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瘋子妄想症與自己共存

分類: 少女貓

  • 無奈

    眼淚就流下來。

    羨慕那些被對方愛過喜歡過的人,比起他們,我算什麼,朋友?不是吧,是背叛者吧。

    他的不耐煩全寫在臉上跟行為上。

    無奈,眼淚就流下來,獨坐在地板上哭了起來。

    無奈,眼淚就流下來,未來不要再當好人。

    大家都愛壞人,壞壞惹人愛,當好人只會被自己自以為是好人的錯覺淹沒。

    當好人只會被笑被當笨蛋耍。

    當好人幹嘛呢?

    循環了多少次,想拉起那些跟自己類似的人卻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個性影響命運是吧?

    那當壞人僥倖度日也不管他人死活比較好對吧?

    反正都是我自負自大我自以為是,錯就錯在我不該那麼迷信那麼相信命運。

    每個人都是他遺失的美好,唯獨我是留下傷害的人。我乾乾淨淨的來,沒有拖泥帶水的關係,沒有任何一切,眼前都只有繞著同個人,最終我也不過是如此,還讓自己滿身傷只因為自己太笨太傻大好人還不得人愛,可悲可笑的才真的是我這個大傻瓜吧。

    當我聽到我真是覺得萬般無奈以外也只剩無奈。

    還守著那種老傳統的戀愛,被笑掉大牙被當猴子耍還自以為正氣凜然,背叛者就是背叛者什麼都不能抵。

    我想收回我的天真愚蠢的每一步,我想收回。

    我寧願我壞到不行跟信義區時的我一樣。

  • 蕾絲金露花

    雨滴花落,是悵然在心扉;繁華背後,是寂寥在舞動;有一種熱鬧,叫寧靜;有一種浪漫,叫平凡

    我想起十多年前常常從松仁路漫步到兩廳院,偶爾下午偶爾晚上。

    在一旁的花園裡看到了這花,查了查資料便請當時擅長潑墨的工作室設計師幫我紋上左手。

    那時,是我第一次覺得刺青失敗。

    後來的紋身還是都找老牌刺青師施作,工作室的風險實在很大。

    尤其現在ai與軟體更是方便運算下,原本的樣子都與真實有了落差,就像自己拍的照片一樣。

    那時,我是對人生失望了也對183失望了吧。

    依稀記得脖子上的倒五芒是被周先生氣到,金露花與骷髏女士應該是183帶來的。

    絕望都在我的左手綻放,卻也要逼自己自立自強,想想自己的倔強,想想自己不防人的心過於單純,於是金露花略帶毒性吸引著自己,我希望自己也是,而非任人踩踏。

    右手的骷髏男士我已經想好了雛形,過些日子等工作穩定,再去包起來。

    這樣我的骷髏女士有了一輩子的陪伴,只要我握緊自己的手。

    最後我只能依賴自己仰躺在自己的臂彎裡。

    我只想放上一本悲劇的誕生與克羅心悄悄的離開。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把我的心帶在身上,從我們還沒相遇前,而我把心刺在身上在我28歲的時候。

    雖然我們的心不曾靠近過,但物理上很接近了吧

  • 隱藏

    隱藏

    我就像穿上隱形斗篷的人,將自己全藏起來。

    一邊寫著什麼一邊又想著別的事。

    從遇見之後,我內心的聲音都想著,或許所謂的靈魂伴侶是我與貓的樣子,他與別人的,而我們不會走在一塊,一直都不會,因為那落差太大。

    我是個商人家庭出身的人帶著務農父母與外公外婆爺爺奶奶的血。

    我想往上爬,我想我的另一半會在我在職場殺敵後在家給我一杯咖啡一份擁抱的人。

    離家前小弟說

    「妳老公大概都會靠妳養。」

    我知道那句話的意思,我太像家裡那些事業有成的女人,生意腦,又男人婆什麼都要做好做滿。

    有多少男人可以放下該死的傳統刻板印象接受?我也不是不清楚沙文主義在這些人身上根深蒂固,就像我把自己當男生養一樣的過程,我又何嘗不是也有那般的尊嚴。

    就像遇見時我說我要外派帶著誰一起被唸著

    「我為什麼要靠妳養。」

    但換成他照顧女友時卻不會這麼想,為什麼別人要你養?

    立場換過來,女生就不能照顧男生,那為何男生要一直覺得照顧女生是義務?

    這不是很匪夷所思嗎?

    各自做擅長的事讓一個完整體運作下去不是很好嗎?

    很多事不是我不想欠誰,而是我最重要的心靈有被照顧到,其他的我擅長的我來吧。

    聽著大叔murmur工作下屬無能的事,我多想分攤工作,看著誰跑業務的辛苦,我多想減去負擔。

    畢竟我可是一輩子過得舒服又肯結交人脈的人,哪怕我習慣隱居,也會因為當時我的好都被惦記著,只要我出現,大家都會給我一個情份。

    我比誰都還願意培養我人生一切可用上的減少麻煩的事,但聽起來實在太銅臭味了對吧?

    更會讓人覺得我幹嘛當妳的小白臉的錯覺,但我還真沒養過真正的小白臉,室友或周先生都不是我的小白臉。

    周先生幫我引薦的人脈,讓我到現在還能有些再聯繫上還都會記得當初那傻丫頭的我,就萬般感謝,於是我從不害怕業績,我不害怕,我只怕我回到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家,像住在信義區一樣,除了去101把自己掏空,再也沒別的空虛。

    我不喜歡,於是我想要我的家存在,而不是那個具體的屋子就這樣,那樣不是家。

    那樣真的不是家。

    看著自己的腿逐漸變回十二年前的樣子,看著自己破壞一切讓一切都不能回頭之後,我才能當那個狠人,唯有如此,我才能追上貓的腳步,站在與他同個位置甚至高過他,我才能對得起他對我付出的一切。

  • 生活感

    考試日期刻意空了一段空白,這段時間吃太多牛排而隨性丟進的牛筋,導致我們家的魚缸水質變了,一堆朱文錦在水面急促呼吸,恐龍類的全沒了活力。

    一直嚷著要換水的我,每天都在魚缸前像個生態觀察家一樣。

    一邊跑來跑去開水龍頭關幫浦開幫浦,一邊拍照看著倒影,想起《サカサマのパテマ》想起《1Q84》想起一切。

    今天傍晚,接到電話

    「我們去買雞腿好嗎?來煮麻油雞湯。」

    「但我喝酒了。」

    「那改天好了,嗯,不對妳喝酒我還是可以騎車。」

    被弄得啼笑皆非的一日,一天內接到無數次的電話一下送東西到公司一下問著事情一下又準備晚餐,我不知道是我不知足還是太幸福。

    關於生活的樣子。

    謝謝你今天一整天的讓我越來越像快樂的小狗,這不是貶低自己,而是天然呆到一種樣子,懵懵懂懂的過日或許會更好?

    我不討厭你的世界,只是價值觀差異讓我感到不適,但也是鏡子,之所以可以存在是因為觀察入微,也懂得收放。

    其實,或許最懂自己的人才會一直都在,並且不論你身老病死都會在,而不是在你為難落難任何一切小事就離開的人。

    有些事好像看了清卻又有點濁,或許我也需要幫我自己換水了。

    最近每天都會哼著自己的小曲

    I’m a happy dog. When you give me a hug, I will laugh-laugh!

    坐上機車後座就會開始啊啊啊哇哇哇讓風吹進嘴裡。

    甚至嘗試畫眼線時在臉上畫了oo跟xx寫些什麼都好開心。

    不確定是什麼開關被打開,或許我想活得不壓抑做回我小時候的樣子。

  • 最熟悉的陌生人

    二十多年前,遇過一個人,他問我

    「妳覺得相似的人有辦法談戀愛嗎?」

    我說

    「正因為了解而無法在一起。」

    打從一開始就知道的事,只是一直藏在心裡,哪怕試圖想求證或驗證,那些過程裡會一一明白。

    正因為是相似的人,而無法,才選擇逼退一切。

    遇到G時,在醫院外,我問著

    「為什麼不能選擇我?」

    「如果我遇到了一個新的人就丟掉舊的人,這樣的我,妳會要嗎?」

    而今G遇到了過去很喜歡很愛甚至心裡默許的人。

    他說

    「即使誰還在,我也會選擇那一位,因為到現在還是很喜歡。」

    我從沒在選擇上,一直都沒有,哪怕他曾說

    「如果妳沒踩線,一切都有可能。」

    我心裡搖著頭,不,不會的。

    從一開始就沒在圈裡又怎會有後來的可能?那就像一套說服他人的說法,妳做錯了才會把機會搞丟了。

    那讓我想起,我曾對大叔說

    「你總是設好陷阱,讓我走進去犯錯。」

    讓一切看起來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才會走到這地步,這麼想的話,就不會有愧疚罪惡干擾,甚至可以隨心所欲的,嗯我就是喜歡那個,曾對我不再起漣漪的漩渦。

    當初,我曾說我就像他在追漩渦一樣的狀態,而今漩渦仍然是他的漩渦,而我一直都不是,正因為清楚這些狀態,才會至始至終都沒有在心裡想過,我與他是什麼關係。

    真要說起來,就像兩個寂寞的人互相的取暖了一陣子,因為是熟悉的陌生人,要放下也很輕易,要拿起也可以。

    我們總是會選擇讓自己受傷的人,因為想證明那一絲絲的可能,如果成了,人生無憾。

    那些邏輯不對的地方,我看得比誰都還要清晰。

    或許我才是最理性的人,或許我也不一定對或正確。

    就像哲學一直被推翻,數學一直被驗證,不可能也會是可能,而曾經的對也會是錯,這就是人性。

    歐基里德的空間裡是透視,不論哪個面相都能看清楚,而尤拉公式+1會回到原位置=0不論X跟Y身處何方。

    從有到無,從無到有。

    我想起描繪尤拉公式的日本電影

     永無止境地循環下去的數字,和讓人難以捉摸的虛數畫出簡潔的軌跡,在某一點落地。雖然沒有圓的出現,但來自宇宙的 π 飄然地來到 e 的身旁,和害羞的 i 握着手。他們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屏住呼吸,但有人加了1以後,世界就毫無預警地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切都歸於0。

    「你就叫做『根號』,只要使用根號,就可以給無窮的數字、肉眼看不到的數字一個明確的身分。……無論什麼數字都不會嫌棄你,並且身居在你的身體之中。『根號』實在是個寬大的符號啊!」

    數學確實很美,卻也很殘忍地告訴你一切真相,於是從小我討厭數字,討厭生下來身上的價碼,討厭任何事物都可以因為一個變數而改變了一切,我討厭跟數有關的事。

    我不會有什麼期待或希望,我只是習慣了過去二十多年的寂寞,正因為太洞悉人性,了解自己,才會知道眼前的人對自己並沒有起心動念,那只是他的習慣與溫柔,若不是大叔那樣對我,我可能更暈得可怕。

    電話響起,其實幾乎什麼感受都沒有了,就只是想,一個傻瓜又再奔馳了,等他受傷了我那時大概依舊會煮一餐給對方吃,如果我還沒被趕走,想起來很笨,但就像他說的電影台詞:

    永遠不要愛上任何東西,最終都會失去。

    但他仍然會去愛,不計一切代價,忽略現實面,讓自己滿身傷,讓自己壓力重負,讓自己以為是英雄的破釜沉舟,於是相似的人怎會相愛,除非那是奇蹟發生,一個往後一個往前的調整修正。

    最終你想找到的合拍,是一個歐基里德的空間,不論是怎麼樣面相的你,我都透徹。

    就像他每天的變化,一下這裡是我的避風港永遠都是,一下我交女朋友了這個避風港可能會有變數,一直都在漂浮不定的人,很多話都僅限於當下,就像他常說那時候的話,那時候的環境狀態情境anything影響了他當時的回應。

    當他捧上他的愛的話,哪怕那是前一個月說的,都能推翻。

    我該說,傻瓜才會相信字字句句,那我真的是傻。

    這不是基於愛,或想要回頭,而是我至始至終都是,這裡是我的家,沒有想過身分,沒有想過我是誰,只知道,這裡是我的家,但我忘了,他可能會跟大叔一樣有個女主人一直寄居在心窩。

    說起來還是我糊塗了嗎?

    前幾天我說

    「陪我熬過這個冬天吧,等春暖花開時,我會離巢。」

    那時,他說什麼來著,我知道了?我瞭解了?

    就像他在我很多考試時說

    「等妳考完再說。」

    我想要拿走什麼,他都答應了,便代表,他已經不把這裡允許是我的避風港了。

    我們很像,也不像,因為我們都只愛,我們想愛的人,於是我們不曾愛過我們,才會有很多不像的地方。

    就像個詭辯一樣。

    我買的書,除了小說以外,哲理的他未曾拿下來過,但我卻默默記錄著,我翻了哪本書,哪天哪日我們做了什麼幹了什麼,我又拍下了什麼,就像他過去一直紀錄著自己的愛一樣。

    但,這是我的單相思,也好像結束了在八月的時候。

    那部小說的結局,我改了,我給G的版本是第二版,我手邊是第三版。

    「會因為你的路過而受傷的,都是愛你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從你的全世界路過》這部電影。

    你在海裡,而我是陸地生物,看起來很美,其實是不合適。

    就像你是 WHL0137-LS而我只能透過太空望遠鏡才看得到一樣,或我才是,而你連望遠鏡都不願拿起的感受一樣。

    一直以來的好,只是因為你擅長,而我不擅長遇到這樣的人,才會造就一切,往好處想,也有很多好事發生,就像照鏡子一樣,哪怕G曾說他不曾覺得看我像在照鏡子。

    畢竟我們是死對頭,對角,誰也不讓誰,又怎麼會留意那些細微末節。

    送你地球儀的隱話是

    「只是我不是給你天文望遠鏡的人。」

    雖然我想,但我知道被牴觸的模樣,被抗拒,被婉拒,被拒的每一次,哪怕你曾說好多好多可能,好多好多我們,但終究一直都沒有我們,哪怕你說沒人是你的終點,但我猜到了不是嗎?你喜歡被吊著,你是個抖M,你喜歡被你再見的曾經勾回,那才是戀愛的感覺,所以我才說,我跟那些人不一樣,我沒有手段,也沒有勉強,更不會為了滿足某種心理狀態而做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而這些事卻是讓你上癮的症狀。

    於是,我想起那部電影,那電影有個影評跟我送地球儀的感覺一樣

    「願有那麼一個人,從你的全世界路過,然後,陪你路過全世界。」

    https://youtu.be/JHhEyaKEwHw?si=Po3l0SIbb1V9PEI2

    因為,我知道,你喜歡的日子,一直都是那樣。那些俏皮可愛的逗趣的交談我學不來也學不會,很久以前看到的那一切,就好清楚。

    我們可以找一百個一萬個理由說服自己,但很多事情,卻也在他人眼中一目了然。

    就像真的相愛又何必弄得像羅密歐與茱麗葉,但肯定會說,愛情就是沒有道理的。

    嗯,於是又回到了小時候我寫過的,我們只是在自相殘殺。

    【明明就不是第三者,為什麼卻像第三者一樣,躲躲藏藏。】

    時間到了,你就在這幾小時之內都不屬於我,而我只能坐在床頭看著你離去的背影,你沒看見背後的人兒臉上懸著兩行淚,像往常一樣,你關上門,離去。 而我,我只是苦苦的扯著嘴角,強迫著自己要笑,強迫著… 什麼都不能抱怨,什麼都不能要求,只能在這,在這被你藏起來的世界裡,傻傻的等你,等你想到我的時候,才走進來安慰著我,撫弄著我,那是我唯一的死穴,被你封死了。 再也沒辦法掙脫,因為就是你的了,沒辦法不需要你了。我的身體不斷的發出如此的訊息,沒辦法了,沒辦法離開了,就算被遺棄在這,想到才來,沒想到都不是的世界裡,我卻甘之如飴…


    【時間久了,渴望著被人疼惜的滋味,你再也不是第一選擇,卻始終是第一順位】

    我撥了電話給帝,他跟我就像是被人關在鳥籠裡的鳥兒,我們互相安慰著,互相需求著我們從戀人身上得不到的,沒辦法我們也需要被愛啊。 剛開始的時候,都會刻意的保持距離,太罪惡了。我們不是互相對自己的戀人許下承諾,會等候的,然而我們真的需要被愛啊。我撫摸著他的臉,將他埋入我的胸前,他更是緊緊的摟著扯著,激烈的再也克制不住了,我們真的好想要愛啊。 跟帝一次兩次一直下去,我們都明白我們所欠缺的都在對方身上找到了,但我們離不開原來那一個人的世界,就像互相的救贖再犯罪,從救贖中得到渴望,從渴望中得到犯罪,我們始終離不開,原來的那個人身邊,這只是填補對吧?
    對吧?帝?
    他笑著,將我摟在懷裡看著他桌上的照片,而我也想起了內心的那個人…

    【脫軌演出,一次兩次,你沒發現,她沒發現,而我們都互相的在扮演】

    你埋在女人的胸前,我倚靠在別人身上,就算發現了,也沒辦法互相埋怨,就像是一場冥冥中已注定好的遊戲,就像在玩大富翁,所有人都照著骰出來的決定走,沒辦法反悔也沒辦法重來,但,始終會回到原點,回到最原始的位置。 我們心裡都明白,只是不願意互相拆穿,或許最深底的自己都深愛著對方,然而時間會沖淡一切的衝勁,沒辦法再從對方身上得到的,就從第三人者身上去得到… 你知道我知道,我們只是面帶笑容著問,今天乖不乖?乖。那就好了,就算是騙人的,也被騙的心安理得。

    【道德上,是犯罪行為,然而精神上,卻什麼都沒罪。】

    我愛你,妳愛我。在戀愛中我們要的就是一種愛,然而卻也會從戀愛中得不到某些需求的愛,總沒有十全十美的戀愛,於是我們一生中,始終在索求著不同的愛,只要本質仍在,什麼都可以遮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看見,沒發生。
    你沒有錯,我沒有錯,他跟她也沒有錯,我們只是在追求著我們要的。 真的是這樣嗎?旁人聽到之後的驚訝表情,妳怎能有這樣的勇氣接受?
    老實講我也不知道,因為早就沒立場了,只好跟著有樣學樣。

    於是誰說

    「妳也不是不清楚人性。」

    於是誰說

    「這些事妳也不是不清楚。」

    是,我是最清楚的,瘋一場後,就要回去的世界,我沒忘,我只是藏。

    哪怕我在G的懷裡數了快兩千下的心跳,一下都沒為我漏拍,看著他半夢半醒間的回應,為了想要的愛任何原則都能推翻,哪怕他常說我邏輯不好,為愛失心瘋,大概就是這麼回事,而我們是大人了,哪怕我再怎麼不社會化,我都知道我們要選擇正確的人,就向他說

    「妳要懂得如何選擇一個人。」

  • 行為學

    認識大叔時常常看著符號學而接觸到行為學,當然那時他常常閱讀腦科學,而要我別再關注過去的哲學。

    後來發現康德或一些哲學家若以現代醫學來判斷都有點亞斯的症狀。

    於是這樣的狀態會更理想化一切是嗎?

    一直與古人為伍的自己過度理想化世界了嗎?

    理性只不過是熱情的僕人。

    Reason is and ought to be the servant of the passions.

    我從不是一個理性的人,向來憑感覺行事,就像嬰兒一樣,誰給我奶我就認為對方是好人,誰捏我,我看到對方就會大哭。

    行為模式與善這件事,是偽善還是功利,閱讀至此的清晨05:05感覺睡意來襲。

    做個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