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要建立一種信心以及被信任是很難的事情,尤其在那環境被摧殘被破壞,這一個月之後回到這卻不是那樣。
誰會想到那些過客會在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之後還記得我是誰並請對我大方,誰會想到那些過客在第一眼我還在困惑之時展露笑容並且搶先我認出誰。
也許是老了,記憶不聽使喚,總得多花些時間一直去回憶,也許是遇見的人太多那些臉孔變成了一種無形的記憶而非實質,就像那堆記憶,總是相似卻又有些其實是不存在的在經過求證之後。
處在老家的環境內,被要求要當個TOP,也是數一數二出色的那群,因為走偏了,腦子失常了,於是就像落水狗那樣的被人瞧不起人人喊打這樣,藉著墮落與夜晚的保護我像個來去自如的鬼魅以及不存在那個家,甚至曾有人經過時說了一句「這裡頭的人還在嗎?」這樣的淡薄關係,有陣子會坐在陽台上架起畫架,總會聽見有人說那些被顏料染過的水是什麼然後斜著頭往上望。
始終過著夜晚才出現,白天不存在的日子,有訪客有貴客絕對不是第一個被帶出去見人,即便有陣子家人突然對我有信心並且指定我,這一切卻還是如此。
走偏的日子,每一位三代都被禁止與我接觸,只因我的學習與他們不同,從小的玩伴突然被剝奪了就像古代後宮那樣,每個想讓自己兒子被指名為王位繼承人的妃子深怕我影響了誰禁止令一道又接過一道,整個家族都把我視為聲名狼藉的誰,這個城市幾乎容不下我的一點點存在,就連我在這呼吸都像會引起恐慌那樣。
直到信箱又開始接收到各式各樣屬名的信件,做出一點成績之後才又獲得一點尊嚴,即便不在那裡生活了。
小時候教育就是只能唸貴族學校,只能從事所謂的高級工作,開名車,穿名牌,在自家土地上蓋上別墅然後佔地都得兩百坪的生活,那才是Y家人的榮耀。
家母時常精神渙散的對我碎語,每每聽到一半我就開始吼叫,我實在討厭這個家,這個虛偽的假貴族,假皇帝,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字條
confident (adj)
confidence (n)
之一
寫於 2011年11月7日 4:36
「來生個小孩吧。」他說。
「好。」只是撇了一眼他的輪廓線條,身形。事實上完全不認識,正確來說就像在路上遇見,然後不知打哪來的情緒的應聲,交媾,像吃飯那樣,只是為了飽足。
十個月,聽起來很長,卻在所有都充足的情況下,活得自在,除了體重的增加,雙腳偶爾使不上力,到了後期需要更多更多的枕頭來幫助睡眠。
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在這段期間完全沒有出過亂子,一切都被打點好。
心情上說是快樂,不如說是沒有煩惱的活著,想耍點任性,也沒有人阻擋,嘴饞了,肚皮被踢了,就有人安撫。
軟的像蚯蚓那樣的生物從那奇妙的地方滑了出來,就像一次順暢的大便。
然後,一切就像從來沒發生過的那樣,各自的又走向自己的道路。
之二
我想,他大概每天都在家花上一些時間,仔細的把郵票貼正,地址寫好,至少這十個月來的每一份信上的地址、郵票永遠都是那麼的不偏不移烙在那線條上。換做是我,我想那些字跡應該會隨著當下的情緒浮躁,不安,或者活潑的跳著,沒那麼完完全全的像印章蓋上的那樣。
奇妙的是,從來不曾回覆過,卻能在紙張上得到始終如一的情緒。
我想妳、我愛妳,似乎沒有期限沒有終點。
字行之間的情緒總是能帶來愉悅,正確來說是一種滿足的表現,面對這樣的人,不需要欲擒故縱,不需要耍點手段,自然而然的死心踏地。
現在想起來,是有那麼點可憐著他。
之三
在愛情之間沒有情緒,沒有像跳恰恰那樣一來一往,一近一退,卻仍然有人甘願當個傻子,你說人是不是一種奇妙的動物,不然也沒有那麼多人寫書來告訴人,怎麼去愛,怎麼去解決愛,怎麼去找愛,怎麼去怎麼去之類的什麼。
就像哲學,理性的判斷,結構,歸納之後人們又按照著那些生存下去,然後又有人提出質疑改變型態,人又這樣的下去,又這樣的結束,再次的下去,再次的結束。
然後找不到生活答案的人自然而然的就崇拜著那些人這麼的活下去,或者從中找到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寫於 2011年10月10日 23:57
一個月前,或者一個半月之前每天跑圖書館,每天出去晃,只為了不要讓自己閒下來去依賴同伴,只為了不想輸給同伴所以很努力的活著,即便是失業狀態以及被斷金援的情況下。
那對我存活在這世界上,是一種糟糕的事情,也對心理的我而言是一種快樂的解放。
看了很多哲學書,聽了很多以前的老唱片,開始又回到一種不同階層的過往,快樂。
後來跟同伴之間的氣氛顯得奇怪,而我也陷入一種糟糕的狀態,脫離那段時間,現在腦子好空白,只是訂了目標往前走去,沿路的景色只有一個顏色,不是黑色也不是白色,說不上來。
這段時間被夾在兩個辦公室的私人誤會中殘存,偶爾精神狀況很難把我帶回原來的世界,只能假借裝瘋賣傻的來迴避那些人們。
10月,我收到一封信,起初我不以為然,後來腦子的狀況越來越不好也沒有繼續去理會,今天再次的收到一封信,同樣的人,信的內容就像我在渴望同伴的頻率一樣,有點嚇壞。
難道我自己分裂的人格還會自己在有意識狀態下去跟我自己對話嗎?
我,是不是發瘋了?
這樣的孤獨感,我覺得好寂寞。
寫於 2011年9月15日 6:06
鼻子一直不舒服,加上頸椎,腳踝以及精神上。
房間的味道變了,很不習慣,很像檀香卻又沒那麼迷人,也許是那些帶回來的泛黃書籍夾雜著Marlboro Red像軟木塞味道,一切很奇怪。
8/1號離開那裡之後,時常一個人在哪裡,一個人喝酒,時常拿起電話卻不知道撥給誰,即便都快寂寞的發瘋了,多數都是一個人做著什麼。
後來一個地方,那讓我沉澱跟快樂,也許一開始的理由只是想假借忙碌以及不想去思考跟逃避。後來愛上了那樣的感覺,那樣的人群,那樣的什麼,以及滿足。
人無法做到不去抱怨或者怨嘆,我相信每個堅持自己道路的人,總告訴自己不要後悔的人,偶爾也會在夜裡發出那一點點的能量在眼角旁。
即便是我,都會。
新的舊的夾雜在一塊,是開心卻又狠心的放下,那些人根本沒做錯什麼事情。總在那一秒毀掉一些人的幻滅。
嘿,我不是聖人,也不是永遠開心的笑著,只是有方法讓自己保持微笑一整天。
那天誰對我說起大一的事情,原來當年的我那麼令人憎恨。當著所有人面前補了一槍,讓很多人被死當,三年後我幫了他們一把並且得到好多份友情,即使那只是夜裡醉後的胡言亂語。也許他們也真的記得我,只是我懶的去思考,至少現在還不要。
這一年,不,也許該說這幾年,變得快樂?現在是否該去謝神,怎會這麼幸運?或者我永遠不懂得珍惜尤其在擁有過多的時候,腦子總會又開始壞事,就像現在。
天,五點了,我只剩下幾個小時還要梳洗跟整理我那頭沖水像流血的頭毛,不能再對著電腦碎語。
我喜歡跟你們在夜裡瘋狂的玩,就像你細心的烤著我像個小孩吃的棉花糖。
只是偶爾我喜歡隔著什麼關心事情,至少一點點距離會使我們之間的憂慮減少,至少我需要。
寫於 2011年9月9日 8:39
多夜,未眠也鮮少回家,或許這樣的事情並不會發生在每個人身上,至少這不是運氣而是一種personality.
整個夜晚我們吃著各地送來的月餅禮盒,並且不斷的飲著果香味的茶,最後還有Night Market帶來的茶跟點心。
以及不停的使用著濫英文交談,偶爾我會開著窗想坐在台子上望著夜,望著天,有點像個失心瘋的小孩,不知怎麼去描述這樣的夜晚,也許快樂都不足以形容那份滿足,甚至我們都脫下腳上的束縛,然後我像個興奮的小孩在空間裡跑著躺臥著,也許這夜,每個人都疲倦了,我卻格外興奮。
甚至一度開著窗戶拿著手電筒,會發亮的物品在窗外搖著,就想像一個小孩,沒有顧忌顧慮的肆虐,然後一群大人笑得好開心的純真。
不停的交談,不停的不停的做些什麼,不停的不停的,開心極了,他們也笑得好開懷,這一切都像夢遊者帶來的快感。
或許兩天之後我可以一直窩在書卷裡,然後還有一點點微薄的收入,這時刻那些質與量無法比較,也不能拿來比較我心中與現實的滿足以及不滿足。
感到快樂,即便明天會有位朋友暫時的離開台灣,那讓我感到一點傷心,只是我只能一直往前走,如同他,期盼的明年,我們都能帶著豐富的故事一起徹夜未眠促膝長談。
我有太多話想跟你說,而且我想念你。這份心情就讓它默默的存在,默默的就像你說的那樣。
2011年9月4日 0:43
連續笑了整個晚上,並且是失去控制的那種。
把座椅反過來坐上,把它當成我的雙腳在空間晃來晃去,像個調皮的小孩,瞬間真以為心智回到六歲或者更小,也許渴望著什麼想要發狂的笑。
藉著時間與空間遺忘悲傷,也許會笑到哭出來,那樣。
一切都好困惑。
他問可以放西洋樂曲嗎?
我說我是個極度崇洋媚外的人,不怎麼愛聽中文。
接著聊起各種影集伴隨著它放出的每一曲都會打斷我們的話題,每一位歌手或者樂團都是耳熟能詳,甚至我們一起唱著,然後不停的寫著字條,壓上紙鎮。
他帶點憂傷的表情對我說,真希望我可以與他為伍。
我說,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
然後又這樣發瘋似的一起待上一整天,即便途中外人都轉過頭來帶著疑惑的表情。
還有人過來摸上我們的額頭問「是沒吃藥還是發燒了。」
害我們又差點笑到岔氣。
寫於 2011年9月3日 2:29 ·
這些日子總在天接近亮後入睡,午後醒來。
誰說旅程一定得拿著行李帶著票根跟著群潮像朝聖般的離去,我背了一只幾乎掩蓋軀體的行囊裡頭卻空蕩的可以,返家之後感到再也無法承受重量,畢竟已接近飽滿。事實上它只是放了幾張表格,然後皮夾跟鎖匙以及香菸。
每次看見有趣的事情,如果附耳一定是帶著中英日的交談,避免完全的被理解在呢喃什麼。
一位嬌生慣養的女研究生,從我踏進便不停的尋求被認同的意識,事實上根本是胡言亂語,最糟糕的事情是這是她上班的地方卻帶著一個枯瘦如柴的男人像保鑣卻又像僕從似的跟前跟後,那一切都讓人感到無法形容。
如果說想自由的離去,大可像我這樣把工作告一段落,並且把多餘的薪水放回去然後離開,而不是一直逗留在那甚至慫恿其他人得要認同她,一但不認同就大聲囔囔彷彿要全世界都得學起中古世紀的那些臣子「yes your majesty.」並且得屈著身子。
到現在還忘不了她在那也許40坪大的空間踩著三吋高來回不停的踱步,且一直得不到認同感卻又不放棄的自以為正義,那實在像一場相聲且沒人理會的冷場,她所言所行毫無章序,最後她低下頭來附耳「我只是就事論事」引來一陣哄堂大笑。
也很開心,小女孩聽進去我的意見,我說依照妳心理的想法,如果無法承受那也可選擇立即離去,只是這樣的方式只會造成日後的發展以及帶來負面的情形,至少經驗告訴我,想要立即的走人也得先將手上的責任完成之後才能一點都沒有罪惡的離去,尤其在最為忙碌的尖峰時期不可以被影響或者說那研究生只是靠著人脈,而妳我卻不敢擔保有誰能替妳往後發展繼續鋪路。
連續好幾日,只坐在那看著書,不斷的有男孩女孩走過來跟我說上幾句,偶爾會問起我是誰,或者一些時下流行的社群帳號,當然這一切的不必要只是帶著笑容說那不是很重要,先把你/妳的事情做好。
還有一些人會在離去之前輕敲桌子,待我抬起頭,給於一個大大的笑容並且說上再見。
剎那我以為人群恐慌好多了,事實上應該是有好轉。
有時候喜歡心裡擁有著純淨的世界,那會連同週遭都一起快樂起來,至少我與悲傷畫上等號的人都被感染了這樣的生命力,那一切太美妙,無法言語。
走過長廊有著整排的鏡子,一邊走一邊望著鏡中的自己,笑容可掬,樣貌也變了,也許就像那誰對我說過相由心生。
#1
他左耳有著一顆閃亮的耳環,寫完表格之後手上拿著iPhone不停的搖晃,然後頭也不抬起的說著「是的,我就是要,我想要,我非得要」且夾雜著一些敝人等用詞,一直使我發笑。
#2
她有著一頭長髮,略為瓜子臉的女孩看似冷漠卻在離去之前拍了一下我並且展露笑容說著ByeBye
#3
她們始終形影不離,像對龍鳳胎,事實上都是女孩,且都有著可愛的笑容並熱情的不停問著我的名字,我的帳號,我的電話。
#4
她的父親要我以後多照顧一下她的女兒。
#5
她有一個美麗的姓氏,蒲公英。
#6
飛翔的名字很好聽,可惜一點都不自由,反而被父親以及女友呵護著。
#7
很寡言的她,很認真的他,很隨性的他,很愛算錢的她,很可愛的誰,很帥氣的誰。
還有,那帶點渾厚嗓音的老闆,好可愛好率性並且認真的看待我,對待我。
明天或許可以看完《The Great Elephant Chase》
然後得快點找到工作,不然就無法繼續上學,真糟糕。
恐懼者
寫於 2011年9月2日 0:01 ·
一通電話將我從吵雜的世界拉回現實,我不得不回家,還不想引起第幾次的革命跟爭吵,以及那燈還亮著的夜半,直到聽見引擎關閉才願意跟著一起關燈的房子,至少他們年紀都大了,而我也不是那麼冷酷。也不得不打破沉寂,畢竟我太想跟大家分享這一段太逗的場景。
賴在地板上我囔著到底要不要回家,又滾了幾次,然後開了一下電腦找新聞,他說「新聞很大妳不知道嗎?」我當然不知道,至少這幾天都把軀體搞到精疲力盡才甘願的拿起車鎖匙然後離去。
回家的路上,每一台載著蔬果箱子,或者生禽的大卡車司機都像發了狂的猛踩油門,而我仍然不疾不徐定速著,即便後頭那台已經緊貼車屁股,前面跟左右兩邊的大卡車都瘋狂的超車哪怕早已是違規的事實。
雞毛不斷的從前方衝撞我的擋風玻璃,我仍然感覺不到驚慌失措,畢竟不是那麼迷信,也應該是司空見慣的場景,實在引起不了我的恐懼。
碰巧前一晚我看了《the graveyard book》想起其一章節「死之舞」以及一些內容,就像現在這樣,有些人容易被恐懼的氛圍籠罩便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
會害怕的家人,也不是不無道理,我回家的路只有兩條,而那兩條一條是新聞上說的路,一條則是家母說的路,而我家就沿著那大水溝盡頭的附近,只要有人自我了結,送去的地方幾乎都是那。而家族又特別迷信這些,如果我再不回家大概碰上之後的事情可能會引起軒然大波,然後我就是叛徒。
忘不了那些卡車爭先恐後的互相超車,像是逃亡似的。忘不了那條水溝邊的路,所有的車都快到的時候都紛紛的轉向找小路,到最後那條路上只剩下一個我以及Porcelain and the Tramps的Gasoline劃破這片安寧。我跟著她大叫跟著她喊著,很討厭的是我一但送出這篇,我就不能再繼續沉澱心靈,我的靈魂一定會恨死我並且在接下來的好幾個夜搗蛋。
這到底是第幾次寫訣別信
寫於 2011年8月31日 0:43 ·
如上所言,這到底是第幾次寫訣別信,實在不清楚,可能先得去翻hotmail才知道我是多麼瘋狂的發了幾次又回來幾次。可能禍害遺千年的人才是我。
回台灣至今兩年都不曾再使用即時軟體,即便有很多身分跟帳號,即便還有許多我需要記得的人都在上頭,卻都遺忘了,可能我也是個濫藉口「對不起我有暫時性失去記憶的病。」
只是,我仍得位這次出走小心翼翼,畢竟飯島愛說過
「拉得緊繃的繩子一旦被切斷之後,就會以非常快的速度墜落。」
這次的出走不為什麼,單純的看太多哲學書,並且是強迫自己一一解讀,一邊翻閱一邊紀錄著腦海的東西,東一張字條,西一片紙海,然後又拿起畫筆開始無限的框住自己,我不是心理醫生,然而我明白,這一切都有可能在開學之後更嚴重更危急。
加上一些元素,我得讓自己去解放心中的野獸,否則這一切都會失控,然後再也無法無法的繼續。
腦子的時間跟空間一直很混亂,當我維持同一個形式進行動作,時間卻已經是幾十分或者幾小時之後,突然感到很迷失以及許多錯覺空間的產生,就像偶爾我看自己其實是個小孩,卻也在轉頭之間回望問著妳到底是誰那樣。
可能那些人是對的,我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可能這些人是對的,我該去鑽研哲學或者腦行為學術的東西,可是會讓我陷入窘境,像誰提及的鳳山龍發堂裡的人那樣。
我永遠不知道生命會在哪結束,因為還有外在因素,而絕非單單一個我的人為。
至少我肩膀上還有責任,還不會輕易的離去,至少我努力嘗試並且維持著我的世界不要失衡。
這幾天,頭疼的嚴重,真不該吃那該死的藥,因為我想要更多更多。
今天不斷的想著,要不要暫時離開,現在,我要暫時的離開,也許過幾天就回來,也許不知道。
我從未忘記誰,因為我是忠誠並且天真的人,至少我心裡是。只是我得要讓人搞清楚我,而不是搞不清楚我然後就對我使壞,那讓我厭惡,且我秉持著一種信念,於是我無法忍受不清楚這回事。
然而,卻又有人說,不要將負面情緒帶給親近的人,只能分享愉悅的快樂的。
那豈不是跟我信念背道。
只是要記得,我不是惡意的想將負面情緒傳染給誰,不是想將對世界的悲傷給誰,而只是要看清楚。
到這,又感到自己碎語太多。
晚安,然後再見下次再說。
我沒那麼沙特
寫於 2011年8月16日 1:45 ·
沙特的書躺在床邊許多天,有點可憐。
原因沒有別的,因為哲學總讓人感到枯燥,尤其不斷的否定存在跟承認存在。
我很認真的在思考研所,可,並不是一個存在的本身,意識是存在的可是研所並不存在我的本身。
類似諸如此類的大意,我自己這麼想,也許不對,因為只翻了一頁或者兩頁,就夾上書籤去抽菸,接著就放空忘了剛才看的內容。
學長從一年級就知道我很想喝洋墨水,甚至是個崇洋媚外的傢伙。不斷的建議我直接到國外找學校找教授不要透過考試的方式,去找到我能適應的存在。剛回台灣的時候,學長憤怒的問,為什麼不留在那唸,又回台灣。可能我很容易被空間所影響。
這大概也透露著有一天他媽的掛了都不意外,幸好每隔幾年都會備份以及更新我的遺書內容。
昏睡一天之後的現在只想酩酊大醉,於是我又透過方法去找那群朋友告訴他們我多渴望一場醉意。
很過分的那個我,在毫無預警下消失了,接著又嘻皮笑臉的出現說「喂快跟我一起喝醉然後大笑吧。」真他媽白痴,就在我按下ENTER的同時,感到愚蠢。
人,始終是自私的,不論我有多少仁義跟觀念,我始終會耍一點無聊的人性。
畢業的那天,天空很乾淨,那一殘缺大概是在替我哭泣。
第一年我們處的不愉快,我記得憤怒到使用破英文跟講師抱怨,把Report的光碟折掉的當下。
最後一年很開心的是,那些討人厭的毛小孩或許開始忽略了我那一點都不Adorable的一切,也或許經過兩年在外的洗禮個性是好了些,讓我感到一點溫暖,即便你們還是有那些討厭什麼的存在。
不過,我還是狠心的把你們都忘了。
不是那麼好
寫於 2011年8月15日 1:22 ·
個性不是那麼好,更正是脾氣。
找個理由來掩飾就是,我是他媽的藝術家體質。真正的事實是,其實我也不過是個濫人。
下午的情緒很反覆,腦中一直出現士可殺不可辱的聲音,於是我將薪水退回會計,然後取車離開,期間在五權西塞了半小時,菸沒了又抽沒了再抽不曾停過,那種頓時之間的抽空可以輕鬆的大口抽菸的滋味無法形容。
手機塞在大腿,曼森卻比車水馬龍的街還吵,加上重低音以及放鬆後的飄移起碼那十幾來通電話我大腿毫無感覺。只是想到回家記得寫張道歉函寄給學長。
所謂的壓力之類的實在懶的解釋,畢竟解釋太多像藉口,又不想拿精神的理由來帶過,很多事情,人只看當下的一些什麼。
反正就是他媽的假臉讓我感到不舒服。
我不知道為什麼指責別人的人,卻自以為佯裝的很好還可以大好人模樣,這樣的OS不是早在說幹你快走之類的嗎?
學長多給我薪水,隔天就來緊迫釘人,所有的事情都很可笑,多給的原因是我得要幫他回另一個學校照看一位同事,所以說我討厭職場內的Gossip.
於是我開了狂暴姿態把她打的稀巴爛,然後拿著武器離開。
難怪我問起一位友人要不要一起當田園詩人,她說「我才不要當陶淵明會餓死。」
所以有一天我餓死了請不要見怪,畢竟我不會為了錢鞠躬哈腰,除非是我心甘情願。
我們都是生命中的過客,那匆忙的來,又匆忙的離去,還有幾多人記得我們的擦肩而過。
第二天,有位年輕人跑來我面前,對我展開很大很大的笑容,只為了一份微不足道的什麼。後來又陸續見他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接著很多次,然後跟著他的友人在我週邊繞來繞去,很難不去注意。
他神似某個熟人,又似乎不曾相見。睡醒的時候知道不會再相遇了,感到有點可惜。也許是想將他代替成什麼。
寫於 2011年8月13日 22:25 ·
以下仍然是事件,也是廢話連篇。
就像你看了人生的一百種一千種不斷的說「傑克這真是太神奇了。」
就像看到明明是一頭獒犬怎會跟一隻吉娃娃親暱的窩在一塊,或者一隻雞跟一隻蛇居然安然無恙的存在,甚至是非常飢餓的獅子怎會跟羚羊一起在大草原上奔跑一臉幸福。
真的很怪對吧。
輪廓深遂像混血的娃娃,突然一口流利標準的中文對我詢問著種種事情之後,接著兩個鐘頭過去,又看見他帶著媽媽阿姨姊姊妹妹,突然變成了迷途的羔羊那般的驚慌失措,然後一切事情媽媽說「冷靜,一定還有方法可以」跟我嘰咕了半小時之久,最後離開之前他又帶著笑容操著一口他媽的英文跟我道謝以及再見。
差點迷失在他的嘴角,卻又感到,人生沒有那麼可怕好嗎,孩子。
不是我失望這世界,而是世界太美好的地方總讓我感到可惜了一些。
我總是試著去抓住什麼,至少都消失的時候,手上還留有一些什麼。
一切都是他說
2011年8月13日 2:30 ·
他說,喜歡我身上的肥皂味道,很清爽。
其實,是因為過敏的皮膚實在不喜歡沐浴乳那種洗完像沒洗乾淨的詭異比鐵銹味還糟糕的不舒服。
後來我們躺在那只是躺著,什麼也沒做,這大概是頭一次沒人對我的軀體感到興趣,只是浸淫在氣氛裡。這也是頭一次不是那麼渴望的被碰觸,就好像打開潘朵拉的盒子那樣,於是我們都當作不存在,關於盒子。
空氣裡夾著菸味跟一點微醺,然後傻笑著,接著大笑然後枕頭在天空飛來飛去,好一會又沉靜了下來。
也許是希望時間能多逗留一下,而不是飛快的。
就好像焦慮時猛抽著菸很希望快點抽完卻快到菸屁股的時候感到一點可惜,仍然還是會熄滅。
說不上,那種失落,有點像現在。
心頭上還是蹭了下,幹他媽的。
感到一點睡意,或許醒來之後,只會留下一份早餐,然後字條之類的,啊真是掃興的想法。
搔著頭然後我說
「睡吧。」
小確幸
2011年8月12日 17:58 ·
依稀記得最後一份攝影作業,標題就取小確幸。
那是一組跟家母重新修復關係的照片。裡頭有著上高中愛上底片的照片,也有著數位之後的時代,更有一張奠定自己信心的作品。
我從不曾期待,或者說過往讓期待遠走,甚至說不知道怎麼期待。大概是這樣。
這些時日,發現期待站在門口,心中的門口,一點點的雀躍,就像小孩子的碎步,一拍一拍的震撼著全身的細胞沸騰著血液。
或許這份期待曾經擁有過,然而是個悲劇的句號,並且帶著淚痕一起讓風吹乾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許這份期待曾經擁有過,那是在台北的事情,炎熱的夏天是淚水或者汗水分辨不清,你冷冷的問「要幫提行李嗎?」我望著你的背影,即便只是一公尺的距離卻像北半球到南半球的遠,或者更遠。
再多的或許,它都曾經存在過,只是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像個機器人,依舊開著車上學,依舊抽著菸,依舊會在半夜嚎啕大哭,只是次數越來越少,直到沒了悲傷,就連笑都很假象。
一定有人發現心中的悲傷,只是我好強,沒有人願意說「妳這樣看起來很醜」只怕崩潰。
天天都窩在套房,下課就是喝酒到天亮;每天都窩在那條路上,下課就是飽足肉體之後說再見。
能做的也只是這樣,輕微的帶過,誰也不想先坦承脆弱在身體裡發作。
打電話來說很想我,我卻有點不知所措,妳們知道的,上大學或許開朗一點,我卻總是一個人走好遠的回家,我總是一個人,就像高中的旅行,老師拍了一張我的背影對我說「這是熱鬧跟安靜的對比。」
我苦笑著。
那年的痛忘記了,更早之前的痛都忘了,尤其是失望的臉望著那些沁著血的繃帶,沒辦法說什麼,一切都只是目送著這些離去。
我不知道怎麼期待跟面對人群,顯得有點奇怪。
那年的夏天闖進來,壓在門板上,我卻拒絕回應一切,很生氣的甩開了門回到台北。
那年的夏天醉醺醺的誰,在我耳邊呢喃卻挽著什麼。
那年的夏天怎麼了又如何活到冬天,再繼續著春秋,都忘了。
現在我只是想期待一下明年之後的世界,這年我會很努力的過活,因為我知道期待越大失望更重,所以只能努力才有力氣撐起那些沉重或者試著不要有沉重。
我喜歡這樣,就像在台北那短暫的奮鬥,就像在澳洲那短暫的奮鬥,那種心情啊,就像打通二脈可以學最厲害的武功那樣。
靈魂說,她有一點意願回來我身體,只是還不夠。
這只是一點什麼
2011年8月12日 2:04 ·
不該怪罪,任何事情,任何時間,任何空間,任何的什麼。
就像那些勵志的書寫道:「機會只給準備好的人。」
或許會有點感傷著什麼,卻不能糾正過往,就像自己闖下的禍,不願意面對只是擱著那擺放,就像每天洗臉必會照鏡子看到自己,那樣。
卻也只是每天重複這些行為,絲毫的不想再多。
就像一種譴責,每天都會從天而降並且大辣辣的在你面前晃來晃去,一點都不在意你的感受。
是不是有點狠心了,無從得知。只知道,這一切都只能怪罪到自身。
誰也沒有責任去等待,也沒有人必須要負責,只有自身。
大概是這樣,便開始感到自己累了,又開始躲躲藏藏,承認並非是件難事,起碼每天是這樣的承認自己卻又閃避後續而已。
很簡單的是人生的普遍的道路就是這樣,想起來諷刺了可不是?
每天嘟囔著想要平凡一點,一開始平凡了卻又開始想起過往,然後又開始陷入一種無聊的境界,麻煩死了!
現在,或許要來點更極端激烈的手法,懲罰自己。
好嗎?
巷弄的什麼
2011年8月11日 19:02
昨天看著一些blog發現到啤酒很特別,居然是哈密瓜。也許是我井底之蛙。按著線索找到了一家位於台中有供應此啤酒的店家,老闆應該是個跟美術有關係的人,畢竟看到實心美術的蹤跡。
打定主意今天醒來之後要帶沙特去那耗一下午,沙特實在太重,再放入G10跟手札之後已經感到HP的哀嚎,只好換了一本吐溫。
停好車,店就在前方巷弄內,實在感受不到為什麼一家店會在這小巷內,卻又感到也是這樣的一家店在這樣的建築內也說不上突兀甚至剛好,就是注定的。
進到店家,我感到一點不自在,也許是那害怕人群的壞孩子又來找我,畢竟店內不大,還有著四位客人加上老闆夫妻還有我,就開始有點發慌。
選了個最角落的位置,放下了包,先是點了我的目的,哈密瓜啤酒,接著想到醒來之後什麼都沒有吃或許來點餐。餐點其實都是隨機的,看老闆今日想做些什麼或者食材有什麼,我喜歡這樣,沒有刻意。
那塊目錄版真的嚇到我,起碼佔據了店內三分之一的大小,雖然它是掛在牆上,很難不去注意,幾乎有一半都是咖啡跟茶,如果想來這消耗時間,這絕對是好地方,不過還是隻身前往吧。
店內有位女客人或許是跟店家很熟,一下翻著書一下又開始找老闆娘聊起部落的事情,當然分享本身不是一件壞事,只是夾雜著最前端客人那該死的NOKIA鈴聲不斷,然後操著一口他媽的英文有點在說,我本身就是在高尚行業做事,怎?不行嗎?那種感覺很直接的來,或許是我太刻板,只是我討厭這樣,也許只是我討厭,別人倒是很自在也不定,也許他們都有辦法將自己跟空間獨立出來,浸淫在所謂的世界內,自己的。
我開始翻著吐溫,然而我是個敏銳的人,我無法不被那些聲響打擾,一邊思考著吐溫的故事一邊聽著女客人跟情侶客人一邊喝著哈密瓜啤酒。
禮貌的問了下女主人,是否可以拍照,於是我開始翻弄著相機,但是我太不自在跟害羞,所以我只是蹲下拍了張習慣的照片,然後又坐下,於是又起來看到了奈良的圖畫,然後又坐下,這樣重複了半小時。
我真他媽的要改改這樣的怪癖,畢竟我是搞藝術的不該那麼容易被空間影響。
最後換我的手機響了,是學長打來談PT的事情,我立刻說好,然後將東西都丟到HP內,背上。
出門之前問了老闆是否可外帶酒,然後拿了一瓶荔枝放在店門外蹲在路旁,也許我是有點醉意,畢竟空腹容易讓我感到飄然。一位老先生在這巷弄內撞上了一台機車,我只是看一眼然後持續了五分鐘或者十分鐘因為一直對焦失誤,我開始有點想放棄這照片,最後終於定下神拍好了,取了車就這麼回家。
可能感到一點開心的是我有了PT,雖然得要很早起床到本部,然後要穿那該死的制服,接著得在太陽下。
然而還是開心的。
大概是這樣。
對了,店內都放著台灣的音樂應該說非主流的,這次聽著中文沒有感到難受,只是忘了問老闆,這誰唱的。
一點點後悔。
之類的這樣
寫於 2011年8月11日 4:05 ·
這樣的夜晚,溫度涼爽。
放滿腳步的生活並沒想像中的那麼老人姿態,反而多了些青春洋溢,讓我感到年輕許多。或許只是在感傷自己已過了2字甚至快逼近3。
也許不是那麼在意數字的變化,卻總會有份數字在心中回蕩,大概是那些過往之類的編號。
會不會有人傻到把每個過客像釀酒似的,按照年份季節存放,還得細心照顧調節溫度環顧一切是否都可讓這份酒安然無恙,最後再拿出來說「酒越陳越香。」想到這,我的牙都快被笑到飛了。當然我還沒老到需要假牙套。
絕對並沒有絕對這回事。你懂我說什麼嗎?在時間跟空間以及人為之下,絕對並沒有絕對這回事。
如果不懂,我也只能說,那就不要將人生複雜到腦細胞死光了還想不出所以然來。因為這是一件沒有好處,也沒有壞處的事情,至少用不同角度解釋是這樣。
—
刺激就到這了,至少今晚會比疲累過度的睡眠還要好。
感謝萬物。
My lonely days are gone.
Vita 寫於8/11 清晨 / MJ-The way you make me feel
之類的什麼
寫於 2011年8月11日 0:07 ·
事實上失業的天數應該是13天或者14天。
這段時間去了兩次國美館,兩次圖書館,四次星巴克,醫學美容,數次的面試以及偶爾的SUBWAY。
原本飽滿的皮夾,越來越沒有重量感,甚至我都快忘了我他媽的皮夾在哪?而感到一點憤怒。
從前覺得緊繃的牛仔褲跟上衣如今在身上寬鬆,骨頭與肉之間的紮實,每天盥洗的很勤勞,天氣也從悶熱變成舒爽卻又有點潮濕腐爛並且與菸味混在一塊,那地方也不是他媽的能呆多長。
這些日子以來是人模人樣並沒有因為失業而感到頹廢或者傷心,事實上是快樂!
雖然還有車子要養,還有學費要繳,甚至還有一點小債務。卻無法用文字帶過,心中的快樂是怎麼樣經常性的找上我。請原諒我這麼空洞的腦子卻實質的存在。
開車的次數遠超過上課的頻繁,車子的晃動,曼森的尖叫,雖然時常處於恍神或者意識不是那麼清楚卻駕駛在100公里以上的空間。
偶爾,看見後頭空曠,便拿起手機開始Update狀況,不在乎有多少人看見,也不像新聞數據上的會變得更空洞或者需要被關注,事實上可以承受的寂靜,是無人可比,至少發瘋過後的翌日我仍然會正常的把頭髮撥好,上夾子,然後從衣櫃抽出乾淨的衣服套上去,一臉自信的走出去。
老弟看到我說
「妳這樣下去到30歲的老態看起來會像公司那位很正,很美的會計一樣,雖然很漂亮可是一身就顯出孤單跟寂寞的樣」
我卻覺得開心極了。
事實上不只這一次,老弟從前就一直覺得我長得漂亮,因為他跟我是假雙胞胎,他覺得自己帥。寫到這我不禁想笑,或許我們小時候都被山上的原住民誇讚多了,現在都大頭症,尤其奶奶每次介紹我給公司的人便說「這是我老外孫女」
我想,真正看過我的人都已經在銀幕前笑翻笑炸了,畢竟我是以最醜的姿態跟你們遇見,而且物極必反啊,老母妳用錯方法了。
心臟或許常常感到想爆炸的疼痛,脊椎也是,雙膝蓋因為車禍留下的疼痛,左右手偶爾無法使上力,菸仍然是不離身,或許增多了就像我那看似快樂的心,也許也偷偷隱瞞著憂傷。
這,都不礙事。
很難想像,上一年度幾乎都在酒精跟食物中度過,身體幾乎飽和的滿足忘卻了精神上的瘋狂,成了很平凡的一位學生。
常常懷疑所謂的小確幸,到底是否真的存在,現在我可以說,是存在的。
也許是一首歌,一本書,一張明信片,一封簡訊,一通電話,一個微笑,一個路人的回頭,一個親切也許帶著虛偽的招待,反正他媽的就只是這樣,人生。
忘記在哪本書上看見”今日所承受的就是這些,又何必去想明天的事。” 剛開始很著急的約了許多面試,現在放慢腳步,每天看一點什麼期待著明天又能看一點什麼。
脫離了許多圈子,那些令人厭煩的Gossip跟整天怎麼弄她,每天只想當0&1之間的QUEEN BEE的人們,現在想起來,妳們也就只能這樣了不是?
那天,他傳來訊息,有點想回,然而,有太多不好的重複場景,這訊息可以刪除了,事實上一點價值都沒有。
又何必浪費那幾秒鐘的生命,不如繼續翻著下一頁。即便我一下機場打的第一通電話是你,我也覺得已沒有那麼神聖了。
這六年來,為了一個蠢約定,卻什麼都沒做,每天每天的這樣過那樣過,靈魂一直處於飢餓狀態,人倒是一點都不飢餓,偶爾覺得自己倒只有這些事情很有毅力,上補習班,唸書都沒這麼厲害。
一個個的去他媽的拋下我結婚生子,捅著老婆,腦子卻想著我,還忍著不射精跑到廁所撥電話過來:「幹我現在好想妳!」一邊喘著。
是不是變態啊?我真想問。
永遠都不懂的是,越是懂人性殘酷的,往往都往悲劇裡走近,是不是非得讓自己變得極度可憐可悲極了才甘願這一生的完美句號。
我永遠都不懂,那些朋友們為什麼要往下跳,明明人生的履歷一翻出來,永遠精采萬分。
或許,這段日子過後,我往精采走近,卻加速了我生命的燃燒,後悔卻不能再來找我,那麼就值回票價了,是不?
也許,其實我懂的。
那瞬間,毫無悔恨並且享受在空中的短暫快樂。
再見了。
我來了。
Vita 寫於 8/10 伴隨著MJ的Billie Jean.
Oh! Dear
寫於 2011年8月9日 2:45 ·
群眾是他的領地,就像空氣是小鳥的領地,水是魚的領地。他的熱情與信條,更是與群眾結合。對完美的晃遊者來說,對熱情的觀察者來說,以多樣性為家是無窮的樂趣,以一切為沸騰、移動、瞬間即逝與永無止盡的事物為家:你不是在自己家裡,不過到處都讓你覺得賓至如歸;你看到每個人,你處於一切事物的中心,然而你仍然躲避著所有人--這只不過是那些獨立、熱情、不偏不倚的心靈所獲致的一些次要樂趣,而我們的語言難以界定這些心靈。觀察者是個微服出巡的王子,到處都獲得樂趣……這位生命的愛好者走進人群,就像走進巨大的發電廠。
— 波特萊爾
還記得碰到爹的情況,如今自然法則又送了一位同伴給我,
也許軀殼的距離很遙遠,靈魂會碰面就好了。
多麼希望自己快點康復,一起跟最愛的爹以及同伴活在這世界。
從地獄走出來的人,聽說靈魂之窗都跟凡人不一樣。
管他媽的Fair!管他媽的所謂正常人!
我們靈魂都能微笑,由衷的從心發笑,
這一點的小確幸我他媽的就夠活到自然死了!
最後,這份心情沒有任何字彙可以形容。
掰踏/女兒 寫於八月九號清晨。
上鎖的__
寫於 2011年7月28日 11:14 ·
沒有人會懂,那種心中疊過一層又一層的傷害,會漸漸演變成一種罪惡感
正確來說,有人會稱它為「陰影」
然而在扭曲的人格中,會不斷的責怪自己,會不斷的反省,接著再度遇上的時候,其實一點反省都沒有,反之,還是任性妄為繼續的搖擺下去,無法停止,無法改變,畢竟碰不上一個真正對待自己的人,或者自己不願意認真對待?
恐怕,這只是那一秒缺乏安全感而造成的。
傷心極了,真的,想放聲大哭,想放開自己胸口的悶,就這樣宣洩出來,只是下一秒,對方會被自己的行為嚇跑,努力的克制自己,然而沒辦法的是胸口會疼痛到想抓狂,甚至想殺了對方
「為什麼就不能多一點耐心聽我講?至少我的故事都說過之後你就會懂」
對方聽到之後,大概就是
「妳是個自私的傢伙妳懂嗎?總是以自身作為思考,從沒想過,妳會不會傷害到別人,從沒想過,別人對妳而言到底算什麼?老是這樣喜怒無常,高興的時候就來抱抱我,不高興的時候就掉頭走,妳簡直可惡!」
離去之後,我抱著自己身軀用力的哭著,不斷的說著再多的抱歉,你都不會聽見,我努力的祈禱,用力的呼喊上帝,請祢給我一個死的不痛苦的方法,帶走我,我真的不想活著處理這些事情,處理自己的問題
剎那,我完全不懂自己傷心落淚大半夜,得到的是什麼?
明明有個愛自己的人,然而卻又要百般刁難對方?只因為寂寞嗎?真的只是因為寂寞才找他,還是自己有點愛著他?
說穿了,一點都不愛,只是寂寞,單純的只是寂寞,如果你在忙,我就想偷腥;如果你不忙,我就想上床,這麼簡單罷了。
聽起來可笑,做起來也可笑,就是條狗嘛!
已經無法太認真的談情說愛了。
與其先被傷,不如先傷了再說,即便往後的罪惡感會突然增加許多,那都是一種咎由自取,而我也不怕了,而我也習慣了,這樣哭哭啼啼之後又能恢復上床的寂寞身子。
+
到底罪惡是什麼?回過頭來還是想搞清楚。
「所謂的罪惡,是不是一種想太多並且過度自以為是的行為?」
我在高速公路上,突然這麼覺得,於是拿起手機開啟錄音功能,一邊搖搖晃晃的握著那快抓不穩的方向盤,一邊自言自語著
後來也忘記到底又說了些什麼,那些檔案,在某天的半醒中,被當作廣告訊息一起刪除了。
很簡單的自以為是的想法,來的快去的也快,就那麼簡單刪除了,也忘了……
*
「妳,老是把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總不了解我要的是什麼,妳喊來我就承受,妳走,我依舊在承受,可是我卻還想愛著妳,妳又懂了嗎?」
坐在車上的我,無法正視著他,甚至連反駁都無法
「你不要老說我活在自己的世界,你不……」
「妳就是這樣。」
我安靜的聽他訓我話,雖然很想用力採油門跟他一起死了算了,感到煩,感到燥,然而無法的是,我也不想兩個人這麼孤單的死去
更何況他是無辜的,無辜的。
「就像在畫圓一樣,缺一角不行,多一角也不行,妳不接受別人的來臨,也不肯減少自己的缺點,妳就認定了,那個圓是妳的保護,不予許誰破壞,不然它就不是圓,而妳也就不是妳……」
「頑固的人。」
說完,餘光之下,看見他低頭的模樣,感到肩膀悽涼,悽涼的讓我想放掉方向盤,摸摸自己的肩膀
「我,對你,很真誠」
之後,再也沒說上什麼,送他去公司之後,我在市區繞了幾個小時之久吧?反正就是繞了好多圈,同樣的路同樣的景,然而在他下車之後都不一樣了
罪惡,又湧上來,撥了通電話給忙碌的他,卻跟他起了爭執,用力的嘶吼跟大哭之後,衛生紙上是一灘血,背部也跟著刺痛起來,仔細看看車上的菸灰缸,早是一堆菸屁股對著我
無所謂了……
這正麼想的時候,他的聲音又開始出現
「妳,就是這樣,老是好啊,那就算了,或者無所謂,老是這樣,妳說真誠,哪裡真誠,我不懂,接受一個人困難在哪,打從一開始根本沒接受過我,把我當什麼啊,妳」
電話掛掉之前,大概說了這些
我也不清楚,到底我把那些人當什麼?是需求的供應體?
這些,就像放屁一樣自然,屁完了,等氣味消失在空氣中,就不存在了,因為很清楚,而從來沒接受過,接受之後會比放屁還要不如,至少屁還有氣味會逗留,然而接受之後會連存在感都沒有,留下的是一整屋子的寂寞,跟那堆無聊的東西
一點一滴的將信任磨光,直到有天不再相信人的時候,老早就躺在台灣的某間Hotel尋找慰藉,而無法在離去的時候多留下一點情感的痕跡。
無法給於什麼任何關於情愛之間的逗留,只有身體接觸之後殘留的液體之外,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別無他物……
接著罪惡又會開始囤積,就像髒東西一樣,無法對自己負責,於是留下一堆污垢,即便早就是被人唾棄的外表,仍然不想清潔的太乾淨,無法對自己負責,無法,於是就這樣放著濫,濫到沒人肯接受我為止
於是走上一條自以為是的壓抑,其實只是害怕接受之後,又會失去,只好任由它堆積,直到有天受不了的時候,會被世人稱為抗壓性太低的草莓族,然後選擇自殺了。
這就是罪惡的來源嗎?
=
忘記,忘記睡過了多少人,甚至女人也有。
像隻發情的狗四處幹,直到發情結束,就結束,
然而我還是個人。
這休息期間卻也成了贖罪的時刻,我用力的想洗去我身上的罪惡感,用力的,耍狠的,將自己的左手當作贖罪的工具,傷得它不成樣,不是隻手了,而是封印太多靈魂在裡面,並且漸漸失去身為一個人該有的東西,而淪落為一個工具以及事後的洗滌罪惡,重複,再重複,無限的輪迴……
——我是牠媽媽的分格線——-
一個上鎖的盒子,我嘗試了幾次密碼之後發現的是彩色電視機的訊息。
這不是悲傷的事情
寫於 2011年7月11日 19:21 ·
Dear :
如果哪天不存在於世上,我試著學一首詩的口吻對你們說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I am not there. I do not sleep.
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
I am the diamond glints on snow.
I am the sunlight on ripened grain.
I am the gentle autumn rain.
When you awaken in the morning’s hush
I am the swift uplifting rush.
Of quiet birds in circled flight.
I am the soft stars that shine at night.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cry;
I am not there. I did not die."
— WIKI介紹http://en.wikipedia.org/wiki/Do_not_stand_at_my_grave_and_weep
我不畏懼,我只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且是在還沒把事情結束之前就先了結,
那樣就太對不起我的家人。
只是,原本是隻鳥的我,突然被當成寵物飼養,
每日,每日都只能在裡面,
每日,每日都只能重複的被餵食被玩弄,
這樣的日子,好難理解。
本來就跟這世界格格不入的自己,
如今被自己逼迫到走上正常的路,
心態卻始終是那個自由奔放的自己,
好難以接受這些事情。
我總把自己當藝術家看待,
我始終記得大學一年級我說我要當個國際流浪漢,
事實上,是的,至今我仍然沒有改變過這種想法,
不是聽不懂人話,不是無法激勵自己堅強,
而是太過於堅強之下的已經殘缺破爛,
有人說走過之後就會變得更強大,
我,還不夠強大嗎?
比起族裡的人,是個被妒忌被抨擊最多的人,
自由的反詞是囚禁,
正因為如此,這些已經麻木,失去了太多一個人該擁有的,
留下的是憤怒,不安,焦躁等等。
我,無法存在這社會,
因為我始終無法改變。
我不是貪圖過去,而是過去一直頑固的跟著,
即便因此我變得很勇敢,
卻也因此我也很脆弱。
我要再說一次,死亡對我來說是遲早的事情,
請不要感到悲傷,
這只是一場預習。
永遠的B17
寫於 2011年7月5日 21:00 ·
※B17只有我瞭。
沒有辦法去諒解,所做的行為。
正確來說,是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鏡中的人是否
是自己。
沉淪在道德名利,甚至是七情六慾
交錯的複雜關係,我遺棄了找到出口的機會
淪陷在錯亂的迷惘,失去了坦承的勇氣
找來搪塞的理由看似理所當然
在心裡,確很明白的知道是逃避罷了
用過去的經歷,去讓人點頭覺得是對的
就像精神病患殺了人無罪釋放是同等的
氧氣罩跌倒了,軟弱的無法去扶正氧氣瓶
正確來說,是我推倒了氧氣瓶然後拖著線氧氣罩順手掉了
呼吸停住了,心電圖不跳了
陷入一種淺意識昏迷的狀態。
事實上,我有軀殼在活動著還有意識
狀態上,是像行屍走肉讓慾念牽著走應該說是需求上而垂直
單一的邏輯思考
用剩下的一半意識去看世界
是窄小的;偏激的;以偏蓋全。
我迷戀的左眼世界,在狹小的視線
過分的貪戀這樣自私的自我
莫名的自大,認為所有人都是一個模樣
因為人性。
沒辦法去理解的一個思考邏輯以及慾望行為
童話書都是假象的。
不該擺設在書店的書架上,是種錯誤的引導
人的結局,是塵歸塵土歸土
死前的回顧過去的一切,心中有個滿足
那才叫幸福
而不是王子與公主會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過分的畫 蛇 添 足 去掩飾愛情的醜陋
無法諒解這樣的行為。
童年是該快樂的,是該被美化的
卻不盡然
也許是過分的貪戀太過於執著,形成偏激的心態
陰天不下雨的躁悶,走在街頭的凌晨時分
寂寞侵蝕大腦,原地打轉
就像走不出迷宮般的急躁
憤怒的情緒囤積在心頭,慢慢醞釀成怒火
碰的一聲,快速燃燒就像氧氣大量的填充燃成大火
燒掉整個軀殼,心是冷卻的。
麻木的,絲毫沒有情感的封閉自己
用一道無形的枷鎖,鎖上最深處的世界
臉上的肌肉神經無法動彈,澎派的內心世界
用淡薄去帶過。
頂著大太陽,心情是陰天不下雨
陽光的照射,令人無法呼吸的停住行動
坐在公園看著人來人往,我是哭泣的
雙手遮住眼簾,試著去遺忘
無法融入的,我走回家
關上房門,撥放著重金屬搖滾哀嚎隨著歌聲狂放
肆虐的佈滿整個氣息。
淚水是紅色,鮮紅色的從心頭湧出
躺在紅色的血泊中,感到快樂
沾滿整個身軀,憑弔著
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上演著
小心翼翼的走在人性的道路上
關閉所有情慾,用冷漠來示意還在呼吸
快樂因子被迫出局,渴望的想再回來
痛苦掩埋快樂,無法自拔的像用水泥封住
連氧氣都被迫驅離
是我在下令所有因子離開,還是陰影在作祟
我無法去想起以前的記憶,痛苦的折磨記憶體
大腦受損的情況下,無法去啟動
沒了工程師的輔助,只能任由它逝去
電腦不會自救。
就像溺水的人拼命的掙扎,旁人的若無其事卻扼殺了他的自救意識
隨著他沉入海底直到呼吸的掙扎行為停下
浮出水面的潰爛,才有人哀嚎大哭得不捨
10年的片尾
寫於 2011年6月25日 22:00 ·
24#1
沒有好,一點點都沒有,應該說是刻意的疏遠,其實並沒有離去。
那些自以為親手扼殺掉的記憶,一個錯誤全都回來,正確來說是變本加厲。
無法呼吸,痛苦萬分,甚至當下有種羞恥,或者說類似想畏罪自殺的那種感覺,無法形容。
只想逃開這一切,不願再踏入那些曾苦不堪言的世界。
總以為人向著前看就不會回頭,總覺得只要不去拉緊就不會再傷到手,事實上是血沒有停過,只是麻木而非感到疼痛,除了自己再次的握緊,不然也不會傷到自己,一直存在。
也就是所謂的逃避…吧。
那些糾纏就像藤蔓不斷的成長到最後無法脫離只能互相糾纏至死。
24#2
遇見了許久不見的無緣學長,
那段日子裡,聊三島由紀夫、武士刀、LOMO、攝影、文學、海邊、音樂、復興美工等等……
個性老是這樣,遲疑、猶豫全部來找你,
頓時之間錯過那幾秒就已經全盤不對,
只是,好想念那段日子。
不僅僅是無緣學長這件事傷感,
就連以前一同在網路上相識的人,
除了幾個還算存在以外,
根本都忘了要保留這件事,
那段日子創造出怪癖的我,
也從中釋放了暴戾的自己,
驚悚的氛圍漸漸的遠去,
再帶過來的是很稀鬆平常的事,
一直想當個永遠不要踏入所謂「正常」世界的詩人,
卻越陷越深,發覺到所謂「正常」一點一滴的侵入,
再也無法保持那份「純」的自己,
悲傷的無法自己。
現在他仍然很努力的在業界工作,
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不認真,
到現在仍是這樣,非常糟糕。
不過,還滿想實現一件事情的,即便很多事情不願意記得。
台藝大,在公園抽菸。
好蠢卻很感謝。
—
很多事情已面目全非,
就像你的字句裡,
早已不復存在,
惦記在心。
—
寫一寫又寫出了很適合小說的片段,只好挪掉。
我真矯情做作
24#3
大概是這樣,畢竟維持我生命的動力,就是閱讀跟書寫。
少了這個口,少了那扇上帝送給我的門,
大概早就沒有我的存在,這地表上。
黑暗、苦情、孤獨一直都是身上的裝扮,
無法拋棄甚至無法假裝有色彩,
只因為,那樣不是我,而無法輕易套用。
btw
我很固執,不要想扭轉我的想法,
也不要用你的預設立場去對我說什麼,
會讓我苦笑跟反感。
或許可以模仿我爹的口吻對我說
「我可以幫你弄支軍隊,滅了那些。」
24#4
我沒救是事實
很多事情不如表面的開心
私底下的事情我也學會了不再對外述說
偶爾覺得死亡這件事情是很理所當然
24#5
解釋,絕對不會出現在我身上,
如果,就這麼別過身不再交談,
那麼也只是想獨處。
24#6
自閉不代表狹隘。
24#7
一個人的人生,幾十萬字都填不滿心裡的缺,
遺憾就這麼隨著字句搖擺,沒有重來這事,
只能像個鐘擺,左右擺蕩直到停止。
24#8
如果永遠看不清楚這世界最後的本質,則永遠在那裡即便撞破頭也不會有任何答案,
不曾後悔回來,即便得了不逃避會死的病。
24#9
表面的人永遠只看到表面,盲目的迷失者則永遠留在原地
對於這個社會而言太多令人傷心的盲點
於是選擇不在乎的做自己
我得分享一句話
「如果每個人都在做的事情,你沒有去做就被歸類不正常,那麼真正正常的人才是你」
這是我心頭上的字句也是來自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對我說的話
24#10
而今夜,就在不留神的情況下,將過去覆蓋上新的軌跡
你我就在那幾秒鐘,逝去……
硬碟還是老的好,我所擁有的秘密都在裡頭,卻又這麼輕易的被覆蓋,感到如此的悲傷,卻也擠不出一滴淚,我,是多麼過份的強制過去留下卻又少根筋的將你推開。
18歲跟現在的腦袋沒有什麼差別。
18#1
我一直以為,我可以將妳忘記
直到我發現,我無法正視著妳
我也恐懼我愛人的權利,因為我發現我們之間的距離
即使我想擺脫妳的威脅
無疑的是,我們是生命共同體
而妳只是另一個我自己
就算我將妳殺死在我腦海裡
我卻仍然見到妳的身影,揮之不去
打從我逃離了妳的身影,忘卻妳的記憶
我會以為我這樣就可以活過去
然而,我只是在跟妳玩躲貓貓遊戲
追尋在妳的後頭,卻又躲藏在陰暗裡
我在偷窺著妳的生命,而妳也在玩弄我的記憶
我這才發現 生命無疑是脆弱
不是我忽略了記憶,而是我選擇忘記
我們各自走向另一頭,繞來繞去
最終我們又回到同一個 個體
只是妳消失了
畢竟,逃離並不是唯一的脫離
18#2
人。真的是種很奇怪的動物
擁有各種情緒,也有一具會說話會歡笑會悲傷的軀體,也逃不了死亡的來臨
呼吸著氧氣18年,對自己是了解,是模糊都是個不一定。當諮詢師說著,其實你很了解自己。腦袋裡卻是充滿矛盾的疑問句……
人,可以在失戀大哭一場,經過緩衝而得以平靜;人,可以在尋找之中嚐盡各種酸甜苦辣,而在最後的結果歡笑。就像努力過後,即使沒有結果,仍然是開心
有時,會因自己的步伐而感到困惑停下來思考,卻始終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藉口來蓋過自己的矛盾,只能用塘塞來敷衍過。每個答案總是有個對錯,然而都是個矛盾。
這,真的很奇怪
當自己躺在床上思考著死後會不會還有存在意識看著自己的肉體沉睡,埋葬然後靈魂重生,科學無法證明,因為死人不會說話,軀殼不會行動,沒有根據的只能聽信老一輩的人用神話,傳說,宗教來當一則事情傳承下去,有時候太多的巧合,讓一些迷惘的人去克服自己的矛盾。然而,都只是個百分之幾的讓自己相信
就像,讓自己找到一個理由來安撫自己的不安,像似種催眠
人是不是都用催眠自己的方式,來解釋這個選擇是個好的開始?
其實,也是很矛盾的。
It’s not easy 2 be me
寫於 2011年6月17日 3:40 ·
21 Grams說「人死亡時身體會消失21公克」陷入精神錯亂的那幾年,夜裡總會想起一個問題「人死後的意識會去哪?」想完這問題通常都會夢到自己不斷的從外太空掉到地球上不斷的重複直到醒來。
有時候這條軌道明明就是自己腦中的那一條,走著走著卻沒了,
上帝不斷的關著門,而我又打開一扇一扇窗。
或許人生的意義不是終結多少次,而只是一場鬧劇,
也許這定義是在像我這樣的人。
人的堅強有日也會被物化,我也會不想再堅持什麼,
說個現實一點的話,身處在大宅門內,人人開著JAGUAR跟BMW,頭銜都是CEO的時候,我也很想幹出些什麼來讓這些人閉嘴。
想證明不是你們所看到的表象,隨之而來的是自己無法負擔所謂的重擔,腦子不正常,戰後的亡魂烙在身體的每個部分,會扭曲會打架,靈魂也有一天會想逃走。
所謂的21公克卻這麼的沉重,真是它媽的FUCK!
瘋狂吸一口然後心臟墮落………………….
我只是想要freedom.
人生
寫於 2011年6月6日 6:42 ·
依稀記得,小學老師問我「上了國中要怎麼做?」
我說「混啊!」
他又問「混不過怎麼辦?」
「那就這樣。」
然而,進到國中反而為了不想被打去補習,後來被分到學校的前段班,
可惜命運總是抓弄人不是?
生了一場病,人生全被打亂,這個關花了十年才走出。
過程就不加以敘述,畢竟不是什麼光榮事情。
每次跟家裡有紛爭,常聽到的就是
「當初不要怎樣…就不會現在這樣…」
仔細想想,的確把那些錢跟時間拿去國外唸書,人生大概都不一樣,也不用因為一把年紀了又要跟世界脫軌而覺得抗拒。
但是,我沒有後悔那些事情,那些過去的存在。
昨天家兄很嚴厲的斥責我的行為,於是回房後按著計算機不停的計算要怎麼去規劃剩下兩年跟研究所還有目標,算一算這幾年只能打平,勉強的可以完成事情。
此外我的野心太大,不斷的旅居是一大筆開銷,除此之外語言的檢定也是一大困擾。
兩年內要完成日文檢定至少2級,IETLS 5.5還只是門檻…
以前常說唸書是為了給家人一個面子,
現在是我想給自己實現自己的理想。
我不是野心太大,而是我想成為TOP。
所以,朋友不要嫌我囉唆,
不願意看到每個人都像我這樣繞遠路走,
因為這些關卡若堅持不了,就只能永遠怨嘆過往。
那,不是人生,只是一個機械行為。
這坡,或許會爬得很辛苦,
然而迎接自己的是一個期盼已久的烏托邦。
人
寫於 2011年4月26日 23:28 ·
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一些事情,思考著怎麼去著手寫這封算是感謝信的內文。
從小被教育「吃人一口就得還人一斗」的觀念,至今嚴格算上只收過兩份禮物。
一份從美國寄來的手錶跟teddy bear,一份則算是努力過後的犒賞。
從小到叛逆期,前後花掉百萬,到沒錢吃飯,沒錢開刀,沒錢唸書,一路上慶幸著有貴人幫助才有今天的自己。
或許這麼講很誇張,自尊心強的我,曾為了這該死的無聊東西逛了一堆百貨公司被問著我要什麼,卻因為倔強跟拉不下臉開口而離開,也曾經為了這該死的無聊東西開口向人尋求幫助而留下眼淚。
沒有錢的時候我會躲起來,不是討厭了或者煩了,而是落魄的一面不希望被瞧見,不希望自己為了要省錢而被覺得小氣,而是活在這個世界環境造就了很多不同的觀念。
今晚,我真它媽的幸運感到一點高興,沒有死在當年。
當然我也秉持著一個信念,拿人家多少就要還多少的等價交換(我不是煉金術師看太多)
以前總告訴MSN上的朋友,我的通訊方式要留好,
因為將來完成的時候能讓我找得到回饋的方式。
我的怪永遠不會停止,也感謝您們大方跟包容。
謝謝同學幫我搬東西,請我吃飯:)
有個貴人對我說,我是那群人中最能看出忠誠的。因為這件事情得到這樣的評語,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氣自己的無能。
Anyway,這份情或許在你們眼裡是微不足道的,在我心中卻留下了烙痕。
這陣子的我真的是被錢弄到焦頭爛額,只是也因為這樣生命又多了一道精彩上了一門人生的課。
[練習]給口口的信
寫於 2011年4月19日 23:32 ·
Dear
當您的心裡永遠只出現一種聲音,那永遠也只會有那一種聲音。
畢竟這牆是您自己建造的,也唯有您才知道這牆的弱點,也只有您才知道如何瓦解。
當您永遠只看到別人對自己的不悅,卻沒有想過自己對別人的一面,
很快的這世界永遠只有您自己選擇看見與避不見面。
當您所有的情緒就像蓄水池滿到壓力牆都無法阻擋的時候,
帶來的也只是兩敗俱傷。
所以請找出適合自己的出口,將所有的不愉快都釋放,
人生才有微笑的每一天。
這些事情,我用了十幾年的日子才學會,
只是也學會了去避免不必要的瑣碎,
畢竟我也還在學這世界的道理。
這一眼望去我還看得見您的背影,
當我連一點點的影都看不見之時,
我會選擇轉頭。
只能說沒有一個跌倒再爬起無數次的人還可以那麼天真堅信著,
世界會像童話那樣的完美。
於是,只會收捨好自己的心情再往另一個地方出發。
人生的道理要懂好簡單,要實行卻非常困難。
Vita Moh
Friendship
寫於 2011年4月7日 9:25 ·
很久沒有一個真正的閨友,
所有的快樂都變成不快樂。
再怎麼一個人活,
也需要一個出口。
有時會想起一位女生,
會在踩到她的點或者無意間說溜嘴時,
去她房間私下談話。
剛開始挺不能接受,
後來覺得這點是該學的地方。
也就是坦承相對。
現在有過那樣的念頭,
卻明瞭沒有半個人可以接受這樣。
「這樣…那樣…」之類能使對方理解更多的事情。
嘗試一兩次之後發現這人沒辦法,
便覺得反正不是我的事情,
也懶得再去多說什麼。
除了浪費口水之外,
也只會增加不必要的困擾。
到底這樣的我算不算虛偽我不知道,
只能說無法被碰觸的點那我就閉嘴。
我說;你靜靜的聽
寫於 2011年3月22日 5:38 ·
I’m a freak, no reason.
有陣子見人就說起過去的事情,
後來發現這是一種病態中延伸出的行為,
我拒絕這樣。
可是有時候有些人卻得要從頭到尾解釋一番才能明白我好累。
還沒刺青之前很多人問,那是怎麼一回事,總說工作中被硫酸潑到,
要好一點的會稍微帶過那些荒誕不經的日子。
刺青之後,有人問那又是怎麼一回事,我說我殺了很多人,每一個骷髏頭就代表一個人。
要好一點的就會知道其實是為了蓋疤痕。
不覺得過去那些事情很cool或是怎樣,
至少現在還在控制自己。
我是怪胎我知道,網路跟現實中的不是同一個,私底下跟表面的也不會是全然相同
其實大家都是這樣的。
偶爾只是想喘口氣,不要問那麼多問題,不想解釋那麼多事情,
只是想安靜的度過那幾個小時。
然而,腦中那個不受控制的神經病,總會在那一兩次的擦槍走火,
就被引燃起自己覺得是非常爆點,其實根本沒有什麼。
很多事情就算不提,也會在相處中慢慢的揭露一切,
後來你才會發現,我是多麼面目可憎的一個人。
要逃趁現在。
私記6
寫於 2011年1月13日 14:42 ·
以前的有人常對我說
「歡喜做甘願受」
「我並沒有非得你要做這個做那個,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不要不開心的時候就拿出來吵。」
當下總覺得,如果不那麼做這麼做,是不是會離我遠一點,只好硬著頭皮說好,事實上是可以有別的方法的。
路,是自己選的,事,是自己要扛的。
最後對著我說好聚好散。
過程中不斷的計較卻又為了抓牢使得這段關係提早畫上句點。
付出不一定會得到收穫,而從中得到的卻是自己的。能在跌倒過程中得到自己要的,那才有意義。
或許這段平復時間會很長,只是人生總不懂得反省只會讓自己無法成長。
很多事情一體兩面,在怨嘆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是自己也有問題,
一昧的指責他人,一昧的自以為是,是沒有辦法讓人生好過。
人生的悟道,是歷練的里程碑。
只有真正的自我省思才能看見自己的醜陋。
學習不抱怨這件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拿到一個學分呢。
No Excuxe.
No Reason.
No 1 can help u! you’re on u own.
暑假一定要去旅行。
私記5
寫於 2011年1月8日 4:37 ·
人生是否真如她所說:是個曲線。
低潮過了又是高潮,如今又是個低潮,還有多久才能擺脫,
其實心裡知道。
那事,已過十年。至今仍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案。
幾乎快成了機器人,每天放空傻笑。
被自己困住而無法掙脫的自己。
這些夜,疲倦還是疲倦。
想念那些遠方的人,想念那些只有能開口的人。
門號再多網路再發達也比不上一個肩膀。
我真的很需要回來。
倒數三年。
私記4
寫於 2011年1月4日 5:20 ·
這夜,累。我睜大著雙眼望著夜。
在焦躁與不安之中我無所是從。
這夜,黑。我睜大著雙眼望著夜。
在恐慌與悲傷之中我無法釋放。
說,這些天這些累,積的深卻沒有出口宣洩。
一點一點的將我逼近死亡的入口,
這就是所要的?
表單的頂端
表單的底部
私記3
寫於 2010年12月30日 3:48 ·
我,在月光下徘徊。焦躁不安,沉…許久,夜不曾回頭。淚卻無情放縱,叫我疼痛。
恨,只是偶爾。愛,已經遠走。
這,不曾開口。你,未曾看過。
我,想慢慢的走。
私記2
寫於 2010年12月29日 3:16 ·
這夜,難以入睡。
耿耿於懷的是對不起自己的自俾感還是輸不起的個性叫我傷。
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會有種無形的情緒帶領著自己尋找到與自己頻道相似的團體而融入。
即便是不在意卻也在持有不同意見時的爭鋒相對令人感到悲傷。
這些就留給自己看,至少自己明白而不是讓自己成為口中的階下囚。
私記1
寫於 2010年12月26日 8:18 ·
這些的、那些的,該如何收捨再繼續走下去。
喜歡網路的發達卻又痛恨太輕易可找到過去。
那個的、這個的,小孩都有了,也有仍是單身的,
喜歡這樣的便利帶一點歡喜卻又感到很傷心。
臉書的創辦人我恨你多過愛你,是因為我還學不會放下一些事情。
等我有天想到了再多愛你一些些。
等等要開車出門卻都還沒睡好累,
最近手很賤,真的賤到爆炸!
表單的頂端
那字眼的熟悉,引起了心房的騷動。隨著騷動連大腦也跟著鼓譟,差些就這麼噘了過去,撐著身子陷入了沉思。想著是真還是假的問題,有點答非所問了。
那騷動帶來了虛弱,激近,似乎無法承受。只想要著答案,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到底那些年回憶再回憶,就如醫生要找出並因的過程,不論如何原因始終不明。那書上的Dear…到底是誰留下的訊息,我始終無法得知,只能從那群人中開始分析著每個事情,也許是真或者發病期間產生的幻象,這…還是沒有結局。
累
寫於 2010年12月24日 6:23 ·
淚不停的掉,只是刻意的去迴避過往,而不是自己所想。
覺得那種疲憊沉重又席捲而來,疼痛到需要更大的疼痛。
是不是病得更嚴重,而不是康復的更好。
這一切是自己對自己催眠的謊言。
不能向誰坦白,卻是最痛的那一個口。
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
寫於 2010年12月24日 1:06 ·
這是一句老話,卻也是需要拿來警惕自己的左右銘。
我從小就被教育要當個公務員,要捧鐵飯碗的人生。
事實上,因為一些事情跟環境影響,越來越偏離軌道,越來越讓人無法理解。是的,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然而我並沒有因為休學或者什麼而不努力,事實上是我對任何事情的好奇心在平均上來說都比較重,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無法理解不勞而獲的人為什麼還是比勤勞的人多。
或許對家庭跟環境而言,我不是一個努力的人,因為學的是藝術,學的是異於家族的行業。然而在自己的世界中增加了許多嘗試跟知識,當然還是有自我的堅持與怪癖的個性。
我要說的是,選擇您人生的道路並且是個明確的目標的確是能支撐一個人在輿論中活下去,但是這個人生不能是一個謊言接著謊言活下去,尤其是您還活在團體生活中裡,除非可以像我如此這樣「我發發牢騷說說聽聽」之後回到家裡我仍然快樂的過著自己,除了中間再次接觸到而有什麼插曲之外,依舊的是過著自我的生活。
畢竟,我愛熱鬧,但我更愛一個人。
我要更正的是,一個人活著的世界或者是另一種人的存在是需要許多時間去演變,而不是「去你的」之後還在那耿耿於懷。
如果沒辦法變成那樣的人,那何必如此。
如果沒辦法逍遙自在,那又有什麼意義。