾的我適合繼續待在這嗎?

    你一直不知道的是,我未曾希望過任何關於愛的事。

    因為那從沒有道理存在。

    會讓你瘋狂的人,任何契合任何一切的人才是你愛的,於是我從未希望過,哪怕我說我好希望被注視,卻也在心裡回應著自己,我不是那個人,我不是的,我知道的,我沒有不清楚。

    這些情緒複雜的實驗反覆反覆,最大值的加入與最小值的輸出,我都知道我不是那個書裡的女主角。

    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開始放聲大哭了起來,為什麼被理解這麼難?

    我沒有想要害人的心,也不懂算計,更不懂拿捏,卻成了別人的夢魘。

    難道這世界上的非得阿諛,才得以生存嗎?

    我抱著我的天真痛哭失聲,

    我挨著沙發跟桌子泣不成聲。

    我笑著我自己與我的愚蠢伴隨。

    我心徬徨的只剩下脈搏每分鐘69下,隨著手腕延伸到虎口下的紋理起伏,我才發現我是活著的人。

    雙手顫抖無力,隨著胳膊手臂,緩緩的放下呆滯原地。

    I stay up all night

    Tell myself I’m alright

    Baby, you’re just harder to see than most

    I put the record on

    Wait ’til I hear our song

    Every night I’m dancing with your gho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