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分類: 少女貓

  • 静かな朝に

    静かな朝に

    G一出門隨即又坐上去高腳椅上從樓上俯瞰著他的背影,不敢再多看一眼便垂下眼簾。

    那就像舞台劇換場一樣的靜默,布簾拉上一片漆黑,只剩下細微的道具人員搬運的聲音。

    我與G每週末幾乎都得上演一次,每一次心裡的轉場,演員情緒變化般的上一秒笑著送對方出門可愛的討抱抱,下一秒只有我與我自己的孤寂。

    而他打開另一扇門又是什麼樣的表情,對方是否會如我這般想念他也各種討抱抱各種呼嚕聲伴隨嗎?

    那些種種細微的公平與不公平,在乎與不在乎在我心中明顯的落差而沉靜。

    我們沒有要開放性關係的我們是指他跟我還是他跟她?

    他的我們是我還是她?

    有時我總會想起這句話。

    我們。

    就像他說我跟對方是一樣的,真的一樣嗎?不一樣吧。

    永劫回歸的原因,是這些落差與過度期待而造成還是話術還是他說的我數學不好,真的嗎?

    依稀記得幾個月前,還沒搬進去前他常常提到我們可以一起幫家裡做甚麼換什麼,隨著爭執越多,我們早已不復存在了吧……?

    離去前,他說他不知道怎麼做,因為怎麼做我都不開心的樣子。

    嗯,其實我們應該都知道怎麼做就會相安無事,而他不願意至少短時間做不到。

    更何況對方是他的長期付出的沉默成本,於是我常常跟他說我做的事跟他是一樣的,我當然知道那些不捨不甘甚至情感的寄託方式於是:

    我也記得在醫院外他笑著說

    不要等他。

    記憶力太好對他來說是一種恐怕甚至以他角度來看,對我來說是一種痛苦。

    痛苦?我好像習慣了痛苦,習慣了每個人要把我的真心千刀萬剮,然而,說到底對我殘忍的是我自己。

    當初眾人勸我一個人住時就一個人住,各自調整好心態後再住在一個屋簷下。

    起碼爭執摩擦會降到最低,甚至也不會出現我那些青少年的痛苦,然而若是那樣我大概不會發現G的其他面不會見到他吸引我的模樣,甚至我可能調整好自己後就迷失自己,而不是迷失在他的世界裡。

    那些悸動就像心動時分那部遊戲,每一個時間點每一次的事件都在累積好感度。

    於是,也不知道這些順序哪一個才是正確或錯誤那一步走錯了卻也沒有SL大法重來,人生無法一直這樣讀取紀錄。

    而我卻好像總是累積了一堆奇怪的技能一直重來一次人生用著一樣的矛盾跟扭曲病態記著前世的恩怨一樣轉嫁到眼前的人,對G也很不公平。

    畢竟只有我一直害怕受傷而一直逼他先受傷或……

    清晨的社區只有一家國王的早餐店開著與超商。

    下著雨的街上吹著不尋常的寒風,穿上長袖外套仍然感到寒意,想到昨天他只穿了一件紅色polo衫與牛仔褲出門,總是會聽到他冷到而發出的噴嚏聲。

    而我卻不能發出一點關懷,而這些都會成為別人提醒他的加深舉動。

    我就像被放逐的人,此時此刻。

    那天我對他說我跑去華山亂逛,事實上從三月開始,在市府站看到的展覽或其他地方櫥窗的海報甚至到展出的展場佈置都會拍下來,直到現在,每次發現了什麼都不敢對他說

    欸我們一起去看什麼好嗎?

    也不敢傳給他看,因為那些事就像他認定的對方是學藝術的比較有興趣跟對方一起去,而我對他來說更像只是個市儈的商人計算著情感計算著他對他人的付出,他對我的重量計算著一切而相處起來不自然而無趣而乏味只剩下壓力。

    而我心裡的小女孩偶爾會跑出來哭喊……

  • 質數日記page 6

    質數日記pag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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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無法入睡,非得要精疲力盡。

    那就像喝了很多輪的Tequila shot全身發熱需要到震裂耳膜的場所繼續揮發一樣。

    前天回家還想著你把自己弄到高潮,但肯定不跟你說我怎麼弄到的!

    好像未曾提起,有年我特別受到已婚拉拉喜愛,每天跟那一群拉拉開車開一兩小時去幫她們逃離一下現實。

    說起來也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選擇在二十歲結婚生子,之後再跟同性在一起,另一半老公會打人幾乎是共同的病。

    我一直都不是T,或許在她們眼中挺婆的,但在四哥他們面前我挺T的,反正就是一個標籤對當時的我無傷大雅,那時的我大概對戀愛完全不感興趣,只喜歡當畜生這倒是事實。

    那群裡有個小我四歲的女生,對我特別感興趣,幾杯酒後貼在一起跳舞,被吻了也回吻,被摟了也只覺得嗯,再多一點吧,而一路吻到廁所裡。

    誰的手探索到腹部或者順著大腿往裡觸碰快忘情時,大腦總會啪一聲的把自己拉回來。

    「好像該回家了。」

    那就像一種本能斷尾求生,而我只是不想要關係變質。

    跟Y在一起,我的世界只有他,飛了難以計數的里程,跟他在哪扎根又拔根,看著他好友娶妻生子,在他那些感嘆下,把我推向自我封閉的高潮。

    他在很多年後看到我的手才嚇到說

    「怎麼那麼多傷啊!」

    每每,他那種多年後才發現我身上什麼,只能把原因推給了前幾年為了治療自己文明病吃著太多BZD或SSRI而造成得不記得,遺忘。

    反正你也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

    甚至有幾次吃完藥半夜攀到我身上迷糊狀態說著

    「做愛不是要有前戲?妳摸我這裡,那裡。」

    然而最一開始曾嘗試想吻他,他就像被嚇到一樣,對我來說那很受傷。

    但可以摸他是多大的進步,或者親他都是一大躍進。

    對的,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什麼事都數得出來,包含再普通不過的牽手或親密的事,而有一種,那六年多的日子到底是什麼?

    我都不知道自己第一次見你被你吻了多少次,被你吻了多久。

    說了千百次不再提不願意在想,但人總會比較,這樣的你卻說

    「給我一百次的吻,一百次的笑。」

    「我們不要陷入互相送禮的循環。」

    「妳可以一直這樣情緒反覆,而我仍不會改變。」

    更多的或許一開始可以跟Y做愛的原因都只是因為藥物,或我提供了假象,不論是口腹之慾或者性慾,都能幫他處理得好好的,包含你知道的那些。

    然後我真的很喜歡平日去那吃飯,跟你提過的和牛餐廳,第1店內沒什麼觀光客,第2裡面可以抽菸,後來雖改成抽菸室,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吃飽總特愛抽菸。

    每次也都去紅色底寫著大大タバコ香菸攤尋寶,或小小一個一米寬的窗口買菸,即便那時我有TASPO可以用販賣機購買。

    香菸攤的婆婆總會多送我一些見本,在我掃光架上各種圓罐鐵盒香菸時,親切如我親生母親似的這邊多塞一點,那邊再給一點,其實我要的好像就那樣,那些小小的東西就是大大的感動。

    那時看著他開心拍照上傳打卡,你知道嗎?他不太更新平台,而我不用這些浮誇的社交軟體,看著他開心而開心,因為他也是被遺棄的孩子,像我一樣,而我那時有點餘力,可以分一點點給他,也或許他也是我的浮木。

    讓我不要太早死的原因罷了。

    就像後來他終於養得起自己,我卻也沒什麼怨恨在那些事後,更多的是變成了委屈自己了。

    回推這些過去,才發現你說的

    「我只是把對方當成我了。」

    甚至還自大的以為是可以扛起世界的人,更確切說法是一開始就把他物化質化了。

    就像家裡的人都有一個金額一樣,而他不也被我如此寫上了價碼嗎?

    以為在痊癒他也療癒我自己,殊不知那才叫地獄。

    藥物戒斷後,他不再跟我做愛,變成施虐。

    甚至他會自己提起他花了多少想跟我吵一架,那讓我不知道我該生氣什麼?

    那時一個人會在哪裡的公園坐到天明,而另一個人會待在超商裡,那個家裡沒有人。

    相處太久,知道對方心情不好的原因,或者表情動作就能知會,所以也像你說的那樣,只能事後說

    「好痛喔!我要跟你媽講!」

    這些事到底是怎麼發生?該說是從小有情緒障礙還是?像奶奶歸咎風水才會如此?想起來很可笑,但確實把錯推給神鬼而不是自己,會輕鬆點吧?

    而我一直一直在找答案,找一個我有辦法和平相處的人,人家都說我是不是被情緒勒索,說不定是我在勒索對方?

    他常說我是控制狂。

    但我人生每一次都像關原之戰,一戰之後就是一個分水嶺。

    每一次面相,另一半的樣子,都不是一個類型,有一種,我每次都拿錯的方法在錯的人身上。

    最近看的書上有一段,大概是說悲傷像結痂一樣,是一層一層的,但我特別手賤喜歡去摳結痂,摳倒流血流組織液,也不想它好起來。

    其實很糟糕,但我努力戒掉,就像我怕你擔心一樣會乖一點。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讓我想起魔獸世界,薩滿插滿圖騰,牧師上好盾,聖騎放個自殺光這樣。

    但更多的是我現在像個坦一樣吸滿了仇恨,想害人或自保的時候還能狡詐開個無敵。

    就是有種,啊我心態崩了,我要放恐懼就恐懼我要無敵就無敵,反正有CD的

    那就恐懼吧,逃跑吧,奔吧戰吧打起來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越來越能接受你的存在,更多的是我也色瞇瞇的看著你呢。

    You really turn me on.

    反正我會坦好的,你儘管補我吧。

    我們各自有各自的種族天賦,真的不行了,我大概會放你恐懼,你放我什麼一樣,讓各自有逃跑時間。

  • 質數日記 page4

    質數日記 pag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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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從第2次見你吧?基本上精神上跟身體都處於一個緊繃狀態。

    不單單只是一直被提醒對身體負責這件事,更多的是,

    太多年沒有被他以外的人碰到身體,也沒有那種突然臨時的,再加上比起混亂時期的我,現在健康許多,除了極端飲食以外,每年的健康報告,每次的抽血回診,幾乎都維持著甚至更佳狀態,當然也是因為回到了多年前鞭策自己的習慣。

    一天當兩天用,把自己逼到極限,旁人幾乎看不下去遞上一些小點心,能量棒。

    偶爾我會忘記那天要做的測試有多少?而忘了身體需要多補充一些食物,大概幾點過後雙手會開始顫抖,低血糖症狀。

    長時間維持在低血糖狀態會使大腦退化,每每這時就會在心裡補個幹又忘了。真不希望大腦退化,就像不想遺忘一樣。

    遇到學長時我說,好害怕得到阿茲海默症,感覺家裡有這種跡象,說起來其實家裡也都互不關心大家的病史,每每被醫生追溯時,只能說出他們躺在病床上各種數據都是無效治療拉高後的作用,那還叫遺傳嗎?

    但那確實還有個可能性Mutation.

    讓我想起動物藥物實驗,為了測出一個值,偶爾會直接給予極限,結果當然是悲劇的誕生。

    不人道嗎?我對自己也很不人道嗎?

    那一些人都覺得我極端過頭了,在那種克制下短時間內讓自己變成另一個模樣。

    說起來我知道什麼時候喝下多少東西就可以拉高數據,然後維持身體機能跟清醒。

    所以對於你,我有種,嗯我知道喔,我知道的,你也可以不要自己一個人扛。

    「偶爾把不能承受的分攤給別人。」

    你是這麼對我勸說著呢。

    而我們卻一直小心翼翼的,應該說幾乎都是我在小心翼翼。

    因為太清楚把自己推向那個位置的人,本身存在就是0與1的概念了。

    那其實外人看來有點悲傷,有點惆悵,但本人可能更多的是樂於在那種,要瘋不瘋的狀態,這點我在你低吼時有看到過。

    整張臉變得不像你的你,也許也只是我大腦容易迷幻,也許,畢竟人事這樣的。

    當你缺乏了一些東西,另一個則會加強,我圖像記憶跟聲音記憶特別強,這很奇怪。

    這件事在我流連在一家店發生的,只看過一次聽過一次,下次倒背如流。

    那些招待者們對我這黃毛丫頭印象深刻,更有一個經商大叔無條件的想把我送去歐洲,他說

    「我真覺得妳該去那學習,妳太敏銳了,不要再這消磨人生了。」

    後來回推整個下午的辯論大會,啊!啊!!啊!!!

    又讓自己走入自己的迴圈,死胡同裡了。

    看著,又變成你是下棋那個,更正確來說至始至終都是你一直處在上風。

    雖然你也沒那麼想,就是自然而然會演變如此。

    我玩不過你呢,有一種我舉白旗投降了。

    「さすが先生だ」

    偶爾會想起那位大叔,他跟我一樣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店裡,他用得是最好的東西,雖很不起眼,所以既定印象弱化了他的存在感。

    但他一直在觀察我,注意我,所以我們變成了交談的對象。

    其實我真的對人很挑剔,非常挑剔,並非自己特別聰明,而是知道自己愚笨得很,而且是非常笨的那種,所以要不斷去找厲害的人,顯得我軟弱無知才會想辦法讓自己跟上。

    一直很希望遇到一個可以跟自己較勁的人,你知道的就是那兩種狀態下,你會想接受現況,與此同時又會在內心勸阻,口是心非。

    雖然也不知道你現在層級到哪了,那讓我想起《メイドインアビス》也許你全部樓層都下過了,跟那位大叔一樣,才能一眼看穿我的脆弱跟徬徨。

    或許兜了一大圈,其實只是想對你說

    「嘿,我真的很在乎你的在乎,甚至你的心裡健康。」

    因為如果沒有你支撐著另一個世界的我,很快便會分崩離析。

    那讓我想起沙特跟西蒙的關係,縱使你虐我千百回,我仍站在原地裡等你。

    西蒙曾說「孤獨是死亡的形式之一。」我不想這樣的你處在那般感覺裡,當然這些解讀都來自於自身,這麼說得話很沉重嗎?

    我猜你會一如往常的像貓那般盯著窗外,看似深邃瞳孔裡,也許只是在想

    「很好,今天地盤沒有被入侵。」

    而看著貓的我,卻不斷地對貓說

    「想出去玩嗎?」

    硬式要給他穿上胸背帶勾上繩索把他拖出門外。

    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想跟你做愛,特別想,從你回家忙你的去之後,

    每次你跟我開始無止盡地討論時,只想坐到你身上,藉著撕裂感吼叫,想握你的雙手,想讓你插得更深深到像穿過破碎之地後而達到的高潮,

    也想看你臉部的變化,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有沒有跟你說你像一種動物,絕對不是貓,我今天晚上在你耳邊跟你說

  • 從認識G到第一次去他家後,常常被G抱住的我,常常感受到他沒什麼肉的身材的我,那一掌後的隔幾天他幾乎收回手側睡在我身後的樣子,而讓我往下躺試著去避開,我以為的,清晨突然誤觸臉頰而不自覺呻吟的自己,往他胸口蹭上嘟囔著

    「摸了臉就要負責。」

    「負責上我。」

    其實告訴G很多次,遇到N才會做愛親吻的我很笨拙,就算後來我都會爬到N身上握著男根尋找氾濫的地方,依舊不知道怎麼在上面移動才對,甚至因為身上橫肉太多而羞怯的我,一直到最後最後才有自信的仰身撫撐著胸口讓N抱著我的臀用力抽插的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於是G推著我的身體,伸手拍著屁股要我動快點時,我有點找不到自己。

    我有點找不到自己。

    而逐漸緩了下來隨著G的性欲降低也降低的我,從他身上下來。

    幾乎不敢直視他的臉,在每次跟他做愛時一直都不敢直視的我,有一點嗯……說不上來

    或許已不是完美的自己已不是家裡那個到處想仲介出去的我,殘破不堪還很神經病瘋狂妄想諸如此類的話全都被說過的我,突然之間已經不知道怎麼跟人相處

  • 眼裡

    一邊將打包好的行李一一搬到門口附近堆放。

    坐在地上收除濕機的線一直收不好,回過神來已經清晨四點。

    Y打開門看著我坐在地上說著

    「那線很硬先放著,我等等用。」

    出門前從沙發下拖出好幾年前裝箱後就一直沒打開的箱子問著Y這些東西他還要嗎?

    他都不記得自己的東西了嗎?

    剛好桌上放了一個新的貓脚玻璃杯我問他,我能帶走嗎?

    進而開始說起那堆他迷上手工精釀啤酒而開啟陪他找尋世界各地啤酒買的啤酒杯子。

    他開始說哪一支是哪個牌子的杯子,哪一支是哪家店買的甚至說出來我都忘記的店。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世界與我錯開?

    是遇到N之前嗎?還是我已經想離開而遇到小男生那一年?

    我忘了。

    直到去年,我出門跟N碰面的每一次,他偶爾在頂樓會拍下我的背影照傳給我,偶爾在巷弄門口買他的便當的背影,偶爾在菜市場,更早一些是去爬山的背影,騎自行車根不上他的腳程而讓他在我背後推的背影,再更早之前是在日本登山的背影,稻荷神社門口的背影。

    我一直都覺得他只是在嘲笑我,才拍下那些他口中熊貓照的身影。

    我們大概最後一次合照是2023年聖誕節在下雪的北九州。

    就在我問他那早上要幫我搬東西嗎?

    他突然說他工作四個月了。

    我心想不是一直在外遊蕩的他,從什麼時候開始上班我卻渾然不知。

    也難怪前幾天他突然說誰找他回去開會上班的日子。

    但,這一切都好像與我無關了,就像N不想知道我的近況而刪除的那兩則訊息嗎?

    畢竟我跟N的習性其實很像很像,不論是他對家人還是他過去,我們打從骨子裡的那一些弱點幾乎幾乎是一樣。

    只是我未曾說出口,因為那也是我的弱點。

    於是每一次抱著他的我,就像抱著自己好好的愛著。

    就像那首中島美嘉的歌。

    我對G說

    N那天也說了跟我類似的話。

    於是我告訴N我沒有要打擾他的平靜,因為我知道,我們之間存在的問題目前沒有解決方案,既然無法解決那也只能好好放下。

    我告訴N遇到了G我才知道稍稍社會化的放手是好好的溝通後再放開彼此,而不是非得要逼到對方崩潰徹底死心。

    沒有那麼多難分難捨是成人的世界的表面,而我曾只是個小女生才會讓分開就得天崩地烈才能逼自己後退。

    看起來小丑是我也不是我嗎?我也不知道了。

    沒有我的Y會過得好好的,至少我現在知道了。

    N說,有一天我終究會找到我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